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华宇轩撇嘴,当刑警他都没买过保险,怎么换个行业反倒有生命威胁了?
柳诗诗也想不出来这是个什么原理,不就是当个老师,为什么还要买保险?难道这还真是高危行业?
“对了,难不成,你家人是卖保险的?”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解释了。
于文成看两人不解,也不奇怪,弘文高中的情况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别的我不跟你们说,就告诉你们个实例,上一任高三四班的班主任,现在就在医院躺着呢!”
“什么?“两个人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柳诗诗最为惊讶:“难不成这个四班有点邪门?风水不好?”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方面。
于文成摆了摆手,然后压低了嗓音,神神秘秘的说道:“是被人打的!”
“被打的?还好,还好!”柳诗诗率先拍了拍酥~胸,这么说跟牛鬼蛇神都没有关系喽,反正只要是人为的她就不怕。
“好?”于文成不知道怎么会落得这么个评价。
“你别管她,她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华宇轩解释。
于文成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位据说是得的脑震荡!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了!”
别看他说的挺毛骨悚然的,但是听的两位是什么人,那都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别说是让人打的,就是让枪崩的,两人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只有华宇轩一副探究的语气:“那到底是谁干的?”
于文成显然表达的重点不对,他以为两人会对打人的经过感兴趣:“我去看过,打的根本都看出原来是个人,那绷带缠的,啧啧,你见过被粪车压过的粽子没。。。”
柳诗诗闻言就感觉一阵反胃,当即放下筷子,不肯再吃一口了。
而且她还暗暗发誓,再也不吃粽子了!你说被车压就被车压呗,非说粪车干什么。。。
华宇轩皱了皱眉,他倒不是害怕,只是本能的对这种事情反感罢了。
“那凶手抓到没?”
于文成摇了摇头:“那能那么容易,这种事情,没人替他出头的,打了也就打了。”
柳诗诗听到这,反倒被勾起一点点感兴趣了:“那是谁打的他,为什么打他?”
虽然她这两眼炯炯的表情特别可爱,但是于文成毕竟是已经结婚了人了,多少对美女还是有点免疫力的。
他所关注的跟别人不同,或者说是侧重点不一样。
他更在乎的是有人来倾听,所以对于柳诗诗这侧耳倾听的模样,很有成就感:“据说啊!”
说着,停顿一下,卖了个关子,继而低声说道:“是得罪了四班的某个学生,那个学生请了一帮混黑道的把他打的!”
黑道?柳诗诗听了这两个字,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母亲一样,那兴奋劲:“哪呢?哪呢?黑道在哪呢?”
于文成不解的看着她手舞足蹈的:“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