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趁没有融化赶紧喝了吧,待会豆浆变色,会被贺箫察觉出不对劲的。
想到这,余笙端起装豆浆的杯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就把豆浆都喝掉了,那两颗糖果,自然进了嘴里,她也没急着咽下去,也没嚼,慢慢等它们融化。
看着余笙这么快把豆浆都喝了,贺箫心里挺高兴的,她的任务完成了。不过她的目光对上另一边的周子岳,脸色就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讨厌这个“继父”,怎么莫名其妙突然多出一个继父啊!老实说,母亲单身这么多年,贺箫并不反对她再婚,可是也得先问问她的意思吧?
起码也得先跟她见见面,买点礼物什么的,然后表明一下态度,才能结婚啊!这倒好,稀里糊涂的,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把酒席都办了!
因此,对于这个“先斩后奏”的继父,贺箫真的喜欢不起来,连带着,对母亲也不太满意。
接下来的日子,余笙过得很是平静,贺箫在她吃了糖果以后,也经常会观察她,不过这种情况根本观察不出来。
贺箫也没心思一直盯着她,一直都在跟周子岳闹别扭。不过这些余笙并不关心,只要不来打扰她就好。
从十一国庆节开始,余笙就掰着手指数着日子,盼着春节,只有到那时候,才会见到年华。
日子一天天过去,倒也安稳,说来也怪,原本一直追着余笙的陈亦歌,近一年来都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粘人了。甚至还从余笙的后座离开了,去了别的座位。
余笙并没有什么感觉,松了口气,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也不善于处理这种事。在她看来,感情就是非黑即白的,喜欢,和不喜欢。
男人和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闺蜜的,如果有,也是一个沉默不语,一个假装不知。那种感情随时都会变化,很危险。
在余笙看来,男女之间,只能做普通朋友,哪怕志同道合,也不适合经常往来,尤其是单独来往,更不能有暧昧的机会。
所以她更希望陈亦歌离自己远一点,他对她太好,反而会让她不知所措。
时间过去这么久,苏漫雪心里早就着急了,事实办完后,贺箫曾经告诉过她,余笙在监督下毫不知情地喝掉了那个蛊制成的药丸,通过一阵子的试探,苏漫雪心里还是没底。
因为余笙一点变化都没有,精神状态好极了,她也曾经试着在余笙面前提起过年华,但都被余笙回避了,因此她也不知道,余笙到底有没有忘记年华。
加上平时余笙很少去年华家里,出了这个事以后更是没去过,苏漫雪也无法得知结果到底如何。
不过看余笙对年糕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远没有以前亲近,苏漫雪心里略微还有点希望。
她不知道的是,余笙已经跟年糕私下里商量好了,要演戏配合一下苏漫雪。毕竟距离高考还有很久,余笙打算糊弄一下,不想在最关键的时候节外生枝。
万一苏漫雪确定她没有上当,肯定还会想别的办法,自己也不是每次都能够碰到,为了以后的安定生活考虑,还是尽量隐瞒吧!
将来真的有瞒不住的时候,那就再说了,可以见招拆招,总之,能安静一时是一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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