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太师府
“事情办好了吗?”赵楚儿赏着画问到。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差到您头上。”一名相貌丑陋的男子伏地答道。
“好。”赵楚儿把价值连城的画扔到一旁,对碧香使了个眼色。
“这是她的小像,少奶奶想越快越好。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碧荷递给他一张小像,小像上的女子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眉眼与赵楚儿有几分相似。
“谢三少奶奶,望您平安诞下少主子。”男子一听到有好处,咧嘴笑了起来。那张丑脸格外狰狞。
待男子和碧香走后,赵楚儿望着窗外的飘雪,摸着七个月却大如临盆的孕肚,眼神越发阴狠。“妹妹,别怪姐姐心狠。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想要焚毁。可谁知一脚踩到了先前扔在一旁的画轴,赵楚儿整个人往后倒去。
“啊!”她的后腰撞到椅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赵楚儿感觉腹部一阵抽痛,两腿间有温热流出。“啊...嗯……来人啊!”她伸手一摸,一片鲜红。
下人们进来一看,见到赵楚儿倒在地上痛苦地捧着肚子,身下流着血。一个个都吓傻了,站在那不知所措。碧香回来见下人们都堵在门口,当即跑了进去。“你们都愣着干嘛,没看见少奶奶摔倒了吗?快去请大夫啊!如果少奶奶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你们都别想活了!”碧香扶起赵楚儿冲下人们喊到。
“啊..!碧香,快,快把这封信烧了。如果....嗯……被发现就完了!”
赵楚儿看着碧香把信焚毁后,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太师府四院。
赵含儿在睡梦中醒来,腹部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让她难以忍受。
“荷香,荷香!”赵含儿喊了数遍,也没见荷香进来。“啊....”刺痛一阵强过一阵,还带着一阵挤压的疼。“来人!啊!”赵含儿从床上跌了下去,湿了一片裙?。赵含儿见许久没有人来,料定了有人谋划,却不知是谁如此残忍。这明摆着是要她们母子的命啊!这一胎怀得本就艰辛,两个月前虞士又奉旨出征。一周前却被告知胎体横位,可是已经九月将近临盆,只能等生产的时候推胎。
赵含儿只觉得宫缩渐强,还夹杂着刺痛。她推着肚子,希望孩子能够转正。赵含儿感到有东西出来了,她忍着下身撕裂的痛,伸手一摸。脚?!居然是脚先出来!时间不断流逝,羊水快流尽了。她怕腹中的胎儿窒息,直接坐起来,把手伸进去拉出孩子的另一只脚。随着孩子的产出,她的血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赵含儿看着那个浑身是血正在大哭的婴孩,笑了。她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赵含儿多么希望能再见虞士一面,她如何也想不到,那日一别他们夫妻俩将会天人永隔。她仿佛看到了虞士,看到了他们一家三口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的画面。渐渐地,赵含儿失去了气息。她是多么希望可以多看怀中的孩子几眼,她苦命的孩子,出生片刻就失去了娘亲。赵含儿不知道的是,她苦命的女儿不但一出生就失去母亲,还没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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