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芙蓉女》更多支持!“生你的气归生你的气。”芙蓉白了苏畅一眼:“我才不会折磨自己。再说,我得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哪有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的。再说了,我就是一只草鸡又怎么了,想想草鸡也挺好的,草鸡多给人类做贡献哪,还每天下一个鸡蛋呢,凤凰又怎样?几个人见过凤凰,凤凰会下蛋吗?”她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半个包子:“凤凰的下场只有一个……涅槃。”
“对,对,凤凰的下场只有一个……涅槃,还是做草鸡好,做草鸡好。我们家白氏是一只人见人爱勤劳能干的草鸡。”
“你——”芙蓉把半个包子朝苏畅扔过去。
苏畅笑起来,他想去扶芙蓉歇着,可芙蓉哪让他扶,平日里一见到苏畅,芙蓉便跟烧饼似的贴着他,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想靠近芙蓉倒不能了。
苏畅一直细心的照料着芙蓉,他也没吃饭,喷香的饭菜,他的肚子开始“咕噜”起来,他也想坐下来吃一点儿,芙蓉白了他一眼:“那是杨波给我预备的饭,咱俩都要分道扬镳了,你还好意思吃我的东西?”
“我……”苏畅揉揉空荡荡的肚子,咽了口唾沫,芙蓉不让他吃,他也不好去吃了。灯下的芙蓉头发有点乱,或许因为哭过的原因,她脸上白一块黑一块的,苏畅便出门去提了热水来,把热水倒进大木桶里。又给木桶里洒一些玫瑰花瓣,然后把干净的毛巾放在木桶边:“天也晚了,这时候不方便回苏府去了。下午杨波已替你去了趟苏府,旺仔和小馒头有春娘先照看着,你安心在客栈里住一晚……洗了澡再睡吧?”
“不洗。”
“要不然,我帮你洗?”
“你想的美。”芙蓉瞪着苏畅:“如今咱们都要分道扬镳了,你还想看我洗澡不成?天下有这样的好事么?”
“我……”
“那你洗澡。我去别的房间睡。知道你没事就好。有些事回头我再向你解释。”
“不用解释,都要分道扬镳了,解释也无用。”
芙蓉态度冷冷的。冷的像这清凉的夜色。
月光隐进了云里,客栈里唯有昏昏沉沉的灯火点缀着。
苏畅有满腹的话想跟芙蓉说,可又怕说的多会惹芙蓉生气,他只得退出来。轻轻关上房门。
芙蓉虽嘴硬,其实也想听听苏畅的解释。毕竟她有些好奇,苏畅跟关月秀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有交集?关月秀是一个人耍贱呢,还是他们两个狼狈为奸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房间里空荡荡的。唯有木桶里的热水冒着袅袅娜娜的烟,这烟是有温度的,是温暖的。芙蓉需要这短暂的温暖,她把自己装进暖暖的温水里。温水翻着泡泡,火红色的玫瑰花瓣飘飘荡荡,如果没有关月秀,此情此景,热水,玫瑰花瓣,孤男寡女,这应该是多么浪漫的一夜啊,可惜如今怎么也浪漫不起来了。
平时若苏畅给芙蓉打好洗澡水,又放好毛巾,芙蓉一定会感激涕零吧?如今味道也变了,芙蓉心里想着“千万不能被他给骗了,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对我这么好,八成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她不明白关月秀为何连别人的二房也愿意做。可关月秀缠人的能耐她是知道的,这让她头疼。直到天蒙蒙亮了,她还是睡不着,像个烧饼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滚的半边身子都是疼的。
一大早就有人敲门。
芙蓉只当是苏畅,她便躺在那儿不作声。
敲门声又响起来。
“我不想见你,你不是去别的房间休息了吗?”
“芙蓉,是我。”是杨波的声音。
芙蓉给他开了门,杨波已经端了早点来,芙蓉哪里吃的下,只是呆坐着,两只眼睛肿的像桃儿一样。
“昨夜没睡好吧?”
芙蓉没说话。
“其实苏畅……”
“不要提他。”
“其实苏畅……哎,苏畅的事,他跟我说了。”杨波叹了口气道:“那个叫关月秀的,你跟她还算熟吧?一开始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苏畅不回苏家住,反而要住在人来人往的客栈里,而且平时也不大出门,像躲着什么人似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在躲关月秀。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才不想知道。”芙蓉嘴硬,她这样说,杨波也不好再说下去,芙蓉只得道:“你说吧,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苏畅说,有一阵子,就是他在牢里关着的时候,有时候出于需要,得假扮成别人的样子,比如,假扮成女人,或者假扮成和尚,或者,假扮成过路的商贩。他一个男人家,哪里会弄这些,有一次他把自己化成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迎面撞上关月秀,关月秀一眼就看穿他了,听说这个关月秀是易容高手,她了解苏畅的需要以后,就帮苏畅易容,每次收一两银子。”
“易容?”芙蓉想到有阵子她跟苏畅见面,苏畅是假扮过女人,也假扮过和尚,每次扮的都像真的一样,就说他假扮女人吧,妆容精致,胸口还塞的鼓囊囊的。她惊叹于苏畅的新造型,却全然不知这些造型都是出自关月秀的手,如今杨波提及,她只是叹气:“接下来呢?肯定是老套故事了,日久生情吧?”
“倒不至于。你记不记得我曾跟你提过,当初苏畅是被一个和尚带来客栈的,而且衣裳很破旧,像个叫花子似的,我当时都没认出他来?”
“记得。”
“其实,那是苏畅刚从关月秀那里逃出来。关月秀帮苏畅易容,一来二去的,二人是熟识了。后来苏畅每次去易容,关月秀都很热情,苏畅感激她,也并不防备她,不料有一次她让苏畅去她家里易容。苏畅喝过一杯茶后便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小房子里躺着了。”
又是那间小房子。
难怪关月秀说她把心爱的东西拴在小房子里了,如今看来。她所谓心爱的东西,可不就是苏畅么。
“苏畅被关了几天。关月秀曾向他……表述心迹的,他没有同意,关月秀便拿铁链拴着他。不肯放他走,后来他假装答应。趁关月秀不备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又困又饿,晕倒在街边,被庙里的方丈给救下了……因为关月秀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苏府的位置,苏畅怕被她骚扰,所以不敢回府上住。只得先在我这客栈里容身,心想着或许过阵子关月秀心里那团火熄了。也就放过他了。”
“哎,真是天下要大乱了,连老老实实的杨波你都会编故事了。”芙蓉叹气。
“芙蓉,我真的没有编故事,这些事……”
“都是苏畅告诉你的吧?”
杨波点头:“我觉得苏畅没有说假话,他不像是会说假话的人,而且若他跟那个关月秀有私情,又何必这样躲躲藏藏的?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芙蓉,不如你原谅他?”
“不原谅。”芙蓉连早点也没吃,面无表情的出了客栈,叫了一辆马车便往苏府去。
她本想装作风平浪静的样子,可心里波涛汹涌,她又不是会掩饰的人,从下车那一刻起,她的心情就跟上坟一样,她努力挤出笑来,不料却被葫芦看穿:“大姐,不想笑就不要笑么,笑的跟哭一样,我都替你难受。”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笑?”
“当然了。我姐夫都要跟别人白头到老了,你哭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笑的出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芙蓉阴着脸把葫芦拉到墙角:“你在哪里打听的这些事?还有谁知道?你千万别告诉春娘知道吗?免得春娘担心。”
“大姐,这事还用我打听吗?恐怕全京城的人都要知道了吧。茶楼的说书先生都不用说什么穆桂英挂帅了,你跟我姐夫还有关月秀的事,都够他讲上一个月不重样的。”
“你……你是不是我亲弟弟?”
“就是你亲弟弟,所以才说真话的么。昨儿关月秀来苏家了,找我姐夫呢,风风火火的,还把她跟我姐夫的事都说了,像个大喇叭似的,恨不得满世界的嚷嚷,我真想拿个臭鸡蛋把她的嘴堵上。”
“她跟你姐夫的事?她怎么说?”
葫芦把关月秀的话跟芙蓉学了一遍,倒跟杨波的话相差不多。
芙蓉低头。
葫芦轻轻拉拉芙蓉的衣袖,言语也温和起来:“我知道大姐你伤心难过,所以就赶过来安慰你了么,大姐,不是我说你,瞧瞧你,天天净知道抱孩子,除了抱孩子还是抱孩子,我姐夫都红杏出墙了你还在家里抱孩子,依我说,士可杀不可辱,我知道你最有志气的,不如咱们拿着刀找我姐夫报仇雪恨算了。”
“白葫芦,你能不能别出馊主意?你这是安慰我吗?还是专门过来雪上加霜的?”
“我就知道你还在乎姐夫。”葫芦鄙视了芙蓉一把:“哎,现在的人哪,真是太坏了,以前我还当关月秀跟咱们是一伙的呢,如今看来,咱们真是自作多情,她是放长线钓大鱼呢,咱们都上当了。”(我的小说《芙蓉女》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