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推开茅房的门,将放在茅房门口的布袋拿了进来,细心的擦拭过后,这才一层层的脱掉自己的裤子。
早知道今天来大姨妈,打死她今早上也不穿这么多层了,现在倒好,脱|裤子都是个难题。
一层一层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夜轻歌低垂着眉眼,小心翼翼的将那沾满血迹的内|裤包起来,丢在一旁的角落里。
寒风来袭,夜轻歌忍不住抖了下身体,冻的牙齿打颤。
……真特码的冷。
她在心中暗暗腹徘着。
拿出布袋里的月事带,夜轻歌弄清楚正反两面,手法娴熟的穿了上去,然后再穿上铃儿送来的新内|裤,又一层一层的将裤子套回去。
这个地方的月事带,她用了大半年,再不会用可真就是傻子了。
效果虽不如现代的卫生棉,但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等夜轻歌换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蹲下身将脏了的内|裤装进布袋,走出去递给了看守的铃儿。
“回头记得丢掉。”她小声的叮嘱道。
铃儿点了点头,接过夜轻歌递来的布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布袋,脸蛋上还泛着点点红晕。
“公主,你还疼吗?”
见夜轻歌大摇大摆的走路,已经跟自己错开了一段距离,铃儿连忙跟上去,担忧的问了一声。
夜轻歌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没事。”
这大姨妈她来了这么多年,对于痛经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话音刚落,夜轻歌脸上轻松的表情突然一变,她猛地一下捂上了肚子,脸色蓦地发白,就连樱红的嘴唇也慢慢的失去了颜色。
“公主!”铃儿被吓的浑身一个咯噔,连忙拖住夜轻歌不停下降的身体。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公主还真是嘴硬的很。
夜轻歌脸色惨白,痛得牙齿打颤。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的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额头上缓缓渗出斗大的汗珠,顺着少女精致的面颊滴下去。
夜轻歌紧咬着牙齿强忍着痛意,还不忘对着铃儿挑逗几句,“铃儿啊,我要是死了,你记得每年去我坟头给我烧点香啊!”
耳畔旁,传来公主那有气无力的声音,铃儿有些无语的抽了下嘴角,不就是痛个经吗?怎么会死过去?
这句话,铃儿听了不下十遍,每一次公主痛经的时候,都是这样交代她的。
“公主,您等等,我这就去太医馆给您找太医去。”铃儿一边拖着夜轻歌的身体,一边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说着说着,夜轻歌还真就翻了个白眼,彻底晕死了过去。
铃儿:“……”
铃儿眨了眨眼睛想了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公主晕死过去了,她脸色倏的一白,连忙冲着正厅的人大喊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话音刚落,无泽与君越师徒二人就匆匆的赶了过来,同时赶过来的,还有在正厅等待许久的凤宝宝。
当看到铃儿怀中,紧闭着眼睛满脸大汗的小人儿,凤宝宝脸上的表情忽的顿住了,“小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