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调笑打趣折腾到半夜,洪千秀终于抵挡不住阵阵困意,倒在床上香甜入睡。
郑峥从戒指里拿出一株药草,然后轻轻燃烧起来,放在蚊香架子上。
这药草叫睡罗香,点燃后能帮助精神彻底放松,从而进入沉层次睡眠。而且它还有另外一种功效,能缓解疲劳,促进血脉循环,加快新陈代谢,长期使用的话,能让人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体力充沛。
郑峥做完这些后,才满意的拍拍手,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打开窗户,翻身而出。
用同样办法,郑峥很快翻到王祖强的宾馆窗户下。里面黑灯瞎火的,一阵又一阵节奏感很强的呼噜声隐隐传了出来。
里面有人在睡觉。郑峥一喜,果然在!
窗户门虽然关着,但这根本难不倒他,鼓捣几下,很快就翻窗而入。
虽然屋里黑漆漆的,但郑峥眼力过人,瞬间就发现床上躺着三个人,一男二女。三人都没有穿衣服,白花花屁股、丰满****左右横陈,三具肢体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草,这家伙都年过五十了,还这么身强力壮,竟然能玩起双飞,也不怕闪了老腰吗?
郑峥随手一洒**香,然后大大咧咧走了过去,根本不怕他们被惊醒。
把灯点起来,拿出相机对着床上狂拍一阵。有了这3p祼照图,也算为此行可了好头。
他打量下环境,找到几个隐蔽角落,随手把已经调试好的针孔摄像机拍进墙壁里,只露出小小探头,外面再进行伪装,确保不会被他们发现。然后又拿出两个窃听器,一个放在桌底下,另外一个嘛,郑峥眼光转了一圈后,最后落在了床上。
他走了过去,把两个浓妆艳抹睡的像死猪一样女人踢到床脚下,看着赤祼祼的王祖强,张着嘴巴在大声打呼噜,脸上浮起诡异的笑容。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王祖强下巴,果然肥肉不少啊。
郑峥戴起一次性塑胶手套,手指轻轻往他下巴一戳,便开了个小小血洞,他有些残忍的把窃听器直接塞了脂肪里面,然后拿药粉往上一抹,血洞很快就愈合结疤,再过几分钟伤疤便自行蜕皮,露出鲜红的嫩肉。
他想了想,有点担心怕王祖强感觉出什么异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新拿出几种药草,把它们捏成汁,混合搅拌均匀后,小心翼翼的涂抹在新肉四周一圈,药水很快渗透进去,先是泛着青色,然后变黑,最后又变成原来肉色,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分辩不出来。郑峥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药水不会致命,只会让接触到的肌肉和神经未梢坏死,失去知觉,这样一下,王祖强根本发现不了脖子里面多了个窃听器。
忙完一切,郑峥这才收功,接下来几天,就是坐等成果之时。只要能录下一两段贿赂与黑幕交易的视频,王祖强就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死也是屎。至于苏立蛟这个马仔,郑峥眼里闪过冷冷光芒,就先让你再蹦达几天,等这里东窗事后,再来彻底收拾你。
郑峥从新回到自己宾馆,洪千秀依然在那里睡的香甜。
这次他并没有上床,而是坐在另外一张床上,清心静神,开始打坐调息起来。
业精于勤而荒于嬉,修炼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虽然城市空气,特别是广州空气污染十分严重,但聊胜于无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洪千秀就醒了过来。
他看到郑峥并没有在屋里,第一反应就是拿手机想打电话,可随后她就发现郑峥的包裹、手机、甚至换洗衣服都还在房间里时,这才感觉自己神经有些过敏。
打开洗手间,并没有人,她先洗濑一番,等化完妆出来时,正好听到外面敲门声。
透过猫眼,发现正是郑峥,急忙打开房门。
郑峥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看着光彩照人的洪千秀,微微示意了下,笑道:“起来了呀,正好一起吃早点。”
洪千秀欢呼一声,飞快的在郑峥脸上亲吻了下,然后接过塑料袋,笑的很开心道:“真好呀,一起来就有人送早点过来。”
郑峥笑了笑,随她进入房间,一起享受着温馨的早餐。
整个上午,两人都腻在房间里,有着说不完的悄悄话,偶尔来点香艳的场面,闺中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中午,在天河区富丽堂皇酒店,三楼vip包间中,一桌人正谈笑风声,杯来酒往,喝的好不开心。
“梁少交待的事情,我叶清肯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不就一个举个牌吗?你放心,这个叫洪千秀的女孩,如果她真不知道好歹,辜负梁少一番好意,我铁定会让她晋不了级。”一个脑袋谢顶,满嘴黄牙的中年男人举着杯子,把胸膛拍了噼里啪啦响道。
梁传彬脸色有些阴沉的点点头。
自从发生前晚事情后,洪千秀除了给公司打个电话请假,就再也没有一点音讯,有如人间蒸发般,一点消息也没有。而砸掉自己爱车的男人,派出所同样还没抓捕归案,想到此时,梁传彬心里就一阵恼火,这些人真他妈吃干饭的,一点事情也办不好。现在他只要一想到这对狗男女有可能双宿双飞,在床上颠鸾倒凤风流快活,嫉妒之火就狠狠灼烧着心里,憋屈着难受。
为了进行报复,梁传彬可是下足功夫,不但动用父亲各种关系,联系上海选几个评委进行一番打点,而且还给天河区派出所局长打了招呼,让派出所加派民警在海选现场,只要洪千秀与郑峥敢出现,便直接抓捕归案。
想到此时,梁传彬郁闷心情才稍稍有些舒缓。
他装模作样的举起酒杯,有些故做姿态的矜持一下,然后笑着道:“那我就先谢谢诸位了,来来,我先干为敬。”说完颇为豪气的把满满一小杯茅台酒全倒进嘴里。
几个评委起哄叫好,一同豪饮,气氛十分热烈。
这时候满嘴焦黄的叶清放下酒杯,微微打了个酒嗝,然后脸上露出讨好笑容道:“梁少,我倒有一个馊点子,不知道该讲不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