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她吗？”她问。
纪陌笙抬眼看着前方，沉默了许久，俊朗的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表情。
许久后，他又低头看着杂志说：“不爱。”
本就心如死灰的心，在这一刻突然有点死灰复燃，乔忆歌脑袋里的线一瞬间像被连接上了。心里猛然有盏灯，亮了几分。
她刚好想鼓起勇气去问他，没想到下一秒纪陌笙就说：“但是我也不爱任何人，爱是痛的，我曾痛过，所以不愿再去体验了。”
“砰——”
乔忆歌刚想说的话僵在嘴边，脸色也变得异常僵硬，心里刚才那盏灯，突然又灭了，灭的彻彻底底。
她后知后觉自己是多么可笑，本还抱着点希望，但是下一秒，他就会用更痛的语言来逼得她把所有幻想都熄灭。
她讽刺的冷笑，站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
她在那里站了许久，纪陌笙就一直在那里看杂志，没有赶她走，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沉默过后，乔忆歌轻声说：“欠你的钱，我实在还不上，你看这样可以吗？”
刚一说完，下一秒乔忆歌就抬手去脱掉自己睡袍上的外套，动作很慢，她像是每一步都在咬着牙，随着衣服落地，纪陌笙才终于传头来看了她一眼。
“你干什么？”他问。
乔忆歌闭眼，缓缓说：“你以前不是说过，用我的身体还你的钱吗？我现在走投无路了，只有这个办法。”
或许以前觉得耻辱，但说她现在看来，倒像是一种解脱，走到外面总会引来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打她的主意，在今天把最好的自己给纪陌笙，也算让自己心安。但是这样做，对于纪陌笙这种快要结婚的男人，她也知道很不要脸。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蹙眉问，语气里隐约有怒火。
乔忆歌已经脱的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内衣了，她始终闭着眼，看不到纪陌笙的表情，只是凭耳朵去跟他对话。
“我很清楚……但是我没办法……”
“但是我没让你现在还！”
这下纪陌笙怒了，乔忆歌闭着眼也能听到他把杂志摔在地上的声音。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为什么她送上门了，他却要拒绝？
还是他已经心属薛清雅了？
太多太多可能，乔忆歌还来不及说，她只道：“我不想欠你，而且一个月后你就结婚了，我不想到时候还跟你有关联。”
亦或者，她是真的绝望，绝望到不知道怎么办，一个身体而已，给与不给，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就会接受？”他讽刺的问。
乔忆歌听的出来他很不屑，还没等到她解释，就听纪陌笙走过来暴怒道：“你这样是掉价的！现在的你，根本不值钱！”
随着他最高一个高音落下，屋里安静的许久，乔忆歌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冰冷。
她微张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才知道，什么叫走投无路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就像她现在这样。
瞎想之际，本就冰冷的皮肤突然被衣服给遮住，热流灌入全身。男人手指帮她穿衣时，指尖有和她的皮肤交融，温热的触感，如触电般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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