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归难受,但是也不能因此一蹶不振,该干什么还得继续,没了女人生活也得继续,或许两个人有缘无分,这辈子她注定不属于他。
没了冈崎美惠子,张小道也能更好的去调查孙景曜的事情了。
张小道是好想哭,但是冈崎美惠子却是真的哭了,下了飞机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回自己房间嚎啕大哭了一场,然后睡了一觉。
爱情这种东西很奇妙,可以折磨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两个人。
暂时张小道跟殷凝君住在了冈崎美惠子的住处,反正她走了,房子也是空着,冈崎拓真也不会把它租给别人的。
殷凝君可不会学冈崎美惠子,搂着张小道睡,理论上她只是名义上的妻子,可以睡一张床睡一头,但是不会有任何的身体接触,最多就是轻轻挨着,不会太亲密,这就是名义妻子,毕竟不是现实的。
冈崎美惠子跟跟张小道在一起的日子录的很多生活视频让他哥哥给了张小道,房间客厅都有录像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录。
看着手中的u盘,张小道知道,这是他跟冈崎美惠子的美好回忆了,以后想她了可以拿出来看看,目前还差的就是笔记本电脑,要不然还没得看。
张小道跟殷凝君去外面打听邪恶组织的事情,孙景曜不一定跟执掌天使教有关,也有可能是其他的邪恶组织有关。
执掌天使教的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想抓住几个打听打听都不行了。
站在大街上,殷凝君道:“早知道抓一些执掌天使教的教徒放到幽阴石里面,这样也能从他们口中得知其他邪恶组织的情况,如今这样我们也不能去随便抓个人问吧,这样容易被人当成神经病的,搞不好还会被警察抓起来。”
张小道道:“之前也没有想过要从那些执掌天使教的口中打听其他邪恶组织啊,目前再想其他办法了,要是能够找到之前那几个吓跑的降头师跟巫师就好了,相信他们知道的肯定要比普通的教徒多。”
殷凝君道:“想法很美好,可是现实很不美好。”
一晃眼,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里比较乱,晚上很少有人出来,不过酒吧倒是有不少人,张小道心情压抑,想去酒吧放松一下,殷凝君只好陪他去了。
要了两杯酒,殷凝君跟张小道坐在了角落的一个桌子上,酒吧随处可见的瘾君子,甚至还有一些大汉直接不避人的交易毒品。
尼格拉基对这些犯罪行为管制的很松散,这才导致了他们肆无忌惮的交易,不过能够做这些生意的不是当地的一些邪恶组织就是帮派,一般人根本插不进来。
张小道摇了摇头,这样的一个国度完了,不过这些事他也管不着,只要不碍着自己就行,随他们怎么样了,他只是来喝酒的。
殷凝君道:“这里的环境好差,还有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要不买点酒回去喝吧,喝醉都没事。”
张小道道:“来酒吧喝酒就是图个气氛,就跟去ktv唱歌一样,唱歌自己在家里也可以唱,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ktv,看电影也是一个道理,现在手机上晚点也可以看,还是有那么多人去电影院,电影票房是一年比一年高。”
殷凝君喝了一口酒道:“我去趟洗手间,你一个人先喝吧。”
殷凝君离开后,这时候一个妖艳女郎到了张小道跟前,拿出一沓钱向张小道说着什么,张小道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没好气的道:“老子不差钱,更不会卖身赚钱,收起你的钱去找志同道合的人去。”
妖艳女郎又加了不少钱,张小道道:“我说你挺执着啊。”
妖艳女郎忽然用生硬的华语骂道:“王八犊子,装什么清高。”
买卖不成仁义在,老子还没开骂呢,这倒先骂起老子了,不过对于一个女人,张小道也是懒得计较了。
在张小道不注意的时候,妖艳女郎手里面的一些粉末掉落在了张小道的酒杯中,然后离开了。
看着妖艳女郎离开了,张小道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啥人都有。
喝了口酒,等待着殷凝君出来好离开呢,要不然一会又有女人来找自己了。
好半天殷凝君都没出来,张小道都想去女洗手间看看了,不过想想万一被打,还是算了,小命最重要。
忽然间,感觉到头晕,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小道晕倒后,过来了两个大汉,架着张小道出去了。
殷凝君从洗手间出来一看不见张小道了,嘴里嘟囔道:“该死的张小道,不会又去泡妞了吧?该不会是被亚麻跌刺激到了?想找女人发泄了?”
就是发泄情绪也不至于抛下我啊,我可以在一旁看着你撩女人啊,不影响的嘛。
张小道不见了,殷凝君只好回住处了,反正不用担心张小道的安危,他的能耐一般人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周围站着很多黑衣男女,身上披着黑色披风,帽子捂在头上,像是一些电影里面的吸血鬼。
张小道道:“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干什么?”
“你好,来自东方的修道者。”
这时候,远处一个操着生硬华语的女吸血鬼,哦不,是女人,一个操着生硬华语的女人说话了。
张小道道:“费了这么大劲把我抓来,倒是说说想干什么?想死还是想活?”
女人轻笑道:“难怪执掌天使教都能栽到你的手上,口气跟实力成对比。”
张小道道:“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放了我,要不然我可就自己动手了。”
女人道:“抓你来已经对你做过调查了,请看大屏幕。”
张小道瞅着大屏幕,上面把自己出生没有灵魂,独孤梦蓉怎么充当自己的灵魂等等一系列从小到大的事情都给列了出来,就像是亲眼目睹自己长大的一样,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张小道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调查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