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回话。
抱着的人儿好似一个洋娃娃般,毫无生气。
左南臣脸色瞬间冷酷寒冰,强行的转过了秦末的脸蛋。
阴冷的声:“你在生气我碰你。”
无声
左南臣唇角勾起阴很,薄唇冷的吐出:“所以你是厌恶我的碰触,一直以来都是讨厌。”
无声
“说话”
左南臣修长的手指紧扣着秦末的下颚,尽管生疼,秦末却眼睛都不睁开,眼角的泪掉落了下来,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左南臣怒了,鹰眸紧紧的盯着面前惨白的脸蛋,小唇也泛白。
松开了手,另外圈着她腰间的手,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贴在她的腹部。
暗冷的声:“末末,别和我倔,我有耐心一点点的拔掉你身上所有的刺。”
秦末睁开了眼睛,淡淡的声音中有气无力。
“如果所有的刺被拔干净了,应该也是我要死的时候了,你要试试吗?”
左南臣刷的脸色黑透了,愤怒咬牙的声:“别惹怒我。”
秦末泪往下掉,淡淡的声:“左南臣,这个年纪的我,你让我怎么接受你昨晚所做的事情,不,无论我是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你的身上都会被钉上三个字,强-女干-犯。”
秦末不再看他,闭上眼,只希望疼痛能够让她睡过去。
最后三个字传入左南臣的耳朵里,整个身躯都散发着寒气,鹰眸死死的盯着面前这张泪脸。
久久未动。
许久,秦末迷迷糊糊的,耳边传来暗沉沙哑声:“所以你到底是抵触我的碰触,还是介意年龄还小。”
无声
左南臣薄唇轻咬着秦末的小耳朵,让她不得不醒过来。
有气无力的回答:“要不你一年后再来找我。”
左南臣眉心紧拧,直接咬了秦末脖颈一口。
深沉的声:“小骗子,我要的,从不会放手,我去给你把粥端进来。”
紧锁着她身体的男人离开了,秦末整个人都轻松了些。
三分钟后,端进来的是药膳粥。
左南臣看着动一下都脸色惨白几分的女孩。
把枕头又给她加了一个,不让她动了。
暗哑的声:“我喂你,把暖水袋贴好在肚子上。”
吃药那些都会有副作用,只能够用最原始的方法治疗痛经。
秦末到真的开始吃了,只是全程,一句话都没说,粥暖了胃,也让疼痛好了些。
吃完了,秦末立马就往被子里钻。
这天过的很安逸,左南臣说给她请了一周的假。
秦末就吃了睡,睡了吃。
但和他交流的很少。
一直到熬过了第二天,到第三天时,痛经才终于好转了些。
秦末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居家衣服,出来外面。
没看到左南臣,倒是厨房里有动静。
秦末走了过去,看到了张姨。
看着醒来的秦末,笑意的声。
“小姐,醒了,左少在书房里。”
那边书房的门已经打开。
秦末看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左南臣。
淡淡的声:“等会吃完中午饭,我要去学校。”
左南臣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大步的走来。
手掌就落在了秦末的腹部。
暗哑的声:“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