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中激动的泪光,耶律休哥看着激动的塔娜心中飘过一丝愧疚。
“大王,”塔娜上前唤道,见耶律休哥湿漉漉的头发,“大王,夜深露重,丫鬟是怎么伺候的,”转头,“嬷嬷拿两块干帕子来。”
耶律休哥轻咳了一声,“无事,是本王一时忘记,想起就匆匆赶来了。”
和林宛白厮混完一看时辰,把林宛白安排好匆匆忙忙就来了。
“大王累了,也无需来塔娜这,这样塔娜心里会过意不去,心疼,”塔娜心疼道。
“本王说过的就会记得,”耶律休哥牵住塔娜的手,“大妃还未洗漱安歇也是在等本王吧。”
塔娜不好意思的低头,“大王。”
“大妃都惦记本王,本王能不来吗?”耶律休哥看着塔娜。
“塔娜确实是在等大王,但只要知道大王有心就可以,大王每日去巡视,累了唤个人来通知下塔娜就可,不需要如此奔波,”塔娜善解人意的开口。
“再累,答应塔娜的也要做到,”耶律休哥平静的开口。
一句话让塔娜心一喜抱住耶律休哥,“塔娜知道大王心里有塔娜,塔娜这就知足了。”
耶律休哥环抱住塔娜,望着绰绰的火光,来这是因为他说过,如果没有,也许今晚他就不会来了。
厮混完他只想抱着林宛白好好睡一觉。
“大妃,”其珠拿过丫鬟递来的干帕子轻轻唤道。
如果不是大王头发湿漉漉的,她也不会打扰相拥的二人。
塔娜从耶律休哥怀中抬起头,“大王,塔娜帮你擦拭头发。”
“好,”耶律休哥轻点头。
塔娜细心的帮耶律休哥搓着头发,乌黑粗的头发,塔娜现在才想通,大王匆忙赶来头发湿漉漉的,不可能再浴池睡着,而是……
偏偏刚那一刻她还沉静在感动中,现在想来,也不是可笑,至少大王多少还记得,心里有她,才会赶来。
大王就是这样,无意中某件事或者无意的某句话总是让她甜蜜和心动,但有些事也让她失望伤心。
来来去去,还是爱多些。
头发差不多半干,塔娜直起的腰松下,“大王,要歇息吗?”
闭目养神的耶律休哥睁开眼,“好。”
塔娜帮耶律休哥脱衣,看着一直闭眼的耶律休哥,似乎一点想法也没,塔娜也不好邀请,自顾自的脱了衣服躺倒身边。
大王是不想才会如此,还是因为全部给了林宛白,塔娜紧闭上眼靠近耶律休哥抱着他,“大王,你心中有没有塔娜了。”
耶律休哥微闭的眼睁开,“怎么会没有,睡吧。”
“嗯,”塔娜轻嗯了声,心里是有,她可以肯定,但是不是男女之间的有,而是……
塔娜不想再想,又挤进耶律休哥怀中,只要大王陪着她,以后陪着大王的也只有她就够了,不能再想,再想整个人不对劲迟早会被大王发现。
耶律休哥拍了拍塔娜的背,“睡吧。”
塔娜抬头看着耶律休哥的下巴,“大王,你再宠爱林宛
白能不能想起塔娜了,只要有一丝都可以,塔娜不强求多。”
低微的话语,耶律休哥低垂下头,“你怎么会如此想,林宛白如何能和你比,你是本王的妻。”
塔娜一愣,心里既酸又甜,“是塔娜想岔了。”
“塔娜,你最近心思太重了,”耶律休哥叹了口气,他心里再有林宛白,可也比不上塔娜,塔娜是他妻,为他孕育了四个儿女,也陪他走过那一段最艰难的日子,虽然不是对林宛白那种所谓的男女之情。
但默默中无声的浸染已成为密不可分的亲情。
“塔娜最近是心思重了,那也是大王太过宠爱林宛白,”塔娜娇嗔道,不管什么,总算得到大王的一句肯定,林宛白不如她。
“女人就是爱瞎想,”耶律休哥摸了摸塔娜的发丝。
“那也是大王惹的,”塔娜轻笑了一声,“大王,塔娜会陪你一辈子。”
“嗯,”耶律休哥点头,林宛白也会陪他一辈子吧,可想着自己大她那么多,耶律休哥眼一眯,他的一辈子似乎不长了,她的呢?确很长很长,他能忍受她一个人吗?
耶律休哥甩去脑中的思绪,林宛白注定是他的,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林宛白舒服的躺在软绵绵的床上,真好,这大床没有耶律休哥她想怎么翻来覆去都可以。
又舒服,林宛白幸福的闭上眼,虽然被耶律休哥哄骗做了自己羞耻的事,但现在完全可以弥补。
不过估计耶律休哥此刻肯定抱着塔娜在滚床单了。
要是她是塔娜,知道前面耶律休哥跟别的女人上床再去找她,估计会恶心,让丫鬟侍寝,主母就是有选择权利。
不过也许她也想多,耶律休哥只是纯粹只是实现自己的话,然后单纯的睡觉。
毕竟刚刚耶律休哥和她厮磨了一个时辰,勇猛的来了两次,她现在腰都是酸的。
想到那些场面,林宛白脸红心跳,现在耶律休哥越来越会玩,还玩的越来越过火,要不是她年轻柔韧性好,哪里受得了她的折腾。
泡的发白的手,伤口没进多少水,现在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跟塑料一样,防水。
不想了,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明日开始就要找点事做,最好磨蹭的耶律休哥让他她能随意进出他书房去看书。
耶律休哥真正的书房她就别想了,哪里有侍卫把守,说不定还有机密。
也不知秦婄最近怎样,林宛白想着想着渐渐磕上眼睛。
秦婄推了推抱着自己的哈斯,“哈斯,哪天你带我去看看小姐可好。”
哈斯眉头一皱,想生气,可见滋润委屈的秦婄又生不出气来,“不是我不带你去,现在不比原来,现在没有战事,我们也不需要在大王跟前当职,各有各的工作,更何况我还是下属,怎么好顺这些。”
秦婄娇娇道,“你答应过我的。”
“嗯,那种时候你不让我进,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哈斯摸上秦婄的小脸,“秦婄,你现在学坏了。”
“才没有,”秦婄扭过头不承认自己的小聪明。
“不是我不愿,等有机会我就带你去可好,”哈斯蹭了蹭秦婄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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