“宛白确定,”林宛白肯定的起身投入到耶律休哥怀中。
“你跟本王去前院,后院就不会再有你的一席之地,你想清楚了,”耶律休哥睁开眼压下心里的情愫。
“大王要是真爱宛白,一样会有我的一席之地,”林宛白抬眸看着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眼一愣看着林宛白,“你是算准了本王对你无可奈何吗?”
“没有,”林宛白摇头,“宛白就是随便说说。”
“说说,”耶律休哥紧紧抵着林宛白的额头,“你可不只是说说,你是算准了,可人有时候不能太贪心,你也一样,选择了就不能换。”
“宛白选择了就不会换,”她只能依靠耶律休哥,后院不能待,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和这群女人斗了,要伺候耶律休哥又要和她们嚼尽心思,那还不如就伺候耶律休哥一个。
至少她多少了解耶律休哥,而且短期耶律休哥也不可能会升她,她在他身旁陪伴久了,也许还能改变他的观念,不,只对她改变,让他改变对所有汉女的观念,她没这么大本事。
“有时候不要太异想天开,”耶律休哥看着发呆的林宛白扣紧她的头。
林宛白看向耶律休哥,“不会异想天开,”她会循序渐进而已。
耶律休哥紧紧的盯着那双清澈双眼,清澈得仿佛能望到底,可到底后缺碰不到,耶律休哥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
“告诉本王,你心里有没有本王。”
突如其来的话让林宛白瞳孔一缩。
外露一缩的瞳孔让耶律休哥突然有一丝紧张,就好像,好像小时第一次狩猎那种害怕和紧张。
有没有耶律休哥,肯定有,有恨有依赖,唯独没有爱,林宛白也不需要隐藏,“有大王。”
三个字让耶律休哥紧张悄悄放下,幸好这女人没有骗他,不然他也不知他会做什么,“有本王以后就好好伺候本王知道吗?”
“宛白不是一直伺候大王吗?”林宛白眼一闪,“什么时候没伺候大王了。”
“是吗?”耶律休哥不信,“有时候恨不得躲开本王,跑的远远的。”
“谁叫大王每次都折磨宛白,”林宛白哭诉道。
“折磨吗?这是无上的宠爱,”耶律休哥手不由往下,“你今日来找本王不就是为了这宠爱吗?以前太多所以不觉得,现在了,没有了就急。”
“宛白想要这宠爱可有时候承受不起,”林宛白身体一缩想躲开耶律休哥的亲吻,可怎么也躲不开。
“是吗?”耶律休哥咬住林宛白的耳垂,“每次是谁湿哒哒的。”
林宛白轻咬住唇,“都是大王害的。”
“本王害得,你也喜欢得紧,”耶律休哥问上白皙的肩头,每次碰她就跟喝酒一样,有瘾,那种甘甜让他喜欢。
抬水进来的婆子看着暧昧的一幕立马又悄悄的退去。
林宛白余光瞄见离去的婆子,“大王,宛白还没沐浴,要不等等……”
瞬间林宛白感觉一寒,整个人被冷得动弹不了,难道她拒绝他,让他反应这么大,以前也不会这样,林宛白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说了,反应耶律休哥都不介意。
“这是谁打的?”耶律休哥看着肩头往下长长的一条鞭痕,白皙的身子上这样一条让他心疼也讨厌。
“额,”从冰冷中反应过来的林宛白听见耶律休哥的问题一愣。
耶律休哥满脸寒霜抬头望着林宛白,“谁抽的。”
“阿朵丽,”林宛白看着这样的耶律休哥有点害怕,身体顶多是红了吧,还没手上那么严重,怎么耶律休哥看见手都没反应这么大。
一听阿朵丽,耶律休哥脸上的寒霜微降,“除了这里还有哪里?”
“小腿,”林宛白老实的回答。
耶律休哥猛的拉上林宛白裤腿,匀称的小腿上红红的一条鞭痕。
红红的鞭痕无疑打在他脸上,耶律休哥手不由握紧,阿朵丽也敢,他都舍不得,阿朵丽竟敢……
“疼,”腿腕上收紧的手指疼得让林宛白放下思考开口。
耶律休哥松开手,一抬眸就见疼得咬着唇的林宛白,“难道你就不知道躲吗?”
怒其不争的口气,林宛白耸了下鼻子,“宛白逃了,要是没逃打得还多,可这几鞭宛白怎么逃得过,我又没学过武。”
“逃不过还有理了,”耶律休哥伸出手一把把林宛白的衣服剥掉。
一会儿无缕的自己,林宛白紧紧的捂着,“大王。”
“你身体本王又不是没看过,”耶律休哥压下心底的欲望,“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都要上药。”
林宛白一愣,乖乖的转过身,耶律休哥看着那长长的鞭痕,有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林宛白背上,难看。
他此刻能理解林宛白为什么要冒险去找他了,就这几鞭,她这么矫情能忍得住才是有问题,耶律休哥拿过棉签帮林宛白上药。
冰凉的药涂在身上,让林宛白一颤。
“别动,”耶律休哥手紧紧扣着林宛白的肩,“一会就好。”
屋内静无声,林宛白看着墙上的影子,温馨有宁谧,有时候她觉得耶律休哥是真喜欢自己,有时候觉得耶律休哥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耶律休哥本就这样变幻莫测。
耶律休哥涂完后放下棉签,“好了,等下扯碰水,见丫鬟给你擦澡。”
说完耶律休哥下榻,“你先洗漱。”
林宛白回头就见跨门离去的耶律休哥,他出去做什么。
一出门耶律休哥就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不管屋内屋外的婆子丫鬟个个噤若寒蝉,深怕成为大王的出气筒。
“谁是主事的,”耶律休哥冷冷的问道。
“大王,是小的,”王婆子压下心底的恐惧上前。
“等下出门自打嘴巴五十下,再去告诉大妃,收了阿朵丽的鞭子,禁足两个月,”耶律休哥看着前面**的婆子,见婆子没动,“你是要本王把你踢出去吗?”
“大王息怒,小的这就去,”王婆子身上的肉一抖立马快速的离去。
耶律休哥看着仓惶离去的婆子,再见屋内沉默的丫鬟,“难道要本王伺候你们。”
丫鬟立马摇头忐忑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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