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 这是我的权利
安艺萱一直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的任由他带着上车,直接带他回了他的海边别墅,那是一幢在海边依山而建的巴洛克风格的小别墅,安艺萱如同丢了魂一样的由他带到了房间,她目不斜视的走到了落地窗边的飘窗上,她的头微微的靠在窗边,柔顺的长发挡住她的小脸,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状态。
冷冰寒微微蹙眉,这个动作让他觉得心底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他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最长做的就是这个动作,他低头自嘲的笑了笑,有些深埋在内心深处的感情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张牙舞爪的吞噬他。
冷冰寒甩甩头,不去想那些他一辈子都不想触及的往事。
此刻,冷冰寒还没有意识到,一天前一个他冲动之下做的决定,让他的一生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冷冰寒蹙眉计算了一下,她只有二十岁应该是个刚刚读大学的女孩子吧,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过着孩子一样的生活,在父母的身边撒娇,过着公主一般的日子。
她这两天的时间里经历的一切,恐怕颠覆了她全部的生活吧。
一直信奉的男神背叛了她、父亲入狱、结婚、被妈咪和弟弟逼迫成为别人的**……他的唇角冷然的勾起一个弧度,这个死丫头的日子过得还真是duang~duang~duang~的精彩。
某个男人细数着某个女人的苦难生活,但是华丽丽的刻意忽略了自己掠夺了人家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而且还是霸王硬上弓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么半死不活的放空自己,完全忽视了自己,就是觉得特别的不爽,他迫不及待想要刷了存在感,而且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安艺萱!”冷冰寒伸手抓着她的胳膊直接从窗台上将她扯了起来,口气不善的说道,“我娶你回家不是让你在这儿装活死人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让我安静一会儿好不好?”安艺萱拧着秀气的眉毛,有些不耐烦的甩开钳制自己手臂的冷冰寒,有些虚弱的靠在窗台上坐着,“有些事情我要好好的想一想!”她的语气极轻,仿佛随时都会飘散在风中。
安艺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水汽,她咬着下唇,努力的控制眼泪不落下来,她不能哭,也不想哭,因为她知道一旦她哭了,情绪失控就无法思考。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一夕之间,她的生活就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了,她招谁惹谁,为毛啊?那个平时看似温柔,纵容关爱了自己十年的男人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的可怕,他怎么可能就伪装整整十年,而且十年如一日的假的如此的真。
她想破了自己的小脑袋也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妈咪和弟弟会如此对她……想着想着她咬紧自己的下唇,水汽盈满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冷冰寒本身就是狠戾之人,并无多少的同情心,目前为止他生命中唯一的一丝丝柔软都给了那个人,他的出身就注定他呼风唤雨,鲜少有人会违抗他的命令,他也素来不喜别人反抗他。
安艺萱的拒绝激发了他全身的暴力因子,他抓着她的手臂,将她从窗台上直接了起来,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虚弱的她险些摔倒,“你这个疯子……”安艺萱的咒骂还没来得及出口,自己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安艺萱就被冷冰寒打横抱了起来。
冷冰寒将她直接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你混蛋……”安艺萱坐直了身子,一声咒骂脱口而出,接着扬手一巴掌甩向冷冰寒的俊脸,冷冰寒握住她的手腕,反拧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将她甩到床上。
“疯子?混蛋?”冷冰寒暴躁的扯落自己的领带,双手微微用力,衬衫上的水晶扣应声而落,在地板上翻滚着发出脆响,健美的胸膛出现在安艺萱的面前,上面还有某个人留下的痕迹。
虽然那是挣扎时抓伤的,可是此刻,看起来怎么就那么的和谐呢……安艺萱的脸蛋一红。
“安艺萱,你见过什么是真正的混蛋么?”冷冰寒如同丛林中最优雅的猎豹看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快速而准确的将她压入大床,双手钳住他的手腕,双腿压住她乱蹬的双腿。
“姓冷的,你昨天无缘无故的发狂,强.暴了我,你还不够混蛋?那你告诉我你还想怎么样?你告诉我什么才算混蛋?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了,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安艺萱突然情绪失控的低吼出声,隐忍了多时的情绪终究还是全面的爆发了。
冷冰寒压制着她的这个动作,轻而易举得让她回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让她毕生难忘的夜晚,大滴大滴的眼泪滚滚而过,她偏头躲开冷冰寒逼迫的视线。
“安艺萱,在你眼里,老子他妈的是个混蛋,但是你别忘了刚刚是谁把你从做别人**的境况下解救出来的?”冷冰寒突然勾起唇角冷然一笑,“还是说,我成了你做刘诚**的绊脚石,所以我才是混蛋啊?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种怪癖,宁愿做别人的情.妇也不想做被人名正言顺的老婆。”冷冰寒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姓冷的,你无耻!”这已经是安艺萱可以想到最恶毒骂人的词语了,安艺萱恶狠狠的瞪着冷冰寒,如果视线可以杀人,那么绝对有理由相信冷冰寒已经死了几千几万次了。
“女人,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容我提醒你下,从昨天开始你就是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我享受你的身体天经地义?而且我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这是我的权利!”安艺萱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冷冰寒,她想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如此轻易的去践踏别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