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正阳,虽然知道正阳帮不了我,但是我也不能依赖他,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他也是为了我们着想,想了一会躺在床上便睡着了,今晚我又做了那个梦。
站在那栋房子面前却没见那个老妇人,抬头看着这栋房子,那间被烧的漆黑的房间。我知道,里面住着那个叫我妈妈的女孩,隐隐的我听见有个小孩在哭,我突然很害怕。却不知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一步步的靠近那栋房子,走进大门里面漆黑一片,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滴在地上的声音。我一阶一阶的踏上楼梯,好像有什么在吸引着我,哭声越来越近。爬到三楼,三楼是昏暗的,我看到墙皮脱落的墙上画着很多东西,一个女人牵着两个小女孩笑的很开心,墙上都是小孩的涂鸦。还有写着【妈妈】的字体,是那个小孩写上去的吗,我伸手触摸着墙,很冰。真的感觉非常熟悉。这时哭声停止了,我看着眼前的这扇门,被烧的焦黑,门上还有一个被大火烧出来的洞,我凑近这个洞想看看里面的情况。我看到了一双翻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双手搭在我的手上,一下抓住我。我被吓了一跳,我慢慢的转过头,是那个妇人她的头凑得离我很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恶臭。
“你来这干什么。”
她阴森森的说,我被吓得说不出话。等缓过来一下,她松开了她的手。但还是盯着我,可以说是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听见你的孙女在哭,我就上来看一下。”
“身边的人是最危险的人,不要被迷了双眼。”
她说了这句话,就弓着腰进入了房间,本来我还想看看里面的情况,门突然砰的一下就被关上了。听见屋里传来男人的咳嗽声。声音苍老而沙哑。
“老伴,谁啊。”一个老头沙哑的声音说。
“一个看不清人的人。”妇人说。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老妇的话犹如在耳边,什么叫看不清人的人,我感到很奇怪。做的那个梦里面,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一阵鸡皮疙瘩就长起来了,不行不能再这样,想到那个电话,那个要我打电话给他的男人,为什么他撞到文歌就停了下来,为什么要让我给他打电话,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他。也许找到他就知道了,我起床穿上拖鞋,拿出了手机从包里翻出那张被揉的邹巴巴的纸条,输入那串电话号码。
嘟了几声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低吼声,还有女人的声音,虽然很努力的去克制,当我还是猜出来他们在干吗?这样的人真的靠谱吗?
“谁啊。”
声音似乎很不耐烦。
正当我准备挂掉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我沉默良久没说话。
“你是昨天医院门口的那个女人?”
他问我,他那边传来女人不耐烦的声音,‘死鬼你倒是快点来啊,讨厌’‘闭嘴。’男人发了火,女人识趣的闭上了嘴。
“是的。”
“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怎么样,你们被那东西缠着不好受吧。”
我很惊讶他是怎么知道的,看来他应该是有点本事的,我把我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包括梦里的事情。说完我感觉门口闪过一个身影。我放低了声音,因为这事不能让正阳知道。
“大概我知道了,今天下午5点钟你到昨天遇见我的那家医院来等我。”
我答应了他,挂了电话,收拾好心情,一切都该结束了。早上10点钟,正阳约好的医生来了,看了我的情况,我很配合他,或许说我是在配合正阳,医生问什么我答什么。检查好了之后他居然说我是【偏执型精神病】,就是被害妄想症?我都无语了,哪请的医生,简直是庸医,有没有病我自己不知道。但我没说出来,既然你说有就有,对我又没什么影响。
他给我开了一些药,正阳送他出去的时候我把药网沙发上一扔,也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感觉整个人快真的的精神病了,正阳送完那个庸医后回来了,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奇怪,是我很陌生的眼神,但一下他就恢复过来了,使我感觉自己眼花了。他把我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要拿了起来。
“秋宁,把药吃了吧。”他说。
可是我怎么可能会吃那些药。
“好,先放在那吧,我等会吃。”
我很配合他的说,他给我倒了一杯水,又到了几颗药给我,像是要看着我亲口喝下去才放心,心里想着,吃一次应该没问题吧。我接过把药吃了下去,是为了让他放心。他看着我喝下去了,就拿着电脑去忙他的工作了,他这两天请假在家陪我,而文歌,早上正阳把他送到了学校,下午才去接她,本来是想让他去上班的,可是他说他放心不下我,说再陪我在家一天,明天再去上班。而我也在慢慢的等着下午5点的到来,感觉到那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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