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又强调了一遍,说完又埋下了头。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孔文博听完,整个身体如遭雷击,猛然间虚弱的倒退了一步,几乎都有些站立不稳了:“羞羞的事情。。。有,多,羞?”
“啥玩意!”华宇轩捂着额头,想要说话澄清一下。什么就羞羞的事情了,能不能不要胡说。
但是车里空间毕竟还是太小,而且华宇轩的姿势实在不对劲,一着急,憋的话都无法说出来。
反倒是柳诗诗,此时坐着的姿势很顺畅,也没注意孔文博的语气,而是顺嘴答音,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要多羞有多羞喽!哎,你还小,不懂的!”
“我不懂。。。”孔文博心里一阵疼痛,他什么不懂了,都多大了,要知道,今天可是给他庆祝十八岁的生日呢,他都成~人了,有什么事情是不懂的。
但是,他一向喜欢的柳老师,竟然在车里,这么肆无忌惮的搞事情,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注意一下他脆弱的心灵。
孔文博强忍着心痛的说道:“老师,你这姿势是分不开了,还是插~进去拔不出来了?”
华宇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能不能别说这些不让写的东西,最近扫黄多厉害呢!
华宇轩强做挣扎的直起一点腰:“你,别瞎说,我先,说好,不管我的,事啊!”
说完气喘吁吁的,就好像刚刚打完一场仗一样。
孔文博听了一愣,咦,这是华老师在说话吗?好像事情跟他想的还有点不一样呢。
他不笨,而是让柳老师的话误导了一下,而且一着急想的有些极端。
对呀,他们这个姿势,能做个屁羞羞的事啊,再说,车上还有小孩子呢,怎么可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而且最重要的,刚才孔文博自己还在车上呢,就这么下去开个车门的功夫,他们就搞一起去了?怎么可能!狗的交~配时间也不能这么快吧!呸呸,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个时候,柳诗诗终于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了,她突然把脸歪了歪,疑惑的看向外边的孔文博:“我说的是我的耳环丢了,什么分不开,又拔不出来的?”
“啊?”孔文博一脸的尴尬,原来是这样啊,他刚才确实是想邪恶了,但是这绝对是柳老师口不择言的关系。
“我说柳老师,你耳环丢了,这跟羞羞的事有什么关系?”
孔文博非常郁闷,你说你耳环丢了,就说耳环丢了呗,怎么突然就冒出一句羞羞的事情,丢个耳环羞什么羞?
柳诗诗白了他一眼,煞有介事的说道:“丢耳环这么丢脸的事情,难道不是羞羞的事情?”
“丢脸就是羞羞的事?”
柳诗诗迷茫的抬起头:“难道不是吗?”都丢脸了,还不算害羞吗?
场面又是一度寂静。
孔文博和华宇轩无话可说。
这tm也算羞羞的事?
他两人在心中同时想到,咱们以后说话能不能说的正式一点!
别总弄这些模棱两可,让人想入非非的词语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