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王爷正文卷第三百四十章抓捕永宁王突厥人虽然建立了一个疆域数万平方公里的帝国,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没有脱离草原部落的形式,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部落的联盟罢了,他们的习惯与其他草原部落相比并没有什么改变。
对外战争当中,他们攻破对方的部落之后,往往杀死老幼,将强壮的男人和女人带回自己的部落当做奴隶,就和对方的牛群,羊群一样成为战利品。这些奴隶的境遇往往非常悲惨,基本上活不了太长时间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例如繁重的体力劳动,经常忍饥挨饿,一旦生病或者受伤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杀死。
而在突厥人的大规模对外战争中,突厥军的主将也会调集这些奴隶来充当炮灰,利用他们来消耗敌人的弓箭,或者将敌人的阵型冲出一个缺口等等。这次与大魏的战争中,石抹安就调集了不少这样的奴隶军,他们没有盔甲连武器都是上战场的时候才发给一把刀,能不能活着完全靠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石抹安在退兵的时候,不少奴隶被留下来打阻击,但是效果并不好,这些奴隶不可能为了让突厥人逃跑而豁出自己的性命去,因此在后期石抹安就不再安排他们殿后了。洮水一战,石抹安大军尽没,这些奴隶军也死伤大半,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侥幸逃得一命,但是没有后勤补给的他们根本跑不了多远,最后都被魏军骑兵给俘虏了。
赵承琰之所以让拱卫司将这些人押解进京,是因为他有一个想法,面对西疆,目前魏军的实力还不能完全控制,他想要一支完全由外族人组成的军队,来帮助魏军完成控制西疆,或者说是在西疆境内当一个搅屎棍。
这个想法还是从前世明朝明成祖朱棣麾下的三千营受到的启发,之所以叫三千营,是因为组建此营时,是以三千蒙古骑兵为骨干的,当然后来随着部队的发展,实际人数当不止三千人,三千营与五军营不同,它下属全部都是骑兵,这支骑兵部队人数虽然不多,却是朱棣手下最为强悍的骑兵力量,他们在战争中主要担任突击的角色。
这些人适应西疆的气候和环境,只要给他们提供充足的补给,他们可以在西疆成为一支强悍的力量,不过赵承琰目前还不打算把他们纳入魏军的正规军编制内,只是挂在拱卫司下面成为一支专门在西疆境内捣乱的队伍。
简单的说就是将他们伪装成沙漠盗匪,来完成一些大魏不适合出手干预的事情。因为他们没有大魏官方的身份,而他们又都是西疆的异族所以其他人也找不到大魏的头上,这种身份干些脏活累活是最好不过了。这些奴隶全都没有了家,没有了亲人,他们对突厥人怀有刻骨的仇恨,因此他们也最好控制。
陶潜将这个事记下了,随后说道:“殿下,因为陛下遇刺,很多事情都悬而未决,例如陇右军叛变一事,庞东来已经来信询问过一次,他们很担心皇上的态度,虽然他们是被逼迫的,后来又协助殿下打败了思利,但是一天赦免的圣旨不到,他们就一天不安心。”
赵承琰点点头道:“我明白他们的担心,你回信告诉他们,父皇现在还无法理政,需要静养,不过本王会帮他们求情的,让他们宽心就是!”
“是,臣会回复他们!让他们暂且宽心,等待就是。”陶潜道。
凉州府以西两百里左右,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大峡谷,叫望御山谷。在这条峡谷的中段,有一座建立了两百余年的寺院,名圣容寺,寺院正殿的石壁上,挺立着一尊圣容石佛瑞像,敦煌莫高窟里有它大量壁画和丰富文字记载,诸如“盘和都督府御谷山番禾县北圣容瑞像”、“盘和都督府仰容山番禾县北圣容瑞像”、“圣者刘萨诃和尚”、“盘和都督府仰容山圣容像”等等,就是讲的该雕像和它的寺院。
此时,圣容寺被一群疲惫不堪的人占据了,他们将寺内的僧侣都关在了一处院落里,而鸠占鹊巢的正是永宁王赵翊桢带领的一群丧家之犬。
自从永宁王知道庞东来等人已经反正,他就惶惶不可终日,最后还是他的王妃刘氏提醒他,可以去找甘州的冯臣,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这时永宁王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光明,他马上决定去甘州找自己的女婿冯臣。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将王府内的金银细软收拾了一番,然后派家将赵荣,选了一批最可靠的府兵一千多人保护着他们趁着夜色出了凉州城。
永宁王带着自己的家眷,还有大批的行李,行进速度很慢,到圣容寺两百里左右,他们足足走了好几天的时间。而且这还将他们累的不轻,到了这里赵翊桢决定休息一天之后再继续赶路,从圣容寺出发到甘州还有将近四百里的路程,这一路上再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了。
方丈院,这里已经被赵翊桢占据了,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而床尾坐着一名妖娆的女子,正在帮他捶腿。这个女子名叫邱白音,曾经是凉州府碧月阁的头牌姑娘,是永宁王去年刚刚迎娶的第七房小妾,永宁王平日里对她也很是宠爱。
只听邱白音说道:“王爷,您可好些了?”她的声音甜腻无比,让永宁王感觉就跟吃了蜜一样。
“好,好,白音,你的按摩手法越来越好了,刚才这两腿还酸软无比,现在可好多啦!”永宁王用慵懒的语气说道。
“王爷喜欢就好,奴家就宽心了。”邱白音轻笑了一下说道。
夜已经深了,天上的月亮被云彩遮住,地面上只能借助星光才能勉强看清,此时,圣容寺的四周影影绰绰的出现了很多黑衣人,这些人全都身着黑色皮甲,头戴铁盔,手中握着长刀。赫然正是拱卫司的校尉,他们悄无声息的将整个寺院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