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虫,起床了。”楚辞在床上坐起,喊着赖床的吴瑄仪起床。
“啊!让我再睡一会儿,昨晚折腾到了那么晚,我都困死了。”吴瑄仪整个人蒙在了被子里面含含糊糊地说。
“你昨晚拉着我去放孔明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楚辞拍了拍被子之中那一团隆起道,冬天的时候人们睡觉似乎总是喜欢在被窝里面缩成一团,和山支家的大橘睡觉一样。
“你先去买早餐吧!我再睡一会儿。”
“那好吧!”
楚辞收拾好了之后一出民俗的大门就碰上了一夜未归的辛弃疾。
“小兄弟,早。”辛弃疾拱手道。
“先生早。”楚辞道,“先生,其实现在大家都不兴拱手礼了,握手礼比较方便。”
“握手礼?”
“像这样。”楚辞伸出右手说。
“这样?”辛弃疾有样学样也伸出自己的右手和楚辞握到了一起。
“正是。”楚辞点了点头道。
“受教。”辛弃疾点了点头说,“对了,楚小友,我这一路走来听到人们满嘴‘卧槽’两字,不论做什么嘴边总是挂着这两个字,不知道这是不是最新的打招呼的方式。”
听到辛弃疾这话,楚辞是大为汗颜,同时也是难以启口,不知道该怎么和辛弃疾解释这。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话,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哦!”
“先生昨晚有什么收获吗?”
“没有。”
“那先生先稍事歇息片刻,我去买个早餐就回来,吃完早餐我们再赶赴下一个地方。”
“好。”
“你好,我要两份煎饼果子。”楚辞来到一处早点摊前说道。
“好嘞!要辣吗?”
“一份要辣,一份不要辣。”楚辞不是很喜欢吃辣的东西,倒是吴瑄仪比较能够吃辣,平时点的外卖都是比较重口味的。
“多少钱?”
“要加别的东西吗?”
“一份加个鸡蛋,另一份就不用了。”
“那一共十一。”
“好的。”楚辞掏了掏兜,兜里面正好有零钱。
“先生您的手流血了。”摊主接过钱的时候看到说。
楚辞摊开自己的手掌,真的有一道口子,掌心还残留着些许的血迹,看这样子应该是没多长时间才被利器割破的,楚辞都没有感到一点儿疼痛感,此时伤口在东皇太一力量的作用下已经快要愈合了。
“不碍事。”楚辞道。
等楚辞回到了民宿,吴瑄仪果然还窝在了暖和的被窝之中没有起床,楚辞平时在家里面的时候也喜欢赖床,没课的时候总得赖到个九十点钟才起来。不过要是在外面的话,楚辞会很早就没有睡意,就仿佛心中总是有一件事情放不下似的。
楚辞将早点放到了一边,然后来到了床边,悄默的将被子掀起了一角,将吴瑄仪的一个小脚丫露到了冰冷的空气之中。
没几秒钟吴瑄仪就感受到了脚上的寒意,缓缓地又将脚丫子缩回了被窝里面,楚辞见状又把被子往上面掀起了一点,将吴瑄仪蜷缩着的脚露在了外面。
没想到吴瑄仪负隅顽抗的意志十分的坚定,将脚又往回了缩了一点继续睡着。
楚辞看着那被窝之中小小的一团,很想一下子把被子掀开,看一看小富婆究竟是在以什么样的姿势睡着。不过楚辞不敢,起床气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小富婆的起床气。
过了十多分钟,在楚辞的三请四邀之下吴瑄仪终于一脸眷恋的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
“楚辞,你吵死了。”吴瑄仪跪坐在床上,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秀发不悦地道。
“好啦!这都几点了,也该起床了,再不起床早餐就要凉了。”楚辞跪坐在床边抱着起床气十足的吴瑄仪安抚着。
“知道了知道了。”吴瑄仪瘪着嘴道。
“你看我的手。”楚辞将之前被莫名割破的手展开给吴瑄仪看道。
“这是怎么了?”看着楚辞手上横贯了一个手掌切口的伤痕,吴瑄仪一下子睡意全无,心疼地抓着楚辞的手问道。
“我觉得。。。。。。”楚辞附在吴瑄仪的耳边小声地说。
“不会吧?”吴瑄仪听完之后诧异地看着楚辞道,音调都不自主地提高了。
“小声点。”楚辞压着手示意着,“八成错不了。”
“那我们要告诉他吗?”
“当然要了,到时候见机行事,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说给他听。”
“好。”
北固楼,又称北固亭,坐落于镇江北固山。
北固山壁立临江,号称雄险,想当年,遛马试剑英雄难分伯仲,骑羊定计孙刘决策破曹;斜阳草树掩映寄奴旧居,两度北伐收复中原失地。孙权、刘裕两位英雄的业绩,使辛弃疾无限向往。联想起自己英勇杀敌的往事,他衷心希望能在南宋王朝兴师北伐、统一全国的大业中有所贡献。并引用元嘉失败教训,提醒韩侂胄决不能轻举妄动。伫立北固楼头,辛弃疾抚今追昔,思绪万千,挥笔写下《永遇乐》和《南乡子》。
“老夫当年曾为联系耿京义军归宋事往返路过镇江,对此处大江锁钥的险要地势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也在此生活了一段时间,没想到时至今日,世事流转,老夫还能一睹此处的雄伟壮丽。”辛弃疾从北固楼上眺望四方,颇为感慨地说。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先生还在这里生活过?”
“是啊!归宋后,老夫娶爱国官吏范邦彦之女为妻。岳父本是金国蔡州新息县令,在老夫南归前一年以全县归宋,家住镇江,我们翁婿二人志趣相合,老夫与妻兄范如山也十分投合,如山的儿子范炎后来又成了老夫的女婿,两代姻缘,关系非同寻常,早年老夫几度到镇江岳家,结识了一些镇江好友。”辛弃疾回忆着往昔道。
“其实近亲结婚是不好的。”吴瑄仪十分错误的抓重点咕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