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厮杀征战,白冉突然来了兴致,想和清风“大战”几合。
清风最懂白冉的心思,本来也是正经夫妻,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拒绝白冉的要求,可她却说了一句:“你能行么?”
白冉甚是恼火:“怎就不行了?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么?哪一次不是你先求饶?”
清风道:“说的却不是这个,你……还能把阴气逼出来么?”
这一句可真是说中了要害,白冉闻言,立刻泄了气,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好说歹说,白冉吃了些东西,也把丹药给吃了。清风陪着白冉睡在了藏经楼,白冉一夜未眠,盯着满地经书,失魂落魄坐到了天亮。
天明时分,李伏下山又去做生意,陈达跟着一并去了。走在路上,陈达叹一声道:“李兄,莫怪我多嘴,掌柜滴说话有些刻薄,可说的也的确在理,咱们两个还真就没有做生意的天分。”
冬青不屑道:“什么是天分?两位哥哥都有真本事,根本用不着那些坑蒙拐骗的手段。”
陈达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们自不想去骗人,只求不被别人骗了就好。”
等到了天桥底下,却发现叫花子正在和别人谈生意,冬青冷笑道:“来的还真是早,却跑到这里撬行来了,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黄芙和魏香,见了李伏等人,黄芙笑一声道:“这天桥底下又不是你们一家的地盘,我们就不能来这讨口饭吃?”
陈达上前道:“咱们都是一家人滴呀,谁能做成生意都是好事滴呀。”
“谁跟你是一家人?”黄芙道,“各赚各的银子,各用各的本事,我们赚了钱,我们自己花就是了,和你们有什么干系?”
陈达一时无语,魏香上前道:“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就是来问问行情,也好给两位哥哥做个帮衬。”
叫花子道:“若是行情,我这还真有一桩买卖,能不能赚到银子,且看各位的本事了。”
陈达道:“哥,你先说说看,是什么生意滴呀。”
黄芙道:“我说你们懂不懂规矩?知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我们比你们早来一步,要说生意也得先跟我们说。”
冬青道:“跟你说又有什么用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生意给了你,你就能做的成么?”
叫花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我只管把生意说给你们,谁想做,谁能做,谁就把生意接下,赚了银子别忘了我那一份。”
黄芙道:“要是我们都想做呢?”
魏香皱眉道:“莫要捣乱,听着就是了。”
黄芙道:“那不行,咱们得把话说清楚,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李伏道:“就依着黄姑娘,先来后到吧。”
叫花道:“看你们这架势,是不是分家了?”
黄芙道:“分不分家和你有甚干系?”
叫花道:“跟你们做生意,心里真是不痛快。这是一桩保身的买卖,你们谁愿意接?”
黄芙皱眉道:“什么是保身的买卖?”
叫花子道:“就是给人当保镖,有一位唐员外,愿出赏银一百两,保他三夜平安。”
黄芙道:“三个晚上就有一百两,这银子倒也好赚,这生意我们接下了。”
李伏闻言一怔,对叫花子道:“哥,不知你说的是哪位唐员外?”
黄芙道:“你别管哪位唐员外,咱们说好了先来后到,就算你和这位员外是亲戚,这桩生意也是我们的。”
魏香道:“保镖护院的生意,应该去找镖局,为什么来找我们?”
叫花子一舔嘴唇,叹道:“那是因为要加害这位唐员外的,恐怕不是人。”
魏香一愣,李伏道:“你说的……莫不是前日我见过的那位唐员外?”
叫花子点了点头。
李伏道:“那员外夫人冤杀了侍女,想必是那冤魂回来索命了。”
叫花子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李大哥,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
黄芙闻言,立刻傻了,转脸对李伏道:“这生意我们做不了,还是让给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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