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让你来。”
男人压在少女身上,用高档的西装面料去摩挲她坦露在外的锁骨,手指勾着她垂在身侧的掌心绕圈圈。
“怎么着?被我看到dr墨的真面目了,害羞了?”
君墨然倾下的腰弯得更低,直把嘴里的热气全吐在少女的脸侧,餍足地舔弄着少女在颤栗中被熏染成红色的耳尖,却又在叶梓汐准备反击的前一秒脱身开来。
“嗯,真面目被汐汐看到了,以后很难做人。”
叶梓汐放声一笑,踮起脚在男人的脸上狠狠的吻了一下:“墨然想什么呢?我觉得这样的墨然最好了。”
“那些人,墨然就这么毫不犹豫的处理掉了?侦探先生就没有犹豫一下下的?”
君墨然墨眸一沉:“他们当初也是这样毫不犹豫的丢掉很多无辜孩子的生命的,科学院表面风光,这风光都是无数优秀学生们的命搭起来的。”
这些事情只有夜溟泽和他知道……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了。
当初进入科学院,所有学生被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成功品种,一种是失败的废料。
他喝夜溟泽是那一批学生里,唯二的生存者,也就是成功案例。
那个时候科学院的药物研究还没有非常稳定,那么多的孩子,全部死在药物作用下,他们的父母还在沾沾自喜的开心着自家孩子进了科学院,每年的收入多么可观,却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堆齑粉。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有那么一些人,总是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甚至可以活的风风光光。
所以世界才不公平。
所以,警察这个标签,也不一定带来的全是好处。
帝千寒是高级独立检察官,可是每次出任务的时候,第一目标都是活捉凶手,而不是当场击毙。
察觉到君墨然的情绪波动,叶梓汐伸手搂住了他。
男人似笑非笑的抬高了手臂,等着小变态自己撞进他怀里,再轻笑着把人抱到桌台。
“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叶梓汐瞥了一眼被忽略在地上的领带,伸长手臂扯了扯他松垮的领口:“帝千寒当时受伤睡着了,我看到了你发到他手机上的定位和代码。”
受伤,定位,代码。
这三个词富含的推理空间实在是太大了。
“哦?看来我的汐汐这几天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虽然心里有诸多疑问,不过现在并不是抱在一起慢慢讲故事的时候,君墨然打算把疑问留到回家之后再慢慢,一点一点的解开。
脚下的地板微微有震动,他们的耳朵里传来清晰的爆炸声,火已经蔓延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戴士和欧阳幻蝉相视一笑,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信心十足。
瞳术最基础的一个条件是,对方得是个人,得是个活人。
可是这船上现在哪有活人?
“小朋友,你觉得这次我们有的活吗?”
“大概有吧,船上死人的数量足够喂饱那些鲨鱼了,其实我们的生存率很高……”欧阳幻蝉的话顿了顿,下一秒他苦笑:“现在生存率可能不高了。”
叶梓汐和君墨然手牵着手看着他们俩,似乎感觉不到地板的震动,平静得宛如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