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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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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章 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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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哈哈哈,”轻轻的笑声转变成哈哈大笑。

    笑的耸动的头让林宛白说不出的感觉,无奈甜蜜心酸还有欢喜,耳边振聋发聩低低笑声仿佛打在心上要拉着她一起共舞。

    愉悦欢喜的笑声不停歇的在屋内环绕,屋内只闻轻轻激动的笑声。

    林宛白轻轻把头靠上耶律休哥头边,“大王,该上药了。”

    “是该上药了,”耶律休哥抬起头两眼发光的看着林宛白,“你就是本王的药。”

    “宛白可……”整个人被抱起,林宛白一惊,“大王,上药是上你手的药,不是那个什么?就算大王想要能不能等大王手上好药再来。”

    “你就是本王的灵丹妙药,”耶律休哥把人扔到床上。

    林宛白被抛到软绵绵被子上,仰起头就见解衣扣的耶律休哥,“大王,你能不能别每次这么猴急。”

    “猴急也是因为你,”耶律休哥脱下外袍。

    林宛移到床沿,“大王能不能把手上的药先上了?”

    耶律休哥伸出手看了下手心细细的伤口,“这点小伤自然而然会好。”

    “那不行,”林宛白起身走到耶律休哥面前扳过手,“怎么也得上药,简单包扎下,那样好的快。”

    脸边被一亲,林宛白抬起头皱眉看着耶律休哥,“大王就不能正经些吗?”

    “说了你就是本王的药,”耶律休哥说着堵住林宛白的唇。

    林宛白眼一睁后退,“大王上完药,宛白随便大王怎么来。”

    耶律休哥贪恋的摸了摸唇,见一脸义正言辞的林宛白,“本王要是不了,”说着上前。

    林宛白又后退了一步,“不上药大王就别想要宛白。”

    “是吗?可那次你抢的过本王,更何况你心悦本王,”耶律休哥上前一步。

    林宛白眼一瞪,害羞又气急的后退一步,“那也是大王逼的。”

    “本王可没逼你,”耶律休哥继续上前,“明明是你自己心甘情愿。”

    靠近的耶律休哥,带着前所未有的掠夺,林宛白不由后退了两步,脚后跟碰到东西,林宛白微低头看了眼,脚踏无路可退了,“大王,就能不能乖些让宛白给你上药,上完药什么事都好说,两情相愿不是更好。”

    “时机不等人,”耶律休哥一步跨到林宛白面前,林宛白不由往后面一退,脚被脚榻挡住,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倒去。

    软绵绵的床铺,林宛白舒了口气,可刚舒完,耶律休哥就贴上来。

    “刚说不愿,现在还不是主动投入本王怀抱,都不需要本王抱你了,”耶律休哥手轻轻在林宛白脸上敲打。

    “大王,”林宛白气竭了。

    “嗯,”耶律休哥轻嗯了声,“怎么还生气了。”

    “大王这么不爱重自己的身体,”林宛白抓住耶律休哥的手一咬,“宛白肯定气,什么都比不过自爱。”

    “本王如何不自爱了,”耶律休哥看着手上的牙印,“本王现在除了你基本不碰别人。”

    “我说的不是这个,”林宛白气鼓鼓的看着耶律休哥。

    “难道你不喜欢本王说这个,”耶律休哥眉梢一挑,“可不知谁,本王一去后院听说就很晚才睡很早就行,明明是个醋坛子却死憋着。”

    林宛白咬住唇,“大王宠幸大妃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很正常,”耶律休哥鼻尖蹭了下林宛白的鼻尖,“可本正常的是现在变的不正常了,本王除了去大妃哪里还可以去别人的院落,甚至还可以招新的女子,可这些正常的事现在却变得不正常了,你说这是为何。”

    “可大王还是去了大妃哪里?”林宛白眼一眨扭过头。

    耶律休哥对着林宛白的脸颊一咬,“小醋坛,本王这个月除了碰了你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那上个月,”林宛白心一喜,可心里就是忍不住去探究。

    耶律休哥一愣随后一笑,“林宛白现在才发现你是个妒妇。”

    “妒妇也是大王纵容的,”林宛白说完闭上嘴,尽管刚刚的话不妥,但说出来她也收不回,更何况是耶律休哥开的口。

    耶律休哥叹了口气,“本王纵容的,确实是,那你能不能纵容下本王胡了,那样本王也心甘情愿纵容你,纵容你成为一个妒妇。”

    “我才不要当妒妇,”林宛白看向耶律休哥。

    “这就由不得本王了,这得看你自己,”耶律休哥咬上林宛白的耳垂,“本王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还不让本王要你,你是不是要本王的命。”

    “大王女人多的是,”林宛白嘀咕了句。

    “可本王只想上你,就是被你给迷惑的,”耶律休哥恶狠狠的开口,“你就是个狐狸精,让本王本该花丛中流连,现在栽在你这一朵花上起不了身。”

    林宛白眼一弯,“因为大王慧眼识美人。”

    “你这话是夸本王还是骂本王了,”耶律休哥用牙齿磨了下松开往下。

    “夸大王,”林宛白微仰起身子。

    “嗯,”鲜嫩的樱桃让耶律休哥无暇顾及,他只想把樱桃摘下来。

    林宛白轻咬住唇,手不由收紧,最后受不住的抓住耶律休哥的肩。

    桌上唯一的莲花烛台闪着微弱的火光照耀这整个寝房,火光不强但也能让人把屋里看得清清楚楚。

    可屋里除了帐帘内的两人就没有其他人,烛火只能使劲的照耀他们。

    晃动的帐帘没有流出一丝缝隙,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可突然帐帘后的影子突然犹如菩萨坐莲,可坐莲又不是坐着不动而是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一点点不受控制泼出的煤油,莲花烛台觉得自己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以至于要被人灭口,努力不让油泼出去,可桌边的两人却根本不知道它的困境,依然推着桌子,烛火愤怒了,可也于事无补,直到最后一滴油被用力的一推重重的洒出,烛火苟延残喘的瞪了眼桌边还在运动的两人,还没瞪完两人就消失了。

    烛火一灭,整个寝房一暗,林宛白不由的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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