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我就爬起来去敲贺青敏的门,因为害怕时间晚了她又走了,一个晚上我就睡了三四个小时,眼皮都浮肿了。
打开房门的时候她也还是有些睡眼惺忪的,“姐,这才六点多,你怎么突然起这么早了?”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是,我有点儿事情想问你,就是昨天早上你去了哪儿?”
徐姨不是把她给抓走了?看她这个样子,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一问这个问题她立马就变得谨慎小心起来,东张西望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告诉我,“我前天晚上半夜就出去了,我一同学遇到点儿事,我半夜过去找她了,所以早上不在家,你发现了?你没有告诉爸爸吧?”
“……”感情她是压根不在家!
“那你手机怎么不开机?”我又问。
她眨巴了一下水灵灵的大眼睛,“开了啊,就是我夜里有开飞行模式的习惯,这不是和我同学待一起给忘记了嘛,你给我打电话了?”
我居然有些无言以对,所以说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整天都在外面和同学玩得非常嗨皮,只有我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还好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贺平青,不然他也就只能跟着一起干着急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就是早上起来没有看到你所以担心你,知道你没事就可以了,你好好休息吧,现在时间还早得很,你还可以在睡一会儿。”我有气无力的说!
她一把抓住了要走的我,然后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了她粉红色的公主房里,“姐,你的哪个朋友来找你没有?”
“哪个朋友?”
“就是长得非常好看的哪个啊……”她很是期待的看着我。
她说的应该是黄金蟒!
看样子这丫头一直在惦记着黄金蟒呢,这如果让唐半仙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把她劈成两半截。
“有,见过一次,他有来找我,和他女朋友一起来的。”我撒谎说道。
不该她想的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的好,本来就是个正常人家的孩子,她就该找个正常人嫁了,然后去过幸福的生活,黄金蟒不是人类,身份又没有明确,她这样执着,只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好的灾难。
原本期待的小脸一下子焉了下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神气不起来了。
“怎么了?你怎么一脸闷闷不乐的?”我假装有些不解的问。
她牵强的笑了一声,“没有闷闷不乐,我就是那么随口一问。”害怕我看出什么,她又加了一句转移话题,“姐,我们家保姆怎么突然病了?好像精神都出了问题。”
“她……”我突然被问住了,因为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难回答的问题。“她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吧,我也不清楚,你快点再睡一会儿,我也去睡一会儿,我昨晚都没有怎么睡。”
我说完拉开她的房门赶紧出去了。
算了,不管怎么样,人平安就是好的,何况昨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那个徐姨的事情是解决了。
我回了房里,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也是困得,不一会儿就睡得迷迷糊糊了。
……
日晒三竿了我才醒来,熬夜的缘故,就算是补觉了头也还是疼的。
我换了衣服洗漱了一下,头疼又头晕的下楼找吃的,结果一下楼就看到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的顾泊南和贺平青。
见我下去,他们同时抬头看着我,贺平青冲着我招了招手,“玲珑,快过来!”
我笑了笑听话的过去了,与顾泊南对视了一眼我就移开了视线,这个态度就是想告诉他,我不愿意搭理他。
“您今天没有去公司?”我淡淡的和贺平青打招呼,自动忽略旁边的贺平青。
“今天休息,所以没有去公司。你昨天晚上睡得晚,我也就没有去叫你了。泊南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说是今天接你过去住,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吗?”贺平青问我。
我坐在他旁边,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扭头去看顾泊南,莫名的心中更气,“专门来接我?”
接我过去做什么?更方便监视我?然后去抓那条黄金蟒?
他唇角和眸底都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十分友善的样子,“你是我老婆,我不接你还能去接谁?”
这话说的倒好像是我小孩子脾气了?我这憋了一夜的内伤这下子更加严重了!
但偏偏我也不好发作,毕竟贺平青就在旁边看着呢!
我想拒绝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先答应了。
我上楼随便收拾了一下就提着箱子跟着他走了,这一次终于看清楚新房子的结构了。
不是别墅,只是居民楼,大概有三十多层,我们在第十八层,房子里是上下两层的,下面一层是个客厅和两间房,上面有两间房间,一间书房一间卧室。
房子应该在两百个平方左右,不是很大,但这样看着真的很温馨,对于我这种生长在农村的孩子来说,这样的房子真的很能满足我的心理需求。
我曾经和他说过,我不喜欢太大的房子,我懒,不想回了家还在房子里绕一大圈才走到卧室,虽然大房子豪华,但空荡荡的住着也清冷,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没有想到他也还是记得我说过的话的。
他把我的箱子拿回了房间,期间和我并没有说话,我也没有主动搭理他,他在卧室我就去了客厅。
我正在鼓捣着新的电视,遥控突然一下被人给抢了过去,我抬头有些恼火的看着顾泊南,“抢我遥控做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这遥控是游戏机的,电视机的遥控在电视柜下面!”
“……”难怪弄了半天还是没有弄好,我还以为自己太笨了所以搞不定,所以是遥控器有问题。
我不搭理他,起身准备去电视柜拿遥控器,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让我在空中转了个圈,然后整个就到了他的怀里。
转得有点儿懵,两秒后才反应过来,想推开他,他力大无穷,我根本没有能力。
于是我索性不挣扎了,抬头望着他开口,“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