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的第一更传的有点晚了,晚些时候还会有一更。双更的日子结束了,哈哈!明天开始恢复一更,么大家~)
没多久,他们便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那是孩子的哭声,是孩子的哭声。”赵正娘嘴里念叨着,她之前的猖狂已经消失殆尽,那可是他们赵家的骨血。
他们赵家终于有后了。
听到孩子的啼哭声,赵家人和素琴娘家人皆是喜出望外。
“看吧,那是孩子,并不是什么妖孽吧。”薛氏将之前的事重提,她当然得给外甥女讨一个说法。
赵正娘眼神躲闪,赵正爹干脆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垂着头一言不发。
素琴爹娘也觉得女儿和外孙委屈,需要他们寒坝村给个说法,不然她女儿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哎呀,族长,您瞧这事……”妖孽一事自然不是赵正娘他们家主动承认的。
当初查到了他们家,为求自保,只好将儿媳推出来。
薛氏扑通跪在了二皇子跟前,“王爷,我外甥女和孩子委屈呀,若不是今儿王爷您赶到,她们母子早就冤死了。求王爷替她们母子做主。”说完,额头狠狠地磕在地方。
“这……”族长也慌了神,神色不安起来。
二皇子仰起头看向族长,族长吓得背后湿了一大片,扑通跪倒,“王爷。这也不怪草民呐。只因村里发生了怪事,道士所说……对,是道士所说。”族长将整件事情推到了道士身上。
那个道士是何人。谁知道呐,早就没了人影,不知去向。
这些事情,二皇子压根没心情去管,不过既然碰上,既然跪在他面前求他做主,“那此事。本王就来说几句公道的话。”
此事,素琴房间的门被打开。麻姑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走了出来,方才外面的对话她听的清清楚楚。
“素琴并没有怀胎十一个月。”麻姑抱着婴儿道。
“什么?没有十一个月?”素琴婆婆惊讶的道。
“是的。素琴可是向来月事不准?”麻姑反问。
“是,素琴出阁前,就月事不准。有时两月来一次,有时三月才来。”眼下可是替女儿证明清白的时候,也顾不上害羞一事,素琴娘站出来道。
“是的,素琴向来月事不准。”此事,赵正也站了出来替妻子说话。
“所以,因为月事不准,计算错了时间。其实她怀孕九月有余,因为今日受到惊吓。导致动了胎气,不过,时间也相差不多。”麻姑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那我家素琴并没有怀孕十一个月,更谈不上妖孽一说。”素琴娘想到女儿受到的这些委屈,忍不住泪如雨下。
“您快别难过了,事情已经过去,如今孩子顺利出生。母子平安。”麻姑安慰了几句后,便低头看了一眼襁褓中小嘴瘪啊瘪的小婴儿。
“族长。此事,你得给素琴母子一个交代,不然,今后她与孩子如何在村里立足。”二皇子喝斥道。
族长面如土色,忙磕头认错,“是是,草民愚钝轻信谣言,一定会还素琴一个公道的。”
既然族长说了会还素琴公道,此事就此作罢,素琴娘家也没再揪着不放,毕竟女儿将来还要在寒坝村生活。
“是男孩,还是女孩。”赵正娘眼里噙着泪,上前逗了逗孩子。
“是男孩。”麻姑将孩子交给了赵正娘。
说到底,她都是孩子的亲祖母,虽然之前荒唐,但却也不能真的怪罪她。
素琴娘家也没有再怪罪赵正娘,毕竟,女儿日后还得在赵家生活。
“亲家母,如今我家素琴可给你赵家添了后代,不管如何,日后希望你能善待我家素琴。”薛氏没有向之前那样再咄咄逼人。
她方才其实也是为外甥女争一口气,如今赵家人态度转变,她也不会再将事情扩大。
赵正娘此刻沉浸在喜得孙儿的喜悦中,早就将方才与薛氏的口角抛之脑后,“你们放心,素琴为我着急添了孙子,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她的。”
麻姑长舒一口气,事情总是圆满了。
再看向坐在那里的二皇子,此时,二皇子正凝视着她。
麻姑整了整衣服,上前冲着二皇子行了礼,“王爷怎还没离开?”不知为何,抑制不住的得意从麻姑心底延伸。
她感觉到二皇子有些不满意,是因为她没有为素琴剖腹?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看到二皇子满意。
“大人和孩子都已安然无恙?”二皇子冷着声音问道。
“是,母子平安。”这话,麻姑方才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二皇子眸底闪过一丝寒意,冷冷的声音道:“本王送你回去。”
“多谢王爷,不过,民妇自己有马车。”麻姑婉拒道。
二皇子怫然不悦,“坐本王的,本王有话与你说。”
此时,胡彩玉与林婉音收拾妥当。
“一会你们先回去。”麻姑冲着她们吩咐道。
胡彩玉与林婉音齐身应是。
麻姑又冲着赵家人嘱咐了一番如何照料月子中的素琴,赵家人一一应下,她才放心的离开。
“真是多亏了这位麻姑娘子。”素琴娘冲着妹妹笑着道。
薛氏点着头,“是啊,她可是位了不得的女子。”
麻姑上了二皇子准备好的马车,此马车的豪华让麻姑瞠目结舌。
马车很大,外框架都是用金丝楠木制成,织锦的车帘,车内的用软垫做成,坐在上面。有坐在沙发上的感觉。中间摆放着一张矮桌,上面摆放着一壶茶,一盘水果。几碟精巧的小点心。
二皇子也坐了上来,马车开始缓缓行驶。这辆马车行驶过程中极为稳当,不然,那壶茶早就打翻了。
如果这辆马车用上她做出的轮胎,会不会更加平稳?
麻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欣赏这辆马车上,压根没注意到二皇子一直都在留意着她。
“咳咳。”二皇子咳嗽两声提醒她。
麻姑这才回过神来,“呵呵。这马车可比我坐过的那些舒适多了。”麻姑尴尬一笑,自然不能让二皇子看出她的那点心思。
二皇子没有接这个话题。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麻姑自知好像没有得罪他吧,干嘛今天一直冷着脸对她。
“我听闻你身边的一位小厮突然连夜始终了。”二皇子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上扬。
麻姑震惊不已,他这是说王翌。
“哦。他犯了错,被我赶走了。”麻姑故作镇定,她没有想到二皇子会问王翌。
虽然故意安排一个理由让王翌离开,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当然,主要还是做给二皇子看的。
对于麻姑如此轻描淡写,二皇子冷笑两声,“犯了错?你是说偷盗了你家的东西?”
这是麻姑她们商量好一致对外的理由,其实。原本也是这么安排的,只是中途因为胡彩玉而改变了。
“是。”麻姑面不改色的回道。
其实她的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说实话!”二皇子突然一下子毫无征兆的拔高嗓音,喝斥道。
麻姑吓得一个哆嗦。惊恐的看向二皇子。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在吓唬她。
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既然二皇子已经知道,何必还来问我。”麻姑故意做出一副不悦的样子。
“哦?”
他永远是这样,你永远无法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要问些什么。
“女子名节大如天。二皇子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再追问。”麻姑故意在王翌到底犯了什么错上打转。
胡家人都知道王翌是因为偷窥了胡彩玉才被赶出家门。但麻姑下了命令,为了保住胡彩玉的名声,只能对外说王翌是因为偷盗了府里的东西才被赶走。此事,其实也说的过去。
女子名节大如天,家人为了保住彩玉的名节,撒个慌也在情理之中。
其实,胡府里少了个下人,谁会留意,谁又会问起。除非是那些有心之人才会时时刻刻盯着她身边有何异样。
“你还想欺瞒本王?”二皇子似乎对于王翌因为何事离开并不感兴趣。
“王……王爷。”麻姑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来。
“你当真不知?”
麻姑摇了摇头,打死也不能说。
“说!闽疆王子格勒去了哪里。”二皇子怒斥道。
麻姑倒吸一口凉气,二皇子竟然知道了王翌的真实身份。
“什么?什么王子?我哪里会认识什么王子。”麻姑装模作样起来,绝对不能说。
她尽量的演着,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瞒骗二皇子,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格勒可是朝廷重犯,你窝藏朝廷重犯,可知会是个什么下场?”二皇子的声音时不时的扯高,想吓唬麻姑来达到目的。
麻姑才不会怕他,她是绝对不会说的,这要是说了,那么胡家全完了。
“朝廷重犯?格勒是谁?王爷,朝廷重犯你怎么来问我?”麻姑装的很像,但她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她很想快点离开马车,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那个王翌就是格勒,你别再跟本王装傻充愣,你以为这样就能瞒骗本王?哼,痴心妄想。”
二皇子定是刚知道的,他若是一早就知道,估计早就来胡府抓捕王翌了。
“你不必猜了,本王早就知道,上回在船上询问你时,本王就已经知道了王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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