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李二丢给三人一人一个桌子腿,要检验检验三人的身手,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李二大笑扬长而去,临走时给三人下了命令。
李崇义去把岭南赋税做一个消息的奏折交给他。
李恪去召集岭南各个工厂的管事,召开一个会议,大意是国家会给予他们支持,让他们勇于创新。
魏玖的事情待定。
晚上乔红鲤给魏玖的后背上药,小声嘀咕陛下下手太重了一些,都青了。趴在床上的魏玖轻笑道。
“习惯了,这算是我和陛下之间的交易,他默许我可以做出一些先斩后奏的事情,但带价就是被揍,为了让你们过上好的生活啊,打也就打了,等有一日我让你们离开我的时候,你们也能在大唐站稳脚步。”
乔红鲤的身子一颤,但却没有过问为何会有那么一日,对于魏玖她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就向当初勇敢的把自己交给他一样。
乔红鲤一晚上没有入眠,侧头看着躺在身边同样没有入睡的男人。
突然!她被其搂在了怀中,温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问就问,我又不是恶鬼,你怕什么?”
乔红鲤搂着魏玖的脖子,亲昵小声呢喃。
“不顽皮,不做作,不矫情,不闹人。”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出门的时候发现冯智彧已经在院中喝茶了,看样子是等了很久。
冯智彧见魏玖醒来忙着起身,双手相叠,躬身施礼。
“魏侯,家父要我宴请魏侯与贵夫人府上一叙。”
魏玖伸了一个懒腰,转头询问整理被褥的红鲤去不去,乔红鲤点了点头,随后魏玖问冯智彧有没有去邀请陛下,冯智彧轻声说邀请过了,但是陛下说今日有其他事情要做。
魏玖听后点了点头。
“那你告诉冯盎,陛下不去的话,我也不敢去,你回去问问你爹宴请本侯夫妇何事,再做定夺。”
冯智彧离开后,乔红鲤出现在魏玖身后,轻声问道。
“昨日不是已经与陛下言明过了,为何还要拒绝一番?”
“笨是不是?陛下知道不代表冯盎知道,他在岭南一手遮天习惯了,他以为他是谁?邀请我,我便是过去?给他惯得臭毛病,晾着他吧。”
“他邀请咱们可是为了青湖世家?”
“差不多,一一犯了一个小错误,青湖世家做的是奢侈品生意,这应该是在我书房中找到了我的草稿,但是她没想过第一座青湖世家所坐落的位置会有很大的影响力。你想想现在提起白玉宫,百姓们想到的是何处?”
“长安?我懂了,您是说青湖世界会带动高州在大唐的名气。”
“不仅仅是高州,在过个几十年可能就是整片天下,到时候高州会如何?本就是一个边疆港口城市,名气的重要性你还没有理解哦。小鲤鱼姑娘!”
乔红鲤被闹了一个大红脸,魏玖突然转过身扛起乔红鲤仍在床上,张牙舞爪的邪笑,乔红鲤扯面棉被蒙住脸,这时魏玖开口道。
“吃什么?我去做,差不多冯盎晚上会过来。”
乔红鲤在棉被中露出一双眼眸,怪异的瞪着魏玖,疑惑问道。
“你将我扔在床上就是告诉我你要去做饭?魏无良!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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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冯盎果然携带着家眷来到了魏玖的院中,冯智戴和冯智彧身上挂满了锦盒,此时魏玖夫妇两人也将最后一盘菜端上了桌,乔红鲤对魏玖眨了眨眼,魏玖笑着点头,放下菜转身对着冯盎笑道。
“耿国公你这鼻子当真是好用,我这刚给我媳妇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酒菜,你算是有口福了。”
冯盎仰头大笑,这时乔红鲤走到魏玖身前,背对冯盎解下魏玖身上围裙,嗔怪道。
“也不知道给妾身留些颜面,哪有让男人下厨的呀,快快把围裙下了。”
话落转身对冯盎笑道。
“不知冯伯伯要过来,未能出门迎接,还请伯伯莫要见怪,快!里面请。”
冯盎大笑道。
“哎!你们这小两口甜蜜的让我这老不死的羡慕啊,老夫今日来此是听说无良的独子是今日出生的,这便是带着贺礼还探望侄媳妇儿,你不仅仅是魏家的功臣,也是大唐的功臣,魏家日渐兴盛是大唐之幸啊。”
乔红鲤微微一愣,随后抬起头还是掐算,许久之后娇憨笑道。
“好像的确是这几日,伯伯您看晚辈这记性,连孩子的生辰都忘记了,快请快请。”
冯盎夫妇被乔红鲤请进了前堂,乔红鲤搀扶这冯盎的妻子落座,这女人是冯智戴生母,在冯家地位不低,可这出门被请上桌可是第一次,她有些拘谨。
乔红鲤热情的与其交谈,多是问一些关于孩子教育这方面的问题,口中说着家里的魏不饱不听话的很,两个女人很快就找到了话题。
冯智戴拿出了一瓶好酒,父子三人对魏玖劝酒。
冯盎端着酒杯朗声道。
“魏侯来一次岭南,岭南百姓得一次眷顾,老夫代替岭南百姓谢过魏侯。”
魏玖已经有些上头了,端着酒杯迷迷糊糊喊道。
“多大点事儿,主要这是陛下担心你在岭南憋的突然造反了,我呢?对你冯盎印象不错,那一次在夷陵我问过很多人,最终扛着压力去救我的只有你冯盎,这个恩情我怎能忘?所以当所有人都怀疑你,弹劾你的时候,我魏玖需要站出来,我需要让你在岭南站稳脚步,要让人知道,岭南需要你冯盎,但是我把冯智戴给你送回来了,你别再想一些不应该想的事情,繁荣的州县只能出现一次,道理你明白!”
“老夫自然是明白,我冯盎在不是人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拿着岭南百姓的命去换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今日老夫来此是想求魏侯一件事情,青湖世家定会建造分店,但是能否将总店留在岭南。”
“这件事情你去找陛下,青湖世家不是我手中的生意,我闺女和我的关系你也知道,我不是推脱你,有些事情你先找陛下说清楚,然后在来找我,你常年不在长安,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叫做避嫌?”
冯盎的酒杯停在了半空之中,魏玖对着乔红鲤去吹了一声口哨。
“红鲤,去请陛下过来。”
冯盎懵了,他现在发现他看不清魏无良这个孽障的心里在计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