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其余的魂魄你找到没有。”
我问他，他看着我摇了摇头。等我再想说什么，就被外面的吵闹声打断。
“出什么事了。”
“我出去看看。”
说完他就起身打开了们出去，门没有完全关上，我听见外面的私语声。
“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杀人犯吗？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话别多，去忙你的。小心祸从口出。”
“哦。”
肖玉来医院了？才想起来她被允许来接念涛。不知道要不要见她一面，想想还是算了，那天在警察局的态度，估计是把我当成害死念涛的凶手了。等了一下，刘斌就走了进来。脸色有些隆重。
“怎么了？你这幅表情。”
“你说的没错，那个男人的一魂在肖玉身上。”
“那现在怎么办。”
他想了想。
“现在也没办法，人太多行事不方便。”
“听他们说，肖玉出来可以呆三天，办完丧事才回去。”
“那行，明天你找借口去念涛的葬礼，顺便把我带上。”
我愣了半天，什么叫顺便把他带上，搞得像带什么东西一样，他是东西吗？想着觉得有些好笑。交代完一些事情后他就走了，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刚睁开眼睛就见到了病床前的正阳，他一双眼睛盯着我看，眼睛里透着复杂的光，他那么看着我干什么。看到我醒来了他才移开眼光。从桌上端了碗粥过来给我。
“你醒了啊，喝点粥吧。喝完我们就收拾出院。”
“你昨天去哪呢？”
他看着我，眼睛斜着装作看别处的样子。
“昨天送你到了医院接接到物业打电话说家里有小孩在哭，我才记起来文歌还在家里，就开着车回去了。后来我打了电话到医院说你没事我就在家照顾文歌，你不会怪我吧。”
原来是这样，文歌是在家，当时昏的厉害就忘了，我将信将疑的喝着粥，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吃完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正阳就开着车回家了。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我也在考虑要不要这个孩子，昨天听刘斌那么一说我才觉得正阳不是以前的正阳了。
到了家里，我想起刘斌说正阳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我看了看四周，果然，天花板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很小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正阳这是为什么，因为我怕他回答的那个答案，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防贼还是防我，如果是防贼那么就没必要瞒着我，每次他在看电脑，我一出现他就把电脑关了，这是分明不想让我知道。之前他就很奇怪，不过我也没有怀疑什么，不过现在，我肯定了这个想法，我一定要弄清出这件事情，在这之前孩子的事就不能和他说。
“来，前几天给你买的药，住院就一直没吃，把它吃了吧。”
糟了，忘记备药，看到他去倒水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平时还好，可现在怀着孩子，也不知道这药对孕妇有没有坏处，把药接过来正阳盯着我像是要看着我把要吃下去才行。
“我觉得我好的也差不多了，这药就不要吃了吧。”
“那怎么行，刚好了一点不吃又复发了怎么办。”
算了，吃就吃吧。把药放进嘴里喝了口水就咽了下去。吃了药，正阳也去忙他的了，我就自己呆着。觉得无聊就回床上躺着了。拿了手机打给肖玉，刘斌说让我找机会去参加念涛的葬礼就先打了个电话给给她，我以为她不会接没想到通了没几秒她就接了，听声音像是哭过，声音有些沙哑。
“你在干什么呢？”
“守着念涛，最后看他几眼，你有什么事情吗？”
“他什么时候下葬，我过来看看他。”
“下午三点，在**路**教堂。”
“那行，我待会过来。”
她挂了电话，没有拒绝我，以为她会不想我去，在他心里我是害了念涛的人，之前想了很多，本来是气的，但是想想他作为一个母亲，人之常情，我也没有真的去怪他。又给刘斌发了条消息，让他在那等我。
下午两点钟，和正阳说了一声我就出发了，打了个车到了地方就看见刘斌已经在那等我了，他嘴里叼着根烟，看见我来了就吸了一口然后烟头丢在地上踩灭了。
“进去吧。”
进了教堂内，里面没有什么人，只有肖玉和两个老人还有两个警察，应该是她爸妈和警察局派来盯着肖玉的，老人扶着玻璃棺材哭的很是伤心，他爸站在一旁虽然没留流泪，但还是能感觉到很伤心。周围摆了几个花圈和挽联。肖玉则是站在棺材旁边木讷的看着。
我和刘斌走了过去，对着棺材鞠了一躬。等抬起头来刘斌看着肖玉旁边不知道在看什么。我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他才看着我。
“念涛在肖玉身边。”
我哑然的看着肖玉周围并没有什么，或许我看不见。
“肖玉。”
听到我叫她的声音她才转头看我。
“你来了。”
“恩，我来看看念涛。”
“人都没了，再看也没什么用。”
“肖玉，我。。。。。”
我想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解释什么，哑口无言。
“你别说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当时我也是太冲动了，不好意思。”
我也没说什么了，看着那两个老人伤心的不行，也是不忍，我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阿姨，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小心身体。”
这个下午，我们都是在低沉伤心的气氛里度过的，直到念涛下葬。肖玉爸妈也都回了家警察让她把家里的事情交代好明天她就要走。趁着肖玉一个人我就拉着她，她看着我不知道拉着她干什么。
“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承认。”
“不是又怎么样，如今念涛都没了，我也没什么好挂念的了，还不如去陪她。”
“念涛就在你身边，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着，他一直想见你。”
“你说什么？”
她震惊的看着我。
“我知道我说出来你肯定不相信，但他的确在，只是你看不见她，你要相信我。”
她原本亮起来的眼睛又暗了下去，很明显她不相信，以为我只是在安慰她。
“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他能帮助你。”
我把候在外面的刘斌叫了进去。
肖玉看见了刘斌没有多大反应，刘斌也是站在一旁自认没趣的抱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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