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三英在江湖上的名气不输于四侠,甚至略胜一筹。
无他,主要是这三个女人都当过小姐,不是江湖里的风尘,而是真的风月场所的女人。
据说,三位还未脱离苦海时,四侠曾去捧场过,包了七天七夜的场,一起大被同眠。
那时,风尘大姐对神奇老四情有独钟,神奇老大对风尘小妹痴迷不已。
看看,天下老牛都爱吃嫩草,老母牛也一样。
后来,风尘老大移情别恋喜欢上了老二侠的才气与浪漫,神奇老四老鲍鱼吃多了又换成了风尘老二,老三侠太小,不太顶用,试过以后都不想和他玩。
总之,这七个货要是有一个得艾滋,集体玩完。
“你们认识?”
东方看四侠的表情不对劲,咋有种老情人见面,还想再续前缘的泡友之情。
神奇老大:“不熟。”
神奇老二:“不了解。”
神奇老三:“不认识。”
神奇老四:“真没睡过。”
嗯???
三侠盯着独眼龙老四,你他娘眼睛瞎脑子咋也抽了,这时候能瞎说实话吗。
老四名叫王远境,绰号独具慧眼,是四人中视力最好的,常常干放风的工作。
作为老司机,东方岂能不明白,这些货绝对有一腿,至于谁和谁这就不好说了。
“你们三个来这干嘛?”大侠不善的盯着她们,曾经沧海已干涸,现在各为其主,大家是对头。
“好你个拔x无情的陈笑天,玩了老娘七天七夜,还敢说不熟,贱男人!”
说话的是风尘小妹柳如芸,她一开口众人差点跪了,好彪悍的女人,好不要脸的男人,这些货果然有一腿。
“刘彦祖,你还记得给我写的情诗吗,不求天长地久,只求风流一宿。”
“也给我写了,你是蜂儿,我是花,缠缠绵绵去你家。”
这次风尘老大柳如娇和老二柳如媚同时开口,她们望着行走的湿人,在那个满身大汉的时代,这样的才华足以纵横风月场。
三位是亲姐妹,她们的麻麻也是个风尘女,老子曾是武林中的风流老嫖,后来一朝中奖,梅开三度。
挖槽,这货还自称纯洁男,原来也是禽兽,东方盯着四大银棍,都是禽兽,装什么孤独的野马。
“姓刘的,你敢打我姐主意,劳资弄死你!”
刘彦祖落寞一叹,神情带着悲凉,“曾经年少不知情,几多荒唐少年郎,罢了,我放弃,与贵姐有缘无分。”
其他三侠也不说什么,谁年少没有干过出格的事,眼前这位可得罪不起,兄弟们认栽。
“你们三个赶紧滚,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
二侠的爱情鸟飞走了,三位很生气,你们三个贱人来这死啊。
“想不到堂堂四侠,居然给人当狗。”
三姐妹早不是三十多岁的小姑娘了,她们玩过的男人不计其数,本来还想煽煽情,可惜这些货不吃这一套,那就来硬的。
“你们也不是给人当母狗,跪舔主人!”
“你们三条母舔狗,赶紧滚。”
“靠,你个独眼龙,当初舔老娘的时候好像是站着一样。”
“还有你个死侏儒,牙签不顶用就会舔,还特么舔错地方!”
……
众人听着这些人吵架,一个个臊的慌,咋一句比一句浪荡,听得人都浑身充满了力量,小宇宙都快膨胀了。
“吵毛吵,都特么一把年纪了,能动手就赶紧打。”
东方不耐烦道,他们越骂越流氓,再骂下去就成了聚众传播**小故事了,周围的女生脸红的和过敏的猴屁|股一样。
“小子,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小女朋友吧。”风尘一姐调笑的看了他一眼。
东方脸色一变,“你对文静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苏文静脸色变得潮红,眼中一片迷离,就是那首歌词里写的状态,来啊,快活啊,反正我有点荡漾。
“哈哈哈,没做什么呀,就是给她下了一点药:英雄难过玉门关!”
风尘一姐笑的那叫一个浪,她擅长使用各种媚药,无论男女,只要中招,必会疯狂,淑女变浪女,处男变七次郎。
“太狠了,你居然是江湖第一猛药!”
四侠同情的看着苏文静,这种药根本没有解药,只有男人奉献自我,才能化解。
“靠,你个贱人给我等着。”
东方一看苏文静开始扯衣服,制服扣子都崩了两颗,来不及教训这个老女人,抱着她赶紧走,不然就成脱依舞表演了。
“小兄弟,男人才是最好的解药哦。”
“解你大爷!”
中途刚好遇到东婉,她一听被下药了,立刻带二人去了临时住所,一路上苏文静要要要喊个不停,行人目瞪口呆,这两位太特么会玩了。
开门,进屋,将她扔在床上。
撕拉一下制服衬衫已经被她撤开,东方看了眼罩罩,赶紧走出房间,哥不能当禽兽。
很快东婉翻着白眼走了出来,没好气道:“你让我们两个女人留下干嘛,杜拉拉升职记?”
“姐,你啥意思,让我进去当解药吗?”东方很想去,可怕苏文静清醒追杀他。
“我看你早想去了,不然抱她来干嘛?”
“我总不能看着她现场直脱,让一群禽兽欣赏吧。”
“那就能让你个禽兽抱来为所欲为吗?”
“我不是出来了吗,你进去给她泄泄火。”
“滚一边去,姐怎么泄?”
“我刚才看见桌上有把粗香蕉!”
“去死,现在给我死进去,以后文静就是我弟妹!”
“不要……反锁门!”
门关了,东婉露出开心的笑容,老弟啊,姐姐只能帮你到这了,文静对你挺有好感的,趁此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如果能来个意外怀孕,老东家就双喜临门喽。
房间里,苏文静只剩下内衣了,嘴里一个劲喊好热好热。
“热是吧,我开空调!”
东方直接将冷气开到最大,哎呀,冰冰凉凉好舒服,“文静,还热不了?”
“死开!”苏文静脸色潮红,气恼的扔过来一个枕头。
“那我走了哈。”东方此刻口干舌燥,可又不想当禽兽,他对苏文静总有种说不出感觉,不能冲动啊。
“回来!不要走!”
“好,我不走,你现在很难受吗?”
东方觉得自己一直在说废话,嘴唇都咬烂了你说难受不难受。
“爱我!”
终于,苏文静忍不住了,说出了羞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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