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周围能动的人,全都齐齐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重低音实在太震撼了,比迪吧里的音响还直击心灵。
巨大的声响仿佛都激起了一连串的涟漪,震的人心里都要崩溃了。
柳诗诗在最后关头,双手瞬间堵住耳朵,才躲过一劫。
华宇轩一只手也勉强堵住离爆发点最近的那只耳朵。
其他人,各有各的方法,各有各的动作。到最后,所有人的姿势都各不相同,形形色色,多种多样。
这里边需要重点说的,就是首当其冲的光头了。
他当然也萦绕在了这“美妙”的鼓点之中,他离着是最近的,所以他的耳朵很自然的把所有的声音都收录了起来,然后完全真实的反应给了大脑。
这一声就好像及几十万伏的闪电在耳边爆炸一般,震的他两眼直翻,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抽搐,脸色也是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红的都有些发紫了。而脖子上的青筋更是突出而明显,显然是想用劲,却又动不了的样子。最惊奇的是,他的身体都随着一耸一耸的,好像虫子在涌动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光头身上,好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这肢体语言实在太诡异了,让人看着都毛骨悚然的。
柳诗诗一捂脑袋:“造孽啊!”
“咦?”直到这个时候,李安才发现不对劲了,刚才拍下去挺爽,怎么拍完,手就拿不起来了?
这,是何道理?
“李主任,我劝你不要企图用另一只手解围!这东西,粘上就拿不下来!”华宇轩适时的好心提醒道。
这次李安却是听话多了,闻言,马上要落下的另一只手顿时停在了空中。
好险,差点另一只手也粘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不让他拍了,感情这桌子太好客了,碰上了就不让你走了。
但是现在知道了有什么用,说什么都晚了。该粘的都粘的牢牢的,想跑都跑不了了。
“胡闹!你们真是胡闹,快把我弄下来啊!”
杰哥幸灾乐祸道:“怎么,你也打算当修理工啦,晚上也分你十几块!省的你说我们分赃不均。。。呸,呸,分钱不均!”
李安没时间跟他扯淡,转头问柳诗诗:“这东西怎么能弄下来?”
“这东西,弄不下来的!”柳诗诗又一次不好意思的解释,今天她已经不知道解释多少回了,反正她没说错,暂时是弄不下来!
“什么?”李安脸色大变,他理解错了,“那我以后怎么办啊?你们刚才怎么不阻止我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异口同声:“我们阻止了!”
李安脸色铁青,张了张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柳诗诗还数落:“怎么办,我还想问我们怎么办呢,以后我们上课怎么办?您每一节都来旁听?”
“这是上不上课的问题吗?那他们怎么办?”说着李安一直这一圈的小混混们。
小混混们这时却分外团结:“我们可以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