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是自家的东西,别那么小气嘛,下次荡平魔物城池之后我还你小子几百坛。”元方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继续大口灌着:“痛快,我元方平庸大半辈子没有想到最后还能带着大军征战天下,这辈子值了,你小子不是会作诗么,这时候不写两句感慨一番?”
他话一说完,旁边的绣竹和小茹都一眼期待的望着李炎。
作为女人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男人文采斐然,能文能武的。
李炎这时候站了起来,看着远处万里山河平静道:“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不过正准备念下去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
“好,好一句气吞万里如虎。”元方抚掌而笑:“早说了你小子是状元的料,你要是去当书生,我看大唐那些公主,大家闺秀还不得把你绑回家做女婿。”
旁边的绣竹和小茹美眸闪动,带着痴迷之色,她们都是认书识字的人,如何品味不出这诗句的好来,虽然只有短短一句,但是尽显豪迈之情。
“有情况。”李炎沉声道,他领域一刻不曾收回,十万里之外他感到了一股气势正在徐徐腾起,那气势是无数魔物汇聚而成的魔气,煞气,宛如正在聚军,只是所形成的气势极大,已经超过了自己这边四十万大军。
“什么情况?不会又有魔物大军吧。”元方一口酒水喷出,急忙问道。
李炎说道:“差不多,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大军了,这种感觉不会有错的,而且短短片刻汇聚的大军气势已经超过了我们,而且还在不断增加。”
“不会吧,又超过了我们?前些天不是刚灭了五十万魔物大军么?”元方吓了一跳。
李炎回道:“这次数量更多,去吩咐属下准备吧。”
“真要打?”绣竹脸上带着一丝担忧道。
李炎说道:“不打不行,这魔物聚军就是为了剿灭我们,现在不打的话等他们大军集结完毕吃亏的肯定是我们,他们现在才刚刚汇军,应该还没有分配好统帅,我们很有机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老娘知道了,老娘这就去准备。”绣竹迟疑一下很快便又离开了,元方以及旁边的几位将领也都转身离去,开始集结大军。
“姑爷没事吧。”小茹脸色复杂的问道。
李炎望着远处说道:“这一战比之前还要坚辛,只能赢不能输,一输我们就全军覆没。”
“有姑爷在我们一定会赢的。”小茹一脸坚信的说道。
李炎哈哈一笑,对着这丫鬟的翘臀上一拍,只是隔着铠甲手感并不好:“说的不错,只要由我此战必胜。”说着身上涌出了一股强烈的自信,如果身为主帅的自己都没有自信的话那如何能带着大军取胜。
小茹娇躯一震,轻轻一哼,美眸泛着秋水,千娇百媚的望着姑爷,似乎有段时间没有服侍姑爷了
见到这丫鬟如此娇媚的样子,李炎心情好了不少,只是现在不是调戏丫鬟的时候,他将立在旁边的方天画戟拔出,喝了一声:“白玉麒麟何在?”
“吼!”不远处的山腹之中,正在清洗身子的白玉麒麟粉碎山峰冲了出来。
麒麟好戏水,白玉麒麟也不例外。
在半空中白玉麒麟将身上的水渍震荡出去,然后飞到了李炎身边,李炎纵身一跃再次坐了上去,然后飞上了半空中。
此刻大军已经准备完毕。
李炎沉声道:“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败了大家都得死在这里,包括我,然,魔物大军并非数之不尽,此战胜了之后我们将在大唐京城会师,那时候大唐境内的魔物将大半被我等斩杀,汉帝的计划便完成了一半,大汉也能保全,尔等的家人,朋友,子嗣,都将免除魔物的wēixié,也许我们迟早会战死,但不是今天,也许我们都无法活着回到大汉,但不是今天,因为今天,我们四十万大军在战斗。”
“吼!战,战,战,”随着李炎话音落下,那无穷无尽的军队当中想起了在震天般的嘶吼,这吼声连天空上的云层都震散了。
“士气上来了。”元方眸子露出一丝异色:“这小子简直就是天生做统帅的料,有胆量,够果断,就连振奋士气也随手捏来,真不敢相信这小子仅仅带过几年的军队,不过那时候再大唐根本不叫军队,只是几十号属下而已,而这不同,这可是足足几十万,带军的难度不止一星半点。”
“很好,整形不变,随我冲。”李炎手中的方天画戟高举,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
将是军中胆,试问又几个太守能做到和李炎这般逢战必冲锋在前?不管战事大小都yiyàng。
至少雍州,幽州,锦州,石洲这四个州的太守做不到,也正是因为他们自愧不如,所以一直都暗暗纷纷的听从李炎的调遣,没有做出征兵夺权的事情来,虽然他们很渴望那种指挥大军冲锋的感觉,但是他们却无法带头冲锋,不是他们不敢,而是他们做不到李炎那般理智,能在面对无数敌人的同时还能指挥大军,也做不到李炎那般每次冲锋之后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
这一件不是胆量的问题了,而是能力的问题。
有的人纵然出身低微,但天生就是领袖,有的人出生显贵,但却平庸无能。
这点就算是放在修士身上也是yiyàng。
大军一动,当真如李炎之前说的那般,气吞万里如虎,气势无量。
而在十万里外的一处巨大的城池当中,一支支的魔物大军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进入城池当中,每一支大军都足足有一万,由一位大魔帅,四位魔帅统领,但是在李炎出发之前这城池当中就已经汇聚了足足七十支军队,也就是说数量已经达到七十万了,而且这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负责这座城池的魔物叫卢羯帝,它是一位辈分很高的魔物,之前被李炎斩杀的赤罗坨在他面前还只是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