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到底在怕什么?是因为这个人是我,所以你才如此的害怕么?”冷冰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安艺萱,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不得到一个答案誓不罢休。
“不是,我只是抗拒这件事。”安艺萱红着眼睛,别开了目光,冷冰寒的强势只会让她回忆起那晚的耻辱。
“为什么?你以前没经历过这件事儿,你怎么会抗拒?”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很清楚,他不接受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
“为什么?”安艺萱咬牙,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却死死的控制着,不让它滚落,“冷冰寒,拉斯维加斯那晚对我来说和**没有任何分别!”
“老婆,相信我,那晚我只是为了告诉你什么叫一个男人如狼的需求!”冷冰寒心头一紧,自己那晚做了些什么他很清楚,他无耻的刷着自己的下限。
“……”安艺萱觉得除了无耻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表达她对冷冰寒的感受了。
她转头就看到冷冰寒深邃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柔情与疼惜,“萱萱,我会让你忘记的,那件事不是强暴,不是意味着羞辱与难堪,用心感受,这种事情是很美好的。”
仿佛是许下某种誓言一般,他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这种认知让安艺萱觉得一口一动,有一种酸涩的疼痛,泪水滚落,引入发鬓不见踪影。
殊不知,若干年后安艺萱回忆起这一幕都觉得暖暖的,在她最难熬的日子里也是靠着这样的目光让自己坚持下去。
安艺萱沉默了下来,今晚的冷冰寒与她的认知有着很大的分别,温润如遇,体贴多情,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靠近,起码此刻,她感觉得到他的疼惜,他的关爱。
他的眼神让她的心灵上产生一种悸动,在暗夜中,充满了诱惑,她不自禁的想要飞蛾扑火。
“寒,你能陪我多久?”安艺萱轻声的问道,她问得有些忐忑。
冷冰寒刚刚启唇,安艺萱就伸出嫩白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轻轻的摇摇头,接着安艺萱伸出藕臂勾上冷冰寒的脖子,轻轻的吻上他的唇,冷冰寒暗自窃喜,很快拿回了主动权,耐心的吻去她的泪水转而轻轻的吻去上她的唇,极具温情,循循善诱。
不得不说在这个方面冷冰寒是个很好的老师,他逐渐的开发着安艺萱的热情,诱惑着她追逐着他的脚步,使之与他共舞。
正当两人战事正酣发出某些不和谐的声音的时候,豆豆跳上床来,瞪着冷冰寒狂吠。
虽然我很喜欢你,可是你欺负我的主人也是不可以的,豆豆心里暗暗的想。
冷冰寒差点没被吓得当场……了,抓起豆豆,优雅的起身,打开房门,将豆豆扔出去,顺便喊了一声,“李妈,照顾这个小东西!”
欲求不满的男人太不可爱了,安艺萱看着冷冰寒那吃瘪的表情捂着小嘴咯咯的笑着,可是却换来了某人对她更多的索取,她不得不感慨,这男人不管穿上衣服是优雅还是冷冽,脱了衣服都是流.氓,她被他折腾得实在受不了了,按着他的要求说很多她绝不会出口的话,也没有换得他放过她,只是换得他更加激烈的折腾她,她昏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冷冰寒你死定了,明天老娘一定在你的蛋糕里放砒霜,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安艺萱皱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大卡车碾过一般,周身酸痛。
她伸手摸了摸边上的床,已经冰冷,证明冷冰寒已经起床很久了。
此时,冷冰寒正站在隔壁的哪个粉红色的房间,对着墙壁上的女孩,他的眉心拧紧。
“小晴,你会原谅我身体上的放纵么?”冷冰寒抬起手轻轻的摸着照片上那张冰冷的脸。
可是那个女孩只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冲她笑着,冷冰寒的内心极其煎熬,对他还说,他觉得自己是应该属于他的,所以他这么多年不许任何女人近他的身,也不与任何女人有过瓜葛,只为了身和心都为她守身如玉。
可是自从与安艺萱见面后,就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他想要可以的忽略他心底对她的那份不一样都无法忽略,他不知道这种不一样意味着什么,但是面对墙上女孩子的眼睛,起码他是觉得愧疚的。
“小晴,我答应你,我的心只属于你可好!”冷冰寒笑容温柔,眼睛里盛满的柔情可以让人溺毙在他的烟波中,他承诺着,似是和她说,又似对自己说。
“豆豆,不可以,快回来!”安艺萱她刚出门就看到豆豆,慢慢的拱开了粉红色的房门,不声不响的挤了进去。
安艺萱泪了,从她来到这个别墅的第一天,冷冰寒就告诉过她,这个房间是禁地。
想必那里面放满了值钱的东西,甚至安艺萱脑补了一堆牛逼哄哄的文物,于是乎安艺萱不得已跟了进去,万一这豆豆扒倒什么东西,就是卖了她也赔不起啊。
“豆豆,豆豆,你快出来啊!”安艺萱轻轻的推开门,弯着腰轻声的喊着,一边喊一边低头往里走,一双笔直的双腿挡住了她的去路。
“别闹,我要找到豆豆,不然让大冰块知道了,会杀了它吃肉的!”安艺萱不悦的用手试图推开腿的主人说道。
“安艺萱,谁允许你进来的,嗯?”一双大手抓着她的手臂,逼她直起身子,那双手几乎几乎捏断她的手臂,疼得她皱眉。
“安艺萱,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许进入这个房间,谁允许你进来的?”冷冰寒面容阴鸷的看着她,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仿佛生生的将她的皮肉玻璃开来。
“我上过你几次你就真的以为你是冷家的少奶奶么?安艺萱,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我花钱买回来的女人,我想上就上,你以为我上了你就是爱上你了么,你也不过是一个给我暖床的工具而已?”冷冰寒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一般在安艺萱的心上狠狠的捅过。
眼泪蔓上了她漂亮的大眼睛,亏得她昨夜还以为他是疼惜她的,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一种错觉罢了,而自己就沉沦在了这场错觉中,自己的确很贱,昨晚是自己将自己送给人家的。
“对不起,我知道了!”安艺萱轻声的道歉,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卑微,“我刚才看到豆豆进来了,所以才追着进来,我怕它会弄坏你的东西,对不起!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买来暖床的女人,和**没有任何分别,不需要你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