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战斗里面,人类用创世神传授的战击功法,终于杀死了数只神兽之王,这才取得了最后决定性的胜利。
所以,在这创世之战中,功劳最大的,除了兽魂变功法,就属这战击的功法了。
因为兽魂变是基础,而战击,却是实实在在的升华!
当然,这种功法虽然强悍得已经逆天,但是却也仅限于修炼兽魂变的人才能使用,因为只有全部修炼同一种功法的人,才可以真正的达到能量叠加的效果,如果放到现在的神创大陆来说,诸多驳杂的功法实在太多,就算创世神再怎么天资横溢,也无法做到的。
不过这种功法对于现在神创大陆上其他的人来说可能没有作用,但是对于赵风来说却是绝对不同。
因为,作为基础的兽魂变功法虽然已经失传了近万年,但是偏偏现在就在赵风的手里,而且甚至连圣器的制作,也一样都在本典籍之上。
单单有兽魂变,在这高阶晶核已经不多的神创大陆上,也许还无法真正的掀起一场风暴来。
单单凭着战击功法,也许更是一个鸡肋,只能放在传说之中。
可是当兽魂变和战击同时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时,产生的威力,绝对可以让这天地都为之变色,让整个神创大陆都会为之发出惊惧的颤抖!
所以,当看到这战击功法的介绍,以及下面完整的修炼功法后,赵风已经彻底的呆傻住了。
脸上的神色开始急剧的变幻不停,赵风心里却是开始发出一阵阵狂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按照道理来说,已经得到这两种功法,如果给赵风一段足够的时间后,那么绝对会造就出一大批让这大陆掀起风暴的强者来。
用兽魂变在极短的时间内发展出一批高阶的强者,再传授给他们战击的功法,那么就算赵风还无法真正的达到去横扫某个势力,但灭了那十三王还是没有太大的压力的。
这对于赵风来说本来是很幸运的大机缘,可是不幸的是,他现在最在神创大陆上凶名极著的罪恶之都里面,还能活多久,他都无法确定,更别提早就这批高手需要的金钱、人力和时间了。
这就好比一个男人,一直幻想着能有绝世美女的垂青,可是在某一天,有一个绝世美女忽然就找上门来,一切都任君采撷,不会有丝毫的反抗和不情愿。
可就在这欲火焚身,兽血沸腾的紧要关头,这个男人忽然发现自己的jj竟然不见了,这将是何等的憾事?郁闷得有会让人有种自杀的冲动。
而赵风现在的处境就是如此的尴尬!
足足发呆了近一个小时,赵风才微微的叹了口气,把典籍再次扔到了手镯里面,回到了斗鸡眼等人的身旁。
看到赵风的脸色不好,斗鸡眼还以为他是因为罗曼发出决斗的事情发愁呢,不由叹了口气劝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因为这次决斗并非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
闻言,赵风顿时一愣,刚才的郁闷也被转移了不少,有些奇怪的问道:“不是我们两个人?什么意思?”
一缕悲哀之色浮现,斗鸡眼瞪了赵风一眼,那眼中出现了一张大口想把赵风吞下去的光芒,带着无比强大的怨念接着说道:“罗曼那个家伙的本性十分的凶残,虽然知道你是主要凶手,但是觉得杀了你并不会解气,反而想让更多的人去给他的弟弟偿命,所以,他这次发出的挑战,并非个人决斗,而是号房之间的决斗。”
说到这,斗鸡眼顿了顿接着说道:“也就是说,他发出的是二号房和整个三号房的决斗,我们这些人,一个也跑不了的!”
斗鸡眼说这些话的声音极小,仿佛怕三号房里面其他的人听到一般,可是乌布几人却依然听得十分的清晰,顿时几道古怪的目光看向了赵风……
呃!感受着几人的目光,赵风难得的老脸一红,和罗曼之间的事情,原本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令赵风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的嗜杀暴戾,不但恨死了自己,连带着还恨上了整个三号房的人,发出了号房之间的决斗。
这种号房决斗的事情,在罪恶之都的历史上也并非没有,不过却出现的次数极少。
因为这和普通的两人决斗不同,号房决斗的规模和后果都是很严重的,两败俱伤,甚至让一个号房消亡,另一个号房人手大损,这都是十分正常的。
毕竟,在号房里面的人实力虽然也算得上强悍,可是离真正的强者还要差上一些,人数的优势可以很完美的体现出来,就算一个飞天境初期的强者,在号房的决斗中也未必可以占得绝对的优势,因为在混战之中,一切皆有可能。
而且这种行为一般来说,罪恶之都的上面是会尽量禁止的,因为这种决斗会都角斗士的数量产生大规模的消减,所以赵风吃惊的同时,也十分的奇怪,不明白这罗曼到底是如何取得上面的同意的。
不过这种决斗对于现在的赵风来说,的确是占了相当大的便宜,在这种号房混战的决斗中,危险性怎么的都要比他直接面对上一个恐怖的罗曼要少很多,只是,这种一点的安全几率却是站在了整个三号房内其他人生命危险的基础上的。
因为,二号房的人手比三号房进入到罪恶之都至少早了近一年的时间,经历最少的竞技也至少在六七场开外,甚至还存在着八场和九场连胜的人,实力自然要比他们这三号房强悍了很多。
所以,可以想象的是,这场角斗,对于三号房里面的人,将会面临何等的危险,也许没有死在这已经过去的五场角斗中,却会在这场决斗中丧命。
一想到这里,赵风顿时觉得心里有些愧疚起来,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和让别人跟他一起去面临危险,这种事情还是让人感觉很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