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菱不感相信,这世上竟有人发明这样的游戏,到底是变态还是杀人狂魔啊?
就在她吃惊之际,冉月那边的绳子被缓缓的放下,但她的表情却充满了惊讶,窦云还被吊在空中,脸色越来越难看,冉月的双脚一着地,猛地咳嗽几声后,她大叫,“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先按的!为什么我按了这么多下没有反应!窦云,你是白痴吗!”
说着说着,冉月的眼眶里就氤氲出了泪水,看着还被吊着的窦云,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谁先按,系统自然不会出错。你就好好看着吧,看着他慢慢在你面前死掉,让他以为他牺牲了自己去救你,认为自己的死,是很值得的……但其实,等下你还是会被吊死的,我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怎么样。哈哈哈……”
胡子男仰天,卑鄙的大笑着,这句话不仅让冉月深受打击,仿佛所有希望都被夺走,还让张若菱愤怒到了极点!
张若菱双腿打颤想要站起来,胡子男立刻停止了笑声,转头看她要做什么,下一秒,张若菱就用她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握成一个巨大的拳头,朝他的面门狠狠砸去!但这一下,被胡子男给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
他的那一双大手能直接将她的两只手给握住,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换成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脸,配上这一脸络腮胡子,简直就是第一号杀手啊!他慢慢地站起身,张若菱从低头逐渐变成了仰头看他,这身高,可能比窦云还高,直逼两米去了吧!
张若菱被吓得腿一软,转身就想跑,铁链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但她现在哪跑得过这两米的巨人,手臂往她腰那里一捞,直接将她给提了起来,剩下她的双腿在空中胡乱踢打,但根本无济于事。
“唔唔唔!”放开我!
椅子后面,有一张破旧的办公木头桌子,胡子男三两步走过去,手臂一挥,就将桌子上的东西给全部扫地上去了,接着,张若菱就被扔在了这硬邦邦的桌上,刚想起身跑,胡子男的手准确无误的掐住她的脖子,瞬间让她呼吸一制。
他压了上来,靠近,对她说,“你可是le集团的新总裁啊。我得到你,以后le集团就全是我的了!哈哈哈……!”
“唔……”张若菱没办法反抗,光是那手掐住她脖子,就已经让她缺氧,头脑发晕,失去了一半的战斗力,心里倒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自己死了,也要拉着这个大胡子一起死。
胡子男伸出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向狼狈的两人,他的嘴还凑在她耳边说,“别急,咱们慢慢来。先看看他们是怎么死的,让我们记住他们伟大的爱情啊!哈哈哈哈……”
冉月原本想冲过去救他,不出意外的被电倒在地,全身难受的不停抽搐,然后随着绳子逐渐收紧,再次将她吊起,她的身体在空中晃动,挣扎着,却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
胡子男小声的在张若菱的耳边说道,“你看,你看啊……他们像不像是两头猪?两头待宰的猪……哈哈哈!”
张若菱根本看不下去,闭上眼,用力的转过头去避开这一幕幕,但这胡子男真是个大变态,强迫她睁开眼,一分一秒都不准她错过,“给我睁开眼!睁大点!给我看好了,他们是怎么死的!”
胡子男的情绪高涨,周围围着的那些男人也都开始高声欢呼,甚至跳了起来,期待着这两人快点死,两人的反应越激烈,他们的情绪也越激烈,似乎是在看一场精彩纷呈的足球赛,就差拿着啤酒在手,互相碰杯,庆贺他们的胜利了。
“哈哈哈……”胡子男狂笑着,在张若菱的眼里,他仿佛被魔鬼给附身,可怕到了极点。
他抓住张若菱的衣领,想要直接将衣服给扯烂,张若菱将双手挡在胸前,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衣服,但他的力气如一头牛那么壮,耳边听到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她眼里写着不甘,绝对不会放弃最后的抵抗。
“哎呀!”突然,一个男人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并伴着叫声。踉跄了两下,待他站稳后,他回头看向身边的人,骂道,“我操!谁他妈踢老子!站出来啊!”
“你发什么神经!谁踢你了!”其他人完全不理解的回答,认为他是有毛病啊!
“是不是你!啊!是不是你!”被踢出来的男人,借机冲去他早就看不惯的那人面前,揪住他衣领,挑衅的说道。对方一掌将他给推开,“我去你妈的,你脑子有毛病啊!是不是故意找我麻烦啊?来啊,打一场啊!”
很快,两人就杠上了,其他的人也没有要上去劝架的意思,反而是在一旁起哄,有矛盾就是干,如果被打死了那也是自己倒霉啦!这时,房间里的氛围上升到最高潮,人性的黑暗在这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众人都起哄之际,又有第二个人被踹了出来,直接一个狗吃屎的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捂住被踹的腰,衣服掀开一看,是一个深深的脚印,颜色呈现紫黑色,仿佛是被烙印下来一般,接着是第三个人、第四个人……
情况与之前差不多,大家这才发现了不对劲,转身朝自己身后看了看,因为屋子里只开了一盏灯,周围显得很黑暗,一时让众人心里都开始打鼓。
整个房间突然之间无比寂静,胡子男感觉到不对,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气鼓鼓的问,“都他妈是哑巴了吗!笑啊!给我老子笑啊!”
胡子男的声音在房间回荡,但却没人理会他,就在所有人都小心翼翼打量自己身后有何异常时,吊着窦云和冉月的绳子突然直接断掉,两人掉落在地,倒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胡子男眉头一皱,松开了张若菱的衣领,也松开了她的脖子,扔下她,站起身,压抑着怒气问道,“谁动的手!?”所有人都摇着头,有人抢着去解释,“我们谁都没有接近他们,怎么可能会是我们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