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p,跳个屁啊。”
柳生十兵卫看着树上跳脚的小人,心道,收拾完下面的两个,再去收拾树上的那个小子!
柳生十兵卫每次都是杀招,任天涯灵活闪躲。
渐渐的,柳生十兵卫发现任天涯的忍术似乎让有些熟悉。随着不断交手,他发现和自己的忍术同出一辙。
刀剑交手,发出“踭”的响声。
两人双剑相持。任天涯截住了柳生十兵卫的来势。
柳生十兵卫道:“你也会柳生新阴派的武功?”
他的神色中充满疑问。
任天涯运着内力,毫不示弱:“不错!”
“在下曾经去拜会过柳生新阴派道场,令尊柳生先生也曾指点在下一二。”
“你武功不错!”柳生十兵卫道,不是那么的善意。
任天涯继续与他交锋:“哪及得上柳生十兵卫大人!”
柳生十兵卫将剑举在身前。
像是在施舍:“看在父亲的面上,你跪地求饶,我就饶你不死!”
小林正一掌将井上打飞。回头道:“柳生十兵卫,你不要欺人太甚!”
柳生十兵卫向来不知道“嚣张”两字怎么写。
“恕难从命!”任天涯冷声道。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柳生十兵卫。
“那你去死吧!”柳生十兵卫怒喊。
柳生十兵卫将长剑举起,使出了柳生新阴派的必杀绝技。用力的向任天涯挥去,想要斩下任天涯的头颅。
正在树上嗑瓜子的云墨一愣:“我去!玩真的呀!”
摘下树枝上的树叶,咻的一声飞向柳生十兵卫的眼部。
飞花摘叶!
这并不是一种武功,而是一种武者的境界,只要实力够了,就能达到这个境界。
身边的任何东西都能够作为武器,树叶也可以!
柳生十兵卫很是警觉,感到有暗器袭来,连忙变招,一刀劈向飞来的暗器。
一看是树叶,柳生十兵卫很是愤怒,感觉自己被戏耍了,他看向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小子。
怒声道:“鼠辈,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说完,就欲施展轻功,但是被任天涯挡了下来。
“我们还没打完呢。”任天涯沉声道。
“可恶!”柳生十兵卫大怒,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朝着任天涯攻过来。
柳生十兵卫毕竟是后天八层,而且还是天才,任天涯呀不好受,只能被迫抵挡。如果任天涯再不动用中原武学,估计百招之内,就要被柳生十兵卫打败。
小林正也来不及救援,他在和井上战斗呢。
但是,有云墨呀。
一看任天涯有危险的时候,云墨就摘一片叶子,朝着柳生十兵卫飞了过去。
“端木大哥,让开!”
说完,一片叶子就从任天涯头顶飞过,那速度非常快,仿佛有音爆之声。
柳生十兵卫虽然表面上不在意一片叶子,但是他还是非常心惊的,因为,这个站在树上用树叶偷袭他的人,功力非常深厚,如果这片叶子击中自己,自己肯定会受伤。
而且这个无耻的小子还朝着自己的脸上攻击,让自己不得不躲。
就这样,云墨在树上偷袭,任天涯在正面对战,打斗了将近十分钟。
五人打斗正酣畅。
突然林中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两剑就把正在打斗的五人分开了。
一剑先隔开任天涯和柳生十兵卫的战斗,然后身形瞬间消失,又隔开了小林正和井上的战斗。
来人便是眠狂四郎,幻剑的拥有者。扶桑有名的高手!
就冲着这一手,他的武功修为不下后天巅峰,甚至有可能是先天!
眠狂四郎留着长长的胡子,冷冷的扫过五个人。
柳生十兵卫率先反应过来:“晚辈柳生十兵卫,拜见眠狂四郎前辈!”
柳生十兵卫伏下了身,甚是谦恭,很难和刚才气焰嚣张的人联系在一起。
眠狂四郎冷哼道:“这几年战乱频繁,已经另许多百姓流离失所了,你们柳生家和伊贺派不但没有救助灾民,而且只顾争斗,伤亡惨重!”
“你们终日挑衅,为小事打起来,不觉得太愚昧,太无知了吗?”
小林正羞愧的低下了头,但是这场争斗并不是由他们先挑起来的,实在是柳生十兵卫太仗势欺人。
连年灾年,伊贺派是个小派,训练弟子,节省开支,无力救济灾民。
柳生十兵卫不以为然,面上还是摆出来虚心受教的样子:“眠狂四郎前辈说的很有道理,晚辈知错了。”
柳生十兵卫心里想的如何并没有瞒过眠狂四郎。
眠狂四郎道:“你们好好反省吧!”
柳生十兵卫拦住了眠狂四郎的去路,殷切的说:“前辈,家父时常提起前辈的幻剑剑法,也知道前辈一直再为幻剑寻觅传人。”
柳生十兵卫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开门见山道:“晚辈自知根底不错,恕我冒昧请求。”
眠狂四郎转过身来。不发一言,用雄鹰般的眼神扫视着柳生十兵卫。
眠狂四郎早就看柳生十兵卫不顺眼了,这家伙还一直缠着他。真是烦人至极。
柳生十兵卫心中一喜,难道眠狂四郎要答应他的请求?果然自己是想有什么就有什么。
然而事情出乎柳生十兵卫意料。
“不必再说了!”眠狂四郎断然拒绝。
柳生十兵卫瞠目结舌,云墨则是在暗自偷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像一只小松鼠,云墨最喜欢看柳生十兵卫这吃瘪又不敢发作的样子。
小林正用胳膊肘捅了捅云墨,示意他在眠狂四郎前辈面前收敛点,云墨不为所动。
任天涯正在看着眠狂四郎,心中赞叹这位前辈武功真是厉害,这位前辈是何许人也?
眠狂四郎胡须一抖一抖的,义正言辞:“柳生家与幕府发的勾结是武林之耻。幻剑绝对不会传入这些危害百姓的人手中。”
柳生十兵卫是出了名的心术不正,为非作歹,欺压民众,幻剑怎么能传给柳生十兵卫?
更别提柳生十兵卫的根骨并不是很好,若是要给幻剑找个传人,林间那小子便不错。
眠狂四郎淡淡的撇了云墨一眼。根骨绝佳,但是看着不像勤学苦练的人,如果他向自己真心求学,倒不是不可以传授给他。
云墨偷笑的动作一停,总觉的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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