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显,他是心里动了某些恋头,但他对面的人貌似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若不是这样,之前他也不会一点都不敢泄漏出来,打算先从“朋友”开始,等再熟了一些再说。
同样是追求女孩子,但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的女孩子很好追,招招手就来了,越有本事的女孩子越难追,因为她们的注意力可能根本不在这里,尤其是那种有“事业心”的女人,在没有对方流露出好感之前,随意动手,很可能会引起对言的警觉,直接拒绝。
据说,大凡有能力,又想取得一翻成绩的女人,都不太乐意在奋斗的中途有男人影响她们的事业。
杨祈凯不清楚花泥是哪种女人,她看上去事业心不强,但明显身份成迷,能力不俗,未来会有一翻作为。
她的目标在哪里?
他这个时候暴露出来,会不会让她警觉?
花泥黑线:“我不是说了吗?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大英雄不可能会喜欢像藻球宝宝这么弱小的宠物……好吧好吧,我的错,我应该问你一声。别生气,你要是喜欢,下次我给你寄过去。放心,第二批藻球宝宝已经在培育了,这次准备直接培育100只,绝对有你的份。”
当然了,她也不打算培育太多数量,每一个品种百来只,应该也差不多了。
“不是我喜不喜欢藻球宝宝,是你的态度有问题!你要是把我放在心上,真的当我是朋友,就不会忘记通知我,也不会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帮我做决定。”
“我已经道过歉。”所以,你能别再追究了吗?
她怎么发现,这个杨大统帅其实有点小气呢?
“我接受你的道歉。”杨祈凯一本正经地说道。
花泥:“……”真的是她的错吗?
好吧,人家确实是提前预订了,她没有通知人家一声之前,就直接替他做了决定,认为他不会喜欢藻球宝宝,确实是她不对。
她该感谢他的“宽容”,这么轻易就原谅了自己吗?
“你欠我一次,以后要补偿我。”
花泥:“……”她收回刚刚的话。他这不是“宽容”,就是一个“小气男”。
难怪快三十岁的男人了找不到老婆,这么小气,也是活该!
挂掉电话的时候,杨祈凯虽然觉得自己是抢到了一个“补偿”,但隐隐又觉得,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嗯,没错,她没问过自己的意见,就替他做了决定,确实是她不对,她应该“补偿”自己。
他不缺这点“补偿”,但他缺她“欠”他,多给他一些接近她的机会。
做为一方统帅,说真的,很多时候他都只能找工作的机会“接近”对方,虽然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但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件非常不利的事情。
总是谈工作,不谈私事,万一人家只把他当成工作上的伙伴怎么办?
隐隐的,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事实上,他还真没想过。花泥完全没把杨祈凯往“追求”上面想,毕竟人家是一方统帅,即使未来星得球再缺女人,也缺不到她的份上。
何况,当初红杏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他都懒得多看一眼,自己这种“清汤小粥”一样的女人,对方更不会有兴趣。
挂掉电话,就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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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放进了一个白色的瓷盘里,四周的环境一片陌生。
这里,绝对不是花店,也不是花店附近的地方。
四周是一片雪白的墙壁,连个窗户都没有,要不是还有张桌子、床之类的,它都快要以为自己被关“小黑屋”了,虽然这间小黑屋不是黑的,也不算特别小。
盛着它的瓷盘不是很大,大约直经15cm,遍平,无任何花纹。浅浅的白盖过它的球根,还有几块白色的碎石辅助它的身体,让它保持了直立状态。
水里有养植丹的气息,虽然只是普通版本的,但养活它绝对是够了。
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只知道当时凭着一股气离开花店之后,半天看没有半妖来追自己,又气又怒,又好脸皮,不愿意主动回去,只能任性地继续朝前走。
虽然已经成精,但毕竟是半妖,又是水养惯了的,乍一离开水那么久还真让它有些不太舒服,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晕倒在了路上,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它这是被人捡回家了吗?
有些纠结,做为一颗不能动,不会说话的植物,它要怎么让这位“捡”到它的人,把它送回去呢?
门,忽然就开了。
水仙花吓了一跳,因为那扇门是从墙壁上自动打开的,而且还是那种根本看不到有任何门洞痕迹的墙壁。
一个身型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身眼熟的黑色制服,不用说,是慕容军的人。
它这是被慕容军的人给捡走了?
这个男人很高,高得需要它仰头。
水仙花默默在心里估算,应该有它见过的最高的人类杨祈凯那么高,肩宽臀窄,倒三角类型的男人,即壮又高大。
他走进来之后,瞎眼的一幕出现了,害得它差点没激动的用两片叶子捂住自己的眼睛,羞得从花盆里跳出来。
麻蛋?!
他居然进门就脱衣服,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嘤嘤嘤……它的眼睛一定要瞎了!
要长针眼了!
醒过来还没有摸清现状,就被迫看了一个男人的裸/体,它以后还要不要脸了?
就在它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怪癖,否则怎么进门就脱衣服的时候,男人在雪白的墙壁上按了一下,一个透明的小格间就把他罩了进去,头顶上下起了小雨……
再待到他身上、头上抹了泡泡,它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原来他不是有怪癖,人家是想洗澡?!
等等,这个世界上的人类洗澡按一下按钮就行了,不用到隔壁房间去洗?
虽然有个东西把那一块给罩住了,但它有些担忧,呆会儿罩子去掉之后,屋子里会不会到处都是水,毕竟他是在房间里洗的。不过显然,它想多了,在那个罩子重新回到地面之后,他占立的地方水迹立马被什么东西吸干,一点痕迹都不带留的。
他不过是走了两步,地上的脚印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墙上伸出一只拿着毛巾的机械手臂,直接送到了他面前。
他接过来,擦干净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