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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睁眼,抬手牢牢抓住她那只狠毒的小手,猛地翻身,将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压在身下。
他见她双颊泛红,尴尬的将脸别过去,安安静静地,没了刚刚那股子疯劲儿,乖巧的像只小兔儿,勾着他想去疼她。
他是真的忍不住想在她脸上吃上一口,身下这人淡淡的体香,让他有些恍惚。
不只是他,身下那物亦是如此。
洛黎也感受到他的变化,吓得呆住。如今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气氛,她脑袋也晕了,胸口慢慢地疼起来。
“我、我可能要发病了……你下来……”她蚊子音在他听来就是哼哼唧唧,似要冲破他最后的理智。
她见他眼底难以遮掩的欲望,如烈火般强烈,灼烧着她的脸颊。他俯身过来,她心口猛烈一痛。
“心口开始疼了……真的……我会死的……”她动了动手腕,眉头紧蹙。
好在身上那人理智尚存,翻身到一侧,哑声道:“对不起,我一时忘了。”
“没、没事。”她急忙起身,理了下衣摆,匆匆推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那人扶额,刚刚,他差点就要下手的。
真是要害死她么。
二人冷静了一阵儿,洛黎拎着两袋清泉回来。
她见祁沐萧依旧侧躺在床上,似在小憩,兀自取出铁壶,将泉水灌进去,抓出小笨鸡,道:“别烧到我的手,乖。”
小笨鸡被关了好几日,好不容易重见天日,这女魔头竟让他来烧水?
“咯咯!”
他抗议!
“还有脾气了?看来你是不想吃饭了。”
“……”
一溜小火苗从他嘴中吐出,不大不小。水壶的睡不一会儿就热了。
洛黎扔了些灵谷在碗里,将鸡崽放到地上,任他溜达。
祁沐萧浅眠,闻声醒了,看她拿出两只碗,冲了些茶面粥,端来一碗给他。
“起来吃点吧。”
“黎儿你喂我,手疼。”
“你刚刚手不是还很有力气吗?现在疼了?”
“嗯,动不了。”
“祁沐萧你的脸皮真的是越来越厚了。”她坐到榻边,叹了口气,舀出一勺,吹了下,送到他口中。
祁沐萧嘴唇轻扬,有些小得意。他如今已经基本摸清了她的路数,这女人,吃软不吃硬。
洛黎见他一直侧躺,轻声问:“你后背的伤怎么样了?”
“不知道,还是很疼。”他说到此,眉头微蹙。
“一会儿我看看。”
忽地,头痛欲裂,她手跟着一晃,差点洒了。
“黎儿?”
“嗯?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她又舀了一勺,送过去,强忍着不让自己手跟着颤动。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前日醒来后,你倒在地上……”
祁沐萧没说很详细,那日他醒来,见自己躺在木榻上,而她却昏倒在地,耳鼻流血,呼吸薄弱。
而他虽看不到身后的伤,却也知道是极重的。那日他用真气护住怡霖那几个小辈儿,自己则护住她,直接迎上上品灵符造成的爆炸,他一个肉体凡胎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她为了救他,又做了什么?
任凭他用真气探入查看,却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可他知道,他好的很快,而她却极为虚弱。
“我找了你很久,就是累了。”
强用精神术的下场,头痛与嗜睡,已经找上门了。
“你睡吧,我现在不吃饭也没事的。”
“吃了吧,我都弄好了。”洛黎坚持给他喂完,自己又去吃了大半碗,这时头痛才没那么厉害。
“我来看下你的伤。”她往那处瞧去,他现在面容又和从前一样苍白,半敞着衣襟,侧身正盯着自己。
她大窘,先前他没了意识,她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替他脱衣上药,可如今他醒着,自己这要如何下手?
“你不是要看我背伤么?来啊。”那人突然催促道。
“好……”她走上前,看到他的衣带半解,瞄准地方,闭上眼睛摸了上去。
咦?怎么手感光腻腻的,这……
她半张开眼,发现自己的小手已滑进他的衣襟中,抚上了他的胸膛,吓得急忙抽手。
祁沐萧诧异道:“你就是这样给我看伤的?”
刚刚明明瞄准的是衣带啊……
“这、这是个失误……”洛黎赶忙抽开衣带,帮他宽衣。
他索性趴下,露出的裂伤竟已经愈合七分。
这也太快了吧?!
他们难道在这里待了很久不成?
她到底昏睡了几日?
“怎么?还很严重吗?”
“不,已经快好了,我再上些药膏。”
祁沐萧从储物戒拿出一支药盒,“用这个吧,好得快。”
“好。”洛黎取出,将软膏蘸到手上,抚上他的伤口,一点一点,涂抹到他后背上。
她动作极尽轻柔,怕弄疼他,殊不知手下这人已经几近崩溃。
祁沐萧常年闭关,严守清规,素来寡欲,如今坦然面对自己这颗真心后,感情也好,肉身也罢,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有时真的不受控制。
特别是那药膏清凉,而她的小手又是这样的柔软。
真要命!
洛黎自然不知道手下之人此刻已沉浸在清心咒的世界,只顾着小心给他上药。
一切妥当后,她洗漱了下,从玲珑镜里又拿出一套被褥。
“黎儿,你在干什么?”
“我很困,打算睡会儿啊。”她说着,眼皮子直打架。
“你别打地铺了,上来睡,这床板够宽……”
“不了……”
“不听话我就抱你上来。”
洛黎脸一红,想着他都抱着她睡了几日了,怎么脸皮这么厚,这种话还能当她面说出口。
自从表露心意后,这人真是越来越无赖了。
祁沐萧见她抱着个被子沉默不语,无奈道:“你要坚持,那我们换换吧,我去下面睡。”说着人就要支起身子。
洛黎叹口气,小声道:“无赖……”随后站起来,抱着被子挤到床上,背对着他合衣躺下,“你离我稍微远点,我怕毒发身亡!”
祁沐萧轻笑,他又不碰她,她怎么可能会毒发身亡,“等我稍稍好些了,我就去把剩下的药引找齐……”
话音未落,眼前人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真的喜欢我?”
“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