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扰了我休息,那训练便从此刻开始吧。”墨倾雪一时也没了睡意,就想着反正也是闲着,操练一下这些弱渣吧。
“现,现在?”孙蒙茫然道,“怎么个训练法?”
墨倾雪忽然笑了起来,还是那种很邪恶的笑容,“自然是最适合你们的法子。”
看着她唇边诡异的笑容,众人不由得脊背发凉。
“小宝贝们,今天放你们出来玩耍一下。”墨倾雪从虚戒中放出十一只灵犀兽。
灵犀兽们整整齐齐的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在等着命令。
“这……”神医谷的弟子们傻眼了。
一下弄出十一头灵犀兽,他是从哪里弄出来的?就算是他的契约兽,一个人也最多只能契约两只啊!他是哪里来的变态啊!
“灵犀兽!”有点见识的孙蒙惊呼出来。
灵犀兽,一向是属于较为温驯的灵兽,等阶相对普遍较高,但极少有灵犀兽伤人的事。
不过,若是惹到了灵犀兽,会被群殴到让人怀疑人生,毕竟灵犀兽是群居的,而且防御很厚实。
“我已经是把最低阶的灵犀兽放出来了,要是跑不过灵犀兽,小心被虐哦!”墨倾雪很是粗暴的打算让灵犀兽训练他们的体能。
“最低……这最低都已经是六阶灵兽了啊!”他们简直想哭好嘛!作为炼药师,体能一向是弱渣,同样的实力却干不过以修炼为主的修士,只因为他们专攻炼药。
“最高九阶,你们是想试试吗?”墨倾雪凉凉的道。
“不不不,六阶就六阶!”
卧槽,竟然还有九阶的!九阶已经是最高级别的灵兽了!他们又不找死才想换成九阶的!六阶的还能有一线生机,九阶的完全是去送死啊!一巴掌一个都不带停的好么?!
墨倾雪才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那么,你们准备好了吗?”
众人哭,我们能说没准备好吗?
“灵犀小宝贝们,这十一个人太弱了,好好操练他们。”墨倾雪笑道。
“吼吼!”灵犀兽们兴奋极了。在虚戒里过着隐士般的日子,乏味了点,如今有机会玩耍,自然是开心激动了。
“切记,不要手下留情,不过还是要留一口气的,死了就没得玩儿了,知道吗。”
“吼吼吼!~”
神医谷众人……
敢情我们就是给你看着玩儿的吗?!可是谁敢反驳?
“好了,那就开始吧!”墨倾雪一声令下。
一时间林子里哀嚎四起,包括孙蒙在内的十一个神医谷弟子被追得灰头土脸,各种乱窜,没一会儿就不知道追到什么地方去了。
“玲珑,你去看着点,还剩一口气的记得拖回来。”
“是,主人!”玲珑欢快的蹦跶走了。
“真是可怜。”公冶光抖了抖,别说是这些细皮嫩肉的炼药师了,就算是他,面对着六阶灵犀兽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你还是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啊?”公冶光一脸迷茫,为什么要可怜自己啊?
“小莲,他就交给你了,记得手下留情。”墨倾雪笑眯眯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公冶光。
“好的,主人。”墨莲起身朝公冶光走去。
“啊!”
“唉啊!”
“嗷~”
“妈呀!”
然后,墨倾雪就着林子里传来的各种哀嚎声背景乐,喝着小酒,赏着夜色,惬意至极。
整整一晚上,哀嚎声就没断过,整片林子一片狼藉,就跟被大型龙卷风肆虐过一般。
破晓时分,所有人都被扔到了墨倾雪面前,一个个全部都已经看不出来原型了。
“啧啧啧,”墨倾雪一夜未眠,倒也没闲着,炼制了不少恢复药剂,“都喝掉吧。”
墨倾雪把药剂分发下去,一人十瓶。
“都,都喝了?”孙蒙嘴巴都肿了,说话都透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十分好看的各种半透明的药剂。
“会不会太浪费了?”
“不会,我这儿还多得是,能让你们当水喝。”墨倾雪无所谓的道。
众人感动极了,诡医居然特地为他们准备了这么多药剂。
不过,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众人再度崩溃,“再说,你们不快点恢复,怎么继续训练?”
方才的感动可不可以收回?
“时间有限,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恢复时间,过时……呵呵……”她扯了扯嘴角。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面前的药剂都喝完了,瞬间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声穿透天际,此起彼伏。
饶是墨倾雪有心理准备之下都被他们吓了一跳,有这么疼吗?
不过,这疼痛左右也是有时限的,最长不过一刻,众人的鬼嚎终于都停歇了。
然后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躺在地上,浑身是汗,脸色也有些苍白,也不顾地上脏不脏,谁也想不起这时候该有的洁癖,一个个体力精神力都虚脱了。
然而,片刻后,他们发现,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脸色逐渐恢复过来,体力和精神力也很快的在恢复。
“这药剂……”众人眼中显而易见的惊讶,效果这么好的药剂,还是第一次服用,果然不愧是连老祖都要拜师的诡医!
当然如果没有那个让他们生不如死的附加效果就更好了。
“小祖宗,您这药剂的效果简直太好了。”孙蒙一刻不忘拍马屁,自然他说的也是实话,整个玄灵大陆没有哪个炼药师可以做出效果比诡医还要好的药剂。
“那你们想学吗?”墨倾雪问道,她收了神医谷当然不是单纯为了提高他们的实力的,而是为了培养新型的炼药师,提升他们的实力只是附加的,毕竟只有实力上去了,精神力也上去了,控制力会更好,炼制出来的药剂和丹药品质也会越好,她可不想砸了自家的招牌。
“想!”毫无例外,神医谷的几人异口同声的道。
“想?”墨倾雪凉凉的的笑了笑,“就凭你们现在的实力?精神力弱的可怜。”说完,她释放出自己的部分精神力。
瞬间,除了玲珑和墨莲两人,剩下的人都一脸惨白的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