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王毫不留情的讽刺着。
明显的,卿依舞动作迟疑了一下,似乎被戳到了心坎上,她气愤的想要将这个鬼东西弄得粉碎,可是还是要保持形象。
卿依舞沉默低头,委屈的不说话。
帝止一直冷着眸,紧绷的唇角表示着他正在忍耐。
他清楚的知道,慕华臣不会希望他出手的,她会自己解决。
她的羽翼尚未丰满,她需要保护,但是她却不想被圈在他的光环之下。
他沉着眸,望了一眼身侧的慕华臣,若是,他和她都能回想起过去的记忆,就好了……
肩膀上的那个胎记……
帝止思忖着,不知什么时候能让小臣儿心甘情愿的让他再看一眼胎记呢?
慕华臣望着做戏的卿依舞,质问道:“卿依舞,证据!”
卿依舞开口道:“证据就是……”
慕华臣接过话,道:“你想说,除了这只乌鸦是用银针杀死的,其余的乌鸦都是你操控毒蛇咬死的?”
卿依舞一顿,没有接话,心头涌上不安的感觉。
不知为何,慕华臣那双明媚的桃花眸眼底闪过的不仅仅是冷意,还有……嗜血的光芒……
血液凝固,四肢开始僵硬,冷的彻底。
“那白喵呢?”慕华臣继续问着。
猫族长老又一次的眯起眸子,打量着慕华臣和卿依舞,总觉得……这两个女人都在拿他当枪使?
摸了摸头顶,心里毛毛的。
猫族长老将视线锁定在卿依舞的身上:“白喵是我用气之力害死的,但是又害怕找到我头上,我才将她伪装成是银针而死的……”
“可惜,你错估了,那银针根本没有毒,所以你才跳出来,承认一切,并且嫁祸给我?”慕华臣云淡风轻的开口,走上前两步,到了白喵的尸体旁边。
“我没有陷害!若不是为了解药,我怎么会……”卿依舞愧疚的哭了,她看向猫族长老的方向:“长老,你要相信我说的……”
“卿依舞,若是那银针没有毒,你说我是怎么一拳打死那只乌鸦的呢?”慕华臣清凉的声音传来。
她没有去看卿依舞,而是认真的看向白喵的尸体。
卿依舞一梗。
“还是说……是你操控了那只乌鸦,让它故意死在我的手里,是你在陷害我,而不是我在陷害你!”慕华臣又走到乌鸦的身边,同样将那药剂倒了下去,仍旧是那针孔之上,将药剂盖上,递给肩膀上站着的钥匙王,一个眨眼,那药剂就被收进空间,看不见了。
“你胡说什么?你分明是在颠倒黑白!我何苦跟自己的脸过不去,来污蔑你?”卿依舞慌了,指控着,脸上火烧火燎的感觉更是强烈,“我都说了,我不会去抢妖后的位置,你又要让我怎样!”
卿依舞说完掩面痛哭,眼泪是真的,眼泪流过的地方,似乎更加的灼热疼痛了。
“是谁陷害谁,一看便知道。”慕华臣指了指白喵和乌鸦的尸体,退让了几步,走回到帝止的身边。
众人一愣,还是猫族长老先走上前,一探究竟的。
一看,便怒了!
“卿依舞,你竟敢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