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你这样莽撞那我这些年装病可就白装了。我何尝不想把她千刀万剐,可是她只是苏家的一粒棋子,现在还不能杀他。”赵宽胆看到赵石起身正欲冲出去急忙制止道。
“眼看着害死母亲的仇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我不杀她怎么对得起我母亲的在天之灵。”赵石愤怒的心在胸中燃烧着。
“仇一定是要报的,只是不是现在。如果我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我就立马杀了她,那我们赵家不被灭门也元气大伤,说不定你也早死了。”赵宽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
“那是什么时候?现在该怎么办?”赵石气的来回踱步。
“你一定要镇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趁着他们还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卧薪尝胆刻苦练功,这样你就有了自保的能力。我这些年白天装病,晚上可都没停止过练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灭了苏家。”赵宽胆说道。
“父亲大人,我现在罡气凝练到了‘气冲狼烟’的层次,我们现在能杀了那个贱女人吗?”
“你罡气凝练到了‘气冲狼烟’?我来看看,内力如此的深厚果然是‘气冲狼烟’,现在和我都不相上下了,看来是上天不要我赵家亡,这下大仇终于可以报了。”赵宽胆强按着激动的心说了起来。
“还要等等,这些年这贱女人收买了不少的人,赵家一半的权都被她掌握着。看你这些年虽然吃了不少苦但还活着,看来她还是有所顾忌。也不知道八个当家的还有几个没投靠她,但赵管家肯定是叛变了。”赵宽胆担忧的说了起来。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急忙问起了赵石:“石儿,你内力达到了‘气冲狼烟’有几个知道?”
“我在前几天的年会上向所有展示了‘气冲狼烟’。”赵石对着赵宽胆说道。
“这下可就麻烦了,苏家那边肯定已经知道了。估计他们很快就要采取行动了,要不就是大举进攻赵家,要不就是暗杀你。你还是太冲动了点,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自己真正的实力暴露出来,这下怎么办才好。”赵宽胆开始焦急起来。
“是孩儿考虑欠佳,可是不这样我估计也很难看到你。”赵石一想自己闯祸了,也开始着急了。
“哎、、、也是,那个贱女人你不把她镇住她怎么可能那样容易的让你来见我。现在只能铤而走险了,所有当家的你觉得哪个最不可能被那个贱女人收买?”赵宽胆脑子飞快的转动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孩儿认为六当家赵宽行应该最不可能叛变。”被父亲这样一问,赵石脑海里马上想起了赵宽行的身影。
“嗯,他被收买的可能确实很小。他人不错,耿直、大大咧咧的,不过这个人野心比较大,而且不是赵家直系子弟。”赵宽胆一边想着赵宽行这个人一边对赵石说着,脸上表现出犹豫不决的神情。
“恕孩儿斗胆说一句,既然都是赵家人,为何还要区分血脉远近,我认为不应该有这样的偏见。”赵石直言不讳的把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赵宽胆被赵石这样一提点,顿时豁然开朗,他赞赏着对赵石说:“对,我怎么连这一点都还没看破,还没你看到明白。以后就算让他当上了大当家的又有何妨,反正都是自家人。哈哈、、、石儿你长大了,现在父亲都要你开导了。”
想通了这一点,赵宽胆心情也通畅了不少。听到父亲爽朗的笑容,赵石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
听到父亲夸赞自己,赵石脸一红,“孩儿没那个本事。”
“哈哈、、、这样大人了还脸红。把正事说完,你明天找到了六当家,把我现在的情况和他一说,叫他赶紧暗中抽调精锐随时待命,以防苏家偷袭。你再和他说这事要是办好了,下一届大当家的就让他来做。”赵宽胆向赵石吩咐道。
“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定把这事办好。那以后多久见你一次?”赵石向着赵宽胆保证了起来。
“虽然她还没怀疑我装病,但是也不能见的太频繁,不然很容易露出马脚。这样吧,如果没什么紧急的事,你两个星期来一次,还是三更的时候。”赵宽胆考虑了一下说道。
“好,那孩儿就先告辞了。”赵石向父亲施了一个礼后就走出了房门。
“彤儿,咱们的孩子以后定会不凡,你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和骄傲的。”赵宽胆轻轻的自言自语的说着。
苏家府邸一个密室里,此时正有两个人激烈的争论着。“我的亲妹妹,赵家出了一个‘气冲狼烟’的子弟,而且听说还是个罗字辈的,这样重要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吗?还是说你知道却故意隐瞒着?”一个男的大声的说着话。
“不要以为你现在是大当家的我就怕你,我只听父亲大人的,你没资格训斥我,我也不会向你报告什么。”
这个女的就是苏夫人,而那个男的就是她的亲哥哥,现在是苏家大当家的,名叫苏必宏。
“你、、、你不会是叛变了吧?心向着赵家了?果然嫁出去的女人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苏必宏口无遮拦的说着。
“住口!怎么这样和你妹妹说话,赶紧道歉。”一声苍老但是却很有力道的声音在两人背后想了起来。
“父亲大人。”两人同时恭敬的叫了一声。
“还不赶紧给你妹妹道歉。”这个老人对苏必宏说道,口气充满了威严。
“对不起妹妹,是哥哥口无遮拦了还请妹妹原谅。”
苏必宏道了歉就站到了一边,这时候这个老人对着苏夫人说道:“必霞啊!赵家那边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回禀父亲大人,赵家大当家第二个儿子不知何故内力一下达到了‘气冲狼烟’的层次。”苏夫人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可是一件很重大的事,如果放任他成长个几年,恐怕内力都要超过老夫了,到时候我们苏家可就要岌岌可危了。也不是为父说你,此时为何没有飞鸽告知?”这个老人语气很温和,可是苏夫人却听的一脸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