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小如今身受重伤,眼见着敌人已经追击到自己,愤怒难耐:“你们花家真卑鄙,居然暗算我们。”
柳小小是柳家的天之骄女,有幸得到了“仙灵学院”入学的资格,可谓是前途无量,可未曾想到自己前往“仙灵学院”的途中居然被花家的人暗算。
卑鄙无耻的小人。
花二爷笑了笑,“卑鄙?!哈哈,与柳家为敌是早晚的事情,如今只是将这件事情提前了些日子罢了。本二爷倒是想要看看柳家没有了你这么一位希望之星,还如何与我花家相比。”
花二爷狂妄至极,一直以来花家都被柳家踩在脚下,如今终于要翻身做主人了,这么多年压制的情绪终于将要彻底的爆发出来。
柳小小嘲笑花二爷,纵使知道自己今日恐怕将要命丧,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不允许她低头。她仰着头,傲气十足说:“看来花家如今是有了依靠,想要一举吞并柳家,不过你们是否也太低估柳家的底蕴了?!!”
“少说废话!柳小姐你还是乖乖受死吧!”
花二爷说完,双手提着长剑便朝着柳小小挥舞而去。
在距离此地不远处,杂草蔓延,生长的异常快速将它们身后的东西已经掩盖的差不多,只是隐约的露出一点凹凸不平的石壁。
柳小小原本就已经身受重伤如今哪里还是花二爷的对手,三十四招之中柳小小已经身中六剑,鲜红色的血液将她的衣衫染红,就连她俏丽的脸上也被深深的划伤出一条深深的伤口,看上去非常狰狞。
剧烈的疼痛让柳小小只能够紧紧的将牙关咬紧。
“柳小姐受死吧!”
花二爷的长剑即将扎进柳小小的心脏之中,但是此时在只能够隐约看见凹凸不平石壁的杂草之中突然出来“轰隆隆”的剧烈声音。
因为声音太过猛烈,居然直接将花二爷手中即将刺入柳小小心脏的长剑震断成了三段。
声音只响彻了三声。旋即便消失不见。在所有人都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杂草遮挡的地方忽然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磁场将周围的灵气全部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吸引过来。
一时之间,强大的灵气盘旋在此,被一一的吸入。这样的情况就连身经百战的花二爷也有些震撼,舔了舔嘴巴,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花二爷也未曾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
如今他已经淬体镜第十重巅峰状态,随时都有可能突破至令人神往的化丹镜,可是如今这样的奇异景象突然出现,让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难道是有修士在此修炼?
柳小小因祸得福。如今见到花二爷被惊吓的额头已经冒出细碎的汗珠,不由的开始胡编乱造,“花二爷你还不快离去。难道想要惊扰前辈修炼么?前辈修炼所需要地灵气这么庞大,恐怕跺跺脚都能够让整个花家全家覆灭,怎么难道你要让花家做赌注么?”
见花二爷没有反应,柳小小继续说道:“莫非花二爷认为自己非常了不起可以和前辈一教高下?哟,原来花二爷已经强悍到了这种地步了呀。真是让小小刮目相看耶。”
花二爷要发疯了,一直追杀柳小小来到这里,结果却发现这里可能有一位实力高强的前辈在此修行,这样一来有了前辈的威压在此,自己还敢怎么出手?
而如今柳小小视乎根本就不惧怕自己,难道这位前辈认识柳小小?
不管如何前辈的实力高于自己。至少已经在化丹镜的层次,自己这个淬体镜修士在化丹镜修士面前可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还是莫要得罪的好。
花二爷脸铁青。吹胡子瞪眼的瞪着柳小小,愤怒的说:“柳小姐可莫要在其他地方被我们堵住,若不然就算神仙来了恐怕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柳小小灿烂的微笑,“等着看花二爷如何死的,嘻嘻。”
花二爷心里灰常灰常灰常不甘心。如果让柳小小顺利的逃回去的,恐怕柳家和花家一战是避免不了的。就算自己家族有强者支持,但是也必定会损失许多。
“滚!”
花二爷还在犹豫,石壁之中突然传来一记女声,声音带着浓浓的精神施压,威严极致,一声吓的许多花二爷手下双腿发软,就连身体也开始哆嗦起来。
就连花二爷也感受到恐惧感,立即带领着部下赶紧退走。一般正在闭关的修士被人忽然打搅脾气都不会太好,万一要是前辈发怒,那我们就只能够身死道消,饮恨而终了。
离开足足有五百公里距离的时候,花二爷方才一脸懊恼的带着自己的部下停顿下来,“你大爷的,老子这么倒霉,早知道就该早些将柳小小给杀了。”
花二爷愤怒啊愤怒,可是却只能够在此地守着柳小小出现。
这条路是离开群山密林唯一的出路,柳小小想要离开此地必须要经过这里,密林内有前辈在闭关不宜打扰,那在这条出口你老总管不着了是吧。
花二爷懊恼的率领着众人离开之后,柳小小身受重伤立即吐了口鲜血,旋即从自己的储物袋之中取出一粒柳家主柳样给自己的疗伤丹药立即服下。
感受着温润的感觉丝丝浸入自己的身体内,改善自己重伤的身体。
柳小小顿时脸色恢复了一些,旋即便对着被杂草覆盖住的石壁,磕头谢恩,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只是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前辈能够容忍晚辈在您这里多待几日。”
柳小小心里有些忐忑,谁都知道一般的老前辈修士脾气都有些古怪,虽然刚刚前辈救了自己,可是也不见得会让自己留下来。
“还请前辈您能够同意晚辈的不请之请。”柳小小所见石壁内未曾有所任何的反应,心里更加的忐忑。
石壁之中一位白衣女子盘膝而坐,一缕缕灵气环绕着她,让人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不过在听见柳小小一声声的前辈时,白衣女子的脸色黑了黑,心道:“你***,本姑娘我比你大不了多少,怎么就成了前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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