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耶律休哥轻嗯了声,“别以为本王不知你脑子里想什么?”家属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见她的丫鬟秦婄,如果她这阵子表现好,他不介意让她见她。
林宛白轻轻摇了下耶律休哥的小手指,“我想什么,就是想和大王看下龙舟,顺便看下秦婄。”
“本王只应你一件事,没说应你两件事,有时候别想的太美,”耶律休哥转过脸。
“顺便而已,并不是两件事,”林宛白嘟着唇,“顺便而已。”
“顺便吗?你做的船只不一样,还得众多安排,”耶律休哥哼了一声,“哪天本王很忙,不是每件事都能照应到。”
傲娇的模样,林宛白一愣,她知道耶律休哥又是想逼迫她答应他一些事,他从来是无往不利。
以前她乐意,因为那样她相应可以得到一些东西,可现在她似乎不是很愿哄他,奉承他。
耶律休哥余光瞄见发愣的林宛白嗯了声。
林宛白从思绪中跳回,得到一些东西,现在也是,林宛白忍着身体的不适看向耶律休哥,“大王,你就……”
似乎刚话说得太多,现在扯着疼。
小脸一下皱起,痛苦的表情,手摸上脖颈,耶律休哥眼中闪过一丝悔恨和心疼,“本王应你就是,别说话了。”
林宛白错愕的看着耶律休哥,这也行,可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耶律休哥见林宛白要开口的模样凶巴巴开口,“你还要不要你得嗓子了。”
刚也是被她一勾忘记了,委屈低下头的林宛白,耶律休哥又觉得刚刚自己太凶,“本王应你就是了,不会反悔。”
见林宛白似乎还有点不信,耶律休哥有点怒,也不知为什么,这种感觉就是非常不舒服,偏偏人儿现在动不得,“本王是这样言而无信的人。”
林宛白条件反射的点了下头,可要杀人的目光看过来,林宛白立马摇头,“没有。”
虽然他以前有过言而无信,在无形的压力下,她必须说没有。
明明点头确还要骗自己,她以为自己没有看见吗?耶律休哥把林宛白捞到跟前,“本王就这样没有可信度吗?”
“没有,”林宛白艰难的开口,说完喉咙一疼,嗯,疼,不能再说了。
耶律休哥看着这小模样,真是病刚好,打又不能打,折磨又不能折磨,特别难受,“本王再问你一遍,本王在你眼中言而无信吗?”
林宛白捂住嘴猛的摇头,耶律休哥不满的哼了一声,“你就是个小骗子,既然你这么不信本王,那本王……”
他要做什么,不会又要收回吧,林宛白立马伸出手捂住耶律休哥的唇,“我信……大王。”
几个字说得嘶哑也异常艰难,感觉耗尽了半身力气。
耶律休哥猛的拿开林宛白的手,紧紧的抱住没力气倒向自己的林宛白,“叫你别说话,你还说,没看过这么折腾自己的。”
她自己不疼,他都有点无可奈何的疼。
林宛白想反驳,明明是他耶律休哥弄的,现在反而成
了她的错,一开嗓喉咙疼,林宛白只能默默闭上嘴。
散步她都不想去了,不,她现在只想安静会。
耶律休哥看着怀中恹恹的林宛白,抬起头,“温水,药。”
一会就有丫鬟递上来,林宛白就着丫鬟的水喝了几口,火烧得喉咙犹如得到了雨露滋润顿时好了些。
小丫鬟打开药膏正打算抹一点,就见耶律休哥伸过来,丫鬟立马抬高。
“把脖子抬高点,”耶律休哥低头对着怀中得人儿开口。
林宛白抬起头,对于耶律休哥给他涂抹,她自己习惯了,以前也偶尔会。
只余一点点红的手指印,耶律休哥轻轻的涂抹上去,轻轻的揉搓,可揉着揉着揉着,手指印越来越明显,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消。
没消他看着就总会想起那晚的恐惧,他……耶律休哥松开手转身,“好了。”
感觉耶律休哥心情的不好,林宛白瞄着耶律休哥。
担忧的目光,耶律休哥深呼了口气,“没事。”
这没事吗?话语中带着暴怒,林宛白看了眼惴惴不安的丫鬟们,耶律休哥的喜怒无常真是让人害怕。
“大王,”远远落在后面的兰芝上前,“夜深露重,林姑娘不宜久站。”
一阵凉风袭来,加上兰芝的话,耶律休哥稍微把怒气压下,做过的事已无法挽回,以后他对林宛白就好。
“回去,”耶律休哥牵住林宛白的手,再见丫鬟手上的药,刚未泄的火又升起,“去告诉王大夫,重新换药,如果他不行,他可以滚了。”
发怒的耶律休哥,林宛白安静站在一旁任由他牵着,他想做什么就什么。
见偷瞧过来的兰芝,林宛白看过去,兰芝马上收回眼神,她倒是几日没见着兰芝了,她最近在做什么?今晚突然出现,而且刚刚的话像摸透了耶律休哥的心思。
兰芝看着相握的手眼一垂,默默跟在身后,她确实摸清了大王的心思,因为大王心里有林宛白,林宛白在身边,也只能因为是林宛白,这个很好猜,心里有她,怒又舍不得她受委屈,只要轻轻说到点子上就可以。
兰芝嘴角一抿,大王是真的把林宛白放在心尖,她这几日虽然没有伺候,但听兰亭和小丫鬟她们在哪里感慨。
说大王对林宛白完全就变了一个人,可对她们却一样。
婀娜娇小的背影,兰芝叹了口气,就连背影都这么美,大王心悦喜欢也正常不是吗?她是个女人都嫉妒。
林宛白以为耶律休哥带她回房,可没有想到带着他她往左边而去。
宽阔的室内练武场,一排排的兵器琳琅满目。
一进室内,耶律休哥就松开林宛白的手走到兵器架前拿了把大刀。
手握大刀转身。目光看向自己,要不是眼神比较清明,林宛白都想逃,就算这几日耶律休哥对她跟以前不一样,可骨子里她还是怕他的。
神色闪躲却极力镇定的林宛白,耶律休哥手一动没有再上前,他最近也发现了她骨子里对他怕,“你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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