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托又痛又着急,上窜下跳的,眼见着都快要出血了,小煤球却完全没有要松开爪子的意思,这异常的坚定的举动,让君墨然非常确定,他们这可不是一般的玩笑打闹。
管他并不理解,一只猫哪来这么大的坚定信念。
还有,他这只狗是白养了这么多年吗?为什么连一直幼年小猫都打不过?
叶梓汐站在一旁,并没有要去阻止的意思,因为她忽然想到自己曾经跟小煤球说过的话……是她给小煤球定下了一个“小目标”,说要打败对面的这只大狗狗。
当然,她从来没有指望过小煤球能完成任务,她甚至不觉得猫能听懂人话,只是现在……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欣慰而温柔的笑,死过一次的人,都知道怎么样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呢,猫也是一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君墨然完全没有要阻止她继续走阳台的意思,直到她回到自家的阳台的时候,才看到原来底下的那个建筑已经被完全打造成实心的了,别说是走个人了,开辆车都不是问题。
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君墨然终于整理完了所有的档案,准备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却发现对面的窗户那里照射出来的淡淡的光晕,她居然还没睡?
后来他想了想,这倒也算是合理,叶梓汐第一次接触这种香水,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对它产生这么高的免疫力,像之前墨西哥的很多贵公子,一晚都想着那诱人的香水味,睡都睡不着,所以才会第二天又去找那些女人。
这种香水对他一个从青春期就开始禁欲的男人而言,效果自然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对叶梓汐这么一个年轻的小丫头来说,一定非常不好受。
想到叶梓汐万一要是受不了了,可能会直接从阳台上跑过来,君墨然便没有关上阳台上的门。
虽然开了阳台门,但依然没有被允许走出阳台的布鲁托心里万只羊驼奔过……为什么门都开了,还不许它进屋?
凭什么今天吃晚饭的时候,那只猫就可以跟主人和女主人一起呆在桌子上?
然后就是一个小脑洞:
记者:请问,布鲁托先生,你当时是怎么认为叶梓汐会成为你的女主人的呢?
布鲁托:因为她是第一个进我们家还跟主人吃饭的雌性啊~要知道,在我们家能见到的雌性,除了女主人,就只有阳台上经常来拉屎的那几只臭鸟了,嗷呜~
记者:汗……
出乎君墨然预料的是,这一晚上非常的平静,以至于他第二天见到叶梓汐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好奇了。
“你昨天睡得很晚。”
少女笑眯眯的弯起嘴角:“是呢,昨晚一直都在非常认真的看墨然的笔记,的确比我以前看的那些书要精简多了,顺带一提,墨然的字写的很不错哦。”
然而,这并不是君墨然想要的答案,“你,没有受到香水的影响吗?”
忽然,少女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名为不悦的表情,在狭窄的车内,她忽然逼近君墨然,叉着腰道:
“墨然,难道你不会觉得,我是因为想你想的睡不着,所以才会去看你的笔记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