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啤酒的度数似乎没有那么高。
至少陆宁远觉得喝了几扎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左及川笑盈盈地看着诧异地猜测着他入梦情况的两个人。也不急着捅漏那层窗户纸,任由他们天马行空脑洞大开。
穆静然实在是没办法想象若是小时候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怎么会一心朴实地研究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世间万物。虽然面上是不矛盾的,可若是深究起来是没办法交汇成一点的。
有些事你是真的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
对于历史悠久国家留下来的传奇故事,是绝对不能单单用一句大脑开发过盛来解释。没办法去实验这句话的可行性就是最大的阻力。
“都猜完了?我没有出车祸,没有受过任何刺激,没有大脑开发过盛。只是很简单的,就进去了。”左及川脸上挂着笑意,却轻易地将穆静然和陆宁远的思绪刺了全是洞。
哎,不能看见疑似有超能力的人就怀疑他被蜘蛛咬了或者被伽马射线给辐射了吧?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超级英雄啊。超人……那个不属于讨论范围内。本来就不是地球人。
“亲爱的们,这里是米国。对于他们来说咱们才是具有神秘色彩值得他们研究的人群。否则你们怎么会觉得重华不过是陷入深度昏迷而已就被隔离研究起来了。那疗养院得隔离多少人啊。”左及川嘴角扬着宠溺的笑意,仿佛看着年幼的弟弟妹妹。
穆静然沉静下来:“你是说他们发现了重华虽然处于沉睡中,可大脑机能和身体机能仍然能够运转。并没有出现衰退和萎缩现象。想要应用到医疗中?”
左及川捏了一根薯条:“可惜不能解剖重华,所以如今只能处于利用药物和观察阶段。”
解剖……是啊,他们应该想得到。重华这种情况在医学角度上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人们可以将植物人醒过来称之为奇迹。可有多少人在期待这种奇迹是可以人造出来的。这样就可以减少植物人的情况发生。
可重华……重华这种情况已经超越了医疗范围。到了只能用灵异事件来解释的程度了。你去跟一群医学研究学者说,哎哟她醒不过来是因为精神在其他世界里,信不信分分钟你就被隔离起来还穿着手一直贴着后背的衣服?
“你呢?你相信么?”穆静然直视着左及川。
这种内在的矛盾很容易扭曲一个人的三观。可左及川所表现出来的绝逼不像是小时候经历过这种事的孩子。
左及川喝了一口酒,笑着看着穆静然:“为什么不相信?”
我擦你大爷的!穆静然直接就爆了:“你特么在耍老娘是吧?”
如果真的相信,怎么可能去学医!求别闹,要知道这样是妥妥会精分的好不好!
左及川抿着嘴笑着:“我就喜欢看你情绪失控。真的很有趣。”
陆宁远无语地看着青筋乱蹦的穆静然。确实很不容易。穆静然可是以女王和任何时候都冷静的要死著名的。可从他见到她和左及川处于同一画面开始到现在,穆静然如果有刀都能捅死左及川五六十次了。
无论是学术上的。还是鸡毛蒜皮。穆静然看见左及川就没有不生气的时候。
偏偏这俩人还不是情侣关系。左及川就如同用狗尾草逗猫一样撩拨着穆静然的神经。然后一个人笑得贼兮兮的。
“左学长……你不会是?”陆宁远好歹也是个心理咨询师。对于左及川这种仿佛小学生欺负喜欢女生的做法。他实在是没办法往其他地方猜。
左及川笑了笑:“就是那个不会是。”
陆宁远眼神飘远,明明长得又高又帅的为毛非要选择这样幼稚的手法来追女人啊。不是他说,就左及川这种身高长相体格的扔在马路上得有多少女人疯狂地飞扑过来啊。偏偏就看上了个暴虐的女王。这人是抖m不成?
“宁远,你哥我,标准的抖s。”左及川仿佛是看穿了陆宁远心里所想,笑着低头喝酒。
穆静然还在纠结于明明已经经历过这种非科学的经历了竟然还能如此钻研科学领域而且还没精分到底是精神力强大到什么程度啊。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想到死了之后还有另一个世界。不觉得很让人开心么?”左及川看着穆静然都要钻到牛角尖里去了,笑着说道。
确实。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人都是有着无力感的。有许多人一直在追求验证死了之后是否还有另一个世界。这种争论从古至今都未曾停歇过。
有着完整国家历史的国家都会坚持人死之后是会进入天堂或者地狱的。年头短点的国家就会倾向于信仰方面的说法。圣经里说了有天堂,那么就有天堂。佛经里说有佛祖,那么就有佛祖。伊斯兰教说阿拉是唯一的真神,那就妥妥是没问题的。可是否有人曾经想过。若是这些都存在,那天上是得挤成什么样?
“我们家的情况比较乱。祖父是军阀出身,祖母是虔诚的佛教徒。父母这辈儿一个是科学家。一个是基督教徒。所以,生活过的还是挺有意思的。”左及川很少在别人面前聊起家里。
陆宁远默默地捏了把汗。一想到过年过节左家聚餐的情景,额……没办法想。
穆静然也同样默默,这种家庭关系光是想想就脑仁疼。尤其他们还不是看人不顺眼,而是因为个人的信仰不同。简直不能更乱。
“你的信仰是什么?”穆静然问道。如果再出现第五种选项,妥妥就精分了。
左及川眯着眼看着穆静然,微微一笑:“你觉得呢?”
穆静然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我又不是你家人,我怎么会知道。”
左及川低头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便仰头将剩下的酒都喝光,起身去结账了。
陆宁远看着穆静然,满是无奈地说道:“学姐,你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他在追你。你是学这个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啊。”
穆静然别开脸:“我选择性不了解不行么?”
“为什么啊!”陆宁远叹了口气。
总觉得穆静然平日里就跟女王一样,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头头是道,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各种磕磕绊绊止步不前。
穆静然拿起外套穿上:“我害怕他那样不行么?”
都是学心理学的,谁瞒得过谁啊。还不如直接招了的好。也不是什么丢人事。
怕他?陆宁远看着站在吧台那儿跟老外笑谈的左及川。
“他应该不会打女人吧?”
穆静然叹了口气拍了拍陆宁远:“他确实不打女人,要是他打女人也活不到现在了。听姐一句话,他的恐怖之处你是不会想要了解的。”
陆宁远白了她一眼,随便了,反正跟他也没关系。他也没有垂涎穆静然的打算。随便他们折腾吧。
酒店是提前订好的。只要刷单入住就可以。三个人的房间都在一层楼。陆宁远今日精神力体力都消耗的过大,能清醒着走到房间已经是奇迹了。
跟左及川和穆静然道过晚安就睡觉去了。
反倒是穆静然还没等开门就被左及川给按在了墙上。
脸上仍然是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可穆静然没来由的浑身一紧。伸手去推左及川。
“你别这样行么,看着吓人。”
左及川并不做过多的动作,就这样撑着墙壁,笑得更加开心:“怎么吓人?”
穆静然别开脸不看他:“就像是要将人吃掉一样。”
如果你遇到个男人看你的眼神总让你觉得自己是块牛排你也会受不了的吧?
“吃掉?这样么?”左及川伸手捏着穆静然的脸对着自己,低头吻了上去。
浅浅柔柔的吻出乎穆静然的意料。她总以为左及川这人看着温润其实鬼畜的很。就算是吻也应该如狂风暴雨一般。这样的温柔,始料未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亲一下不算什么的。这个吻就这样缠缠绵绵地延续着。等到穆静然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摔在了床上。
包臀的连衣裙早已经躺在地上,上面盖着左及川的衬衫。
左及川眯着眼看着躺在雪白床单上的穆静然,带着薄茧的大手慢慢地抚上穆静然穿着黑丝的长腿上。一寸一寸地抚摸上去。仿佛她是精美易碎的瓷器,是那样的珍重和小心。
穆静然被他抚摸的浑身战栗,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左及川微微一笑,一把扯住穆静然的脚踝,低头去亲吻她线条优美的脚背。
“女王……大人?呵呵。”左及川的笑声低醇浑厚。弄得穆静然脸上一热。
抬腿去踢他,却被他顺手抓住了脚。
“女王大人。”左及川低下头舔舐着穆静然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垂一路窜到腰。穆静然只觉得脑子都空白了。
天旋地转的。真不该喝那么多酒,浑身都是酸软的。
胸罩被解开了扔在了一边,黑丝被一寸一寸地拉了下来。左及川深深浅浅的吻盖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仿佛铺天盖地的火苗。
这一夜,燃烧殆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