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面的队伍队形整齐,虽然人人都蒙面,但是依然挡不住浑身的彪悍之气。领头的一人衣着华丽,胯下一匹栗色骏马,手中没有兵器,同样蒙着面从眉目眼角看应该年纪不大。
博尔忽看罢多时,用手中大斧一指大声说道:“对面的你们到底是哪个部落的?别在装神弄鬼了,露出真面目来吧。”赵承琰轻笑一声,也不知这博尔忽是真傻还是假傻,敌人蒙着脸就是不让你知道是谁,如果你一句话就拿下了面纱,那之前还蒙个什么劲。
看着博尔忽,赵承琰不慌不忙的说道:“博尔忽,你也不用白费唇舌了,想让你知道就不会蒙面了,还说什么废话啊。”博尔忽一听脸上一红,也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但是随即他正色道:“不管你们是谁,现在这里我比你们人多,而且这里是我克烈部的地盘,你们还敢现身不怕全军覆没吗?”
赵承琰听了,哼了一声,说道:“博尔忽,如果害怕我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说罢,不等博尔忽继续说话,一催胯下战马朝博尔忽冲去。
袁成一看赵承琰冲出去了,连忙一打手势身后的骁骑卫骑兵全都紧紧跟上,博尔忽见对方冲了上来,一声大喝率领身后的骑兵也冲了上来。
赵承琰一马当先直奔博尔忽而来,博尔忽见他冲的很猛,手中却没有任何兵器,正感到奇怪,只见赵承琰右手一翻一柄长刀突然出现在手中,博尔忽吓了一跳,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凭空手中出现兵器。
只见赵承琰一手捏住刀头一手捏住刀柄,运功微微一震,整把三尺长的长刀,突然断裂成了数十块碎片,猛的朝博尔忽飞射而来。博尔忽征战沙场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打法。完全没有一点准备,但是深厚的功力让他反应极快,挥舞双斧将自己的身前舞动出一片光幕,赵承琰发出的长刀碎片全都被光幕挡住。
虽然挡住了长刀碎片,但是博尔忽的双臂也是一阵发麻,他心中大惊,对方的功力之深厚让他完全没有想到,只凭借普通刚刀的碎片就让自己双臂发麻这要多深的功力?
赵承琰见博尔忽挡住了自己的长刀碎片,没有丝毫意外,博尔忽毕竟是万夫长,浑身上下还是有很深的功力的。右手一翻又是一柄长刀出现,双手捏刀故技重施,又是数十片碎片射向博尔忽。
博尔忽又是舞动双斧崩飞了碎片,这次距离更近了一些,力度又比刚才更大一些。博尔忽暗暗咂舌,此人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功力。此时,博尔忽也没时间多想,赵承琰的马距离他已经不到几丈了。
博尔忽浑身功力聚集,大喝一声双斧如同流星直朝赵承琰砍来,赵承琰眼中闪过一丝蔑视,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完全没有威胁,只见他手一翻一柄长刀又出现在手中,同时右手持刀刀尖闪电般的在博尔忽的双斧上各点了一下。
看似赵承琰轻描淡写,但是博尔忽却感觉手中全力挥动的大斧如同砍到了一块巨石一般,反震的力道让他的双臂巨震,虎口崩裂,胸口一阵发闷气血翻腾,喉头发甜。赶紧运功压下了胸口翻腾的血气,博尔忽心中大骇,此人的功力高到什么地步,自己竟然无法在他手下走一个回合。
赵承琰没管博尔忽,催马直接冲进了克烈部的骑兵阵中,左手一翻一柄长刀又出现,现在他是双手双刀,两柄长刀化作道道闪电,每闪烁一次必定一名克烈骑兵跌落马下。
博尔忽拨转马头回身观看,只见赵承琰呈一条直线冲了进去,身后已经倒下数十名克烈部骑兵,博尔忽大惊,此人的刀法如此之快,普通士兵根本连一回合都无法挡住。
博尔忽不能眼看着赵承琰屠杀自己的士兵,连忙催马在后面追赶,赵承琰知道博尔忽在后面追自己,但是在他眼里根本不在乎,博尔忽和这些普通士兵一样都是只有被屠杀的份,现在的赵承琰如同虎入羊群一般,随手夺过士兵手里的任何兵器,这把兵器就会变成纷飞而出的杀人利器。
在赵承琰冲入敌阵之后,克烈部骑兵的冲锋阵型就被冲乱了,有人要截杀他,有人要保持冲锋,有人要躲开他的杀戮,这样一来整个克烈部就陷入了混乱。
而袁成则趁着这个机会,率领骁骑卫按照既定的战术,继续在克烈部前划了一个大圆弧用一波波的箭雨来招呼这些冲锋而来的克烈骑兵。
顶着猛烈的箭雨,克烈骑兵将身体伏在马上,尽量降低被射中的几率,同时拼命的催马加速,而骁骑卫则不慌不忙在前面带着克烈骑兵兜圈子,后队的人不停的朝克烈骑兵射箭,后队射了十几波箭雨,需要休息了,就加速超过前队,将前队变作后队,再继续不停的射出箭雨。
克烈人试图分出几队来对骁骑卫进行围追堵截,想要将他们包围再消灭,但是骁骑卫骑兵如同滑不留手的泥鳅一般,总是在包围圈形成之前就脱离了范围,不但没有被包围,反而还乘机杀伤了不少克烈骑兵。
现在的局面就是骁骑卫在前面跑,后面几队克烈骑兵在想方设法的对他们围追堵截,而儿赵承琰这边则仍然一个人在大杀四方,博尔忽看的瞠目欲裂,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没多长时间赵承琰已经杀死了数百人。
此时还在赵承琰附近的克烈骑兵已经所剩无几了,赵承琰的无敌之姿让这些人吓得心胆俱裂,不敢再出现在他身边。这个赵承琰看到身边没什么人了就停下勒住战马,转身看着一直追着自己的博尔忽。
博尔忽这个时候已经是双眼通红,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的盯着赵承琰,见他停下就大声说道:“你到底是谁?你的武功早已超凡入圣,绝不是无名之辈。”
“哼,博尔忽早就告诉你如果想让你知道,早就让你知道了,现在何必问这么多呢。”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们要的东西我克烈部有,尽管说话,我们绝不吝啬。”
“我要的,你们克烈部永远都给不起,别白费唇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