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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这么灵验!"我被吓得张大了嘴巴,而祭台前的张大师,手里还在舞着那把剑。嘴里往剑上喷出来一些血红色的东西,那几个漂浮的鬼魂瞬间又加快了向我漂移过来的速度!
这下惨了,那些亡灵都有生前的意识的,她们离我近了点。便都慢慢的抬起几张大白脸来朝我这个方向看,呈现出一个半圆形状朝我包裹了过来,而张大师似乎也看出了我这里的异样,向前我们女生寝室的方向走了几步,想看清楚我长什么模yàng,但是我立马钻到围栏下面,猫着腰向着楼道下跑!
可是一到宿shè门口的时候,王晓红的魂魄瞬间从楼道下面窜了出来。堵在了我面前,长长乌黑的头发下露出一双没有眼珠子的大眼睛瞪着我看,吓得我差点就尖叫了起来。但紧紧的捂住了口,想转身从后面跑回寝室。可是上寝室的楼梯,现在已经被浴室惨死的三个男孩子堵住了!我立马又转身看向身后王晓红那,只见李红英此时也站在了王晓红身边,"桀桀"的笑着,颧骨格外的凸显,就和她生前一般,显得尖酸又刻薄。
前遇狼后见虎的,这下,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趴在地上,看着周围越来越靠近我的亡魂,眼泪直掉!
几个魂魄把我包围了起来后,很奇怪的并没有立马来掐死我,而是慢慢的蹲在我的身边,李红英和王晓红扯住我的两只脚,其他三个分别扯住我的头和双腿,像是在我身上剥着些什么东西一般顺着我的皮肤,像是已经约好了一般,几乎在用一个时间,他们扯着我身上的皮肤,使劲的往外拉!
"哇!"的一声哭泣伴着惨叫,这种感觉就像是将自己的四肢活脱脱的从身体上拔下来一般,疼的简直难以忍受!我一边哭一边稍微低头看我的四肢,她们从我身体里扯出一层类似于塑料薄膜的这种东西,又白又透,也是人的形状,看起来这就是施缘的魂魄。
如果真能把施缘的魂魄从我身体里扯出来我当然是很开心,可是就当施缘的魂魄要慢慢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器官被挖走了一样痛苦,而几个亡魂完全不会管我到底怎么样,见施缘的魂魄出来了,瞬间变得无比的凶狠,加大了力气将施缘的影子扯得扭曲难看!而随着那影子越来越出,我就跟得了羊癫疯的病人一般,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浑身又痛又难以呼吸,难受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类于电视里头大马的嘶鸣声,还有无数马蹄嗒嗒嗒的响声,这些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心里还在想是不是人死了就能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刚想完一声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娘们,赶紧的上马!"
我听出了这声音是柳元宗的,平常他叫我小娘们我还不乐yi,现在这一声小娘们叫的,顿时让我感动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柳元宗的话音刚落,一只大手立即抓住了我的衣服,将我连拎带抱的将我捞上马,又随着一声马的嘶鸣,我感觉我整个身体都随着马背震动!
"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死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柳元宗一边挥打着马鞭,一边低头看我,看了我一张沾满鼻涕眼泪灰尘的脸,吓得差点就把我推下马,叫我不要碰他。
我还真怕柳元宗把我推下马去,赶紧将按在他衣服上的手拿起来,看着四周,只见我们马匹的身后,跟了十几只大黑马,中间还一撵古代人坐的官轿子,只不过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很眼熟的样子,这不是之前奶奶烧给柳元宗的东西吗?
我惊yà的问着刘元宗问他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我奶奶烧给他的?
柳元宗白了我一眼,说是,不然的话,今天晚上也不能借用这些阴马的马蹄声打乱那个男人对这几个亡魂的控制,那个男人很厉害,他操控起亡灵来得心应手,看来做这行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你打的过他吗?"我问柳元宗,现在,我就担心没人打的过那个男的,而那个男人要收我。
"我们向lái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从某个方面来说,我和他算是同行,不管怎样,同是正派,我辈分比他年长,他会敬着我,放心吧。他不会再为难你了。"
柳元宗这么说,我顿时放下心来,十几匹大马在马路上奔跑,却没有人看到见。柳元宗今天心情好像不错,饶有兴趣的问我最近是不是施缘出来作怪的次数多了我控制不住了?
我点头说是,没想到柳元宗却笑了起来:"这个我知道,她本性难改,还利用你去粘合你们副校长,你说我这个知道实情的还看的过去,如果换成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你说他们心里会怎么想?"柳元宗说着,看了我一眼,笑的很有深意。
我没太听懂柳元宗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问他,柳元宗眉毛一皱,满脸一副懒得解释的模yàng,但还是告诉我说之前我还没与施缘融合在一起,所以有些时候,她做过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但现在我俩已经融合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就算是她做的,我也知道。
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我脑海里会不断的浮现出那些人的真正死因。
"那你现在带我去哪啊?我明天还有课呢。"我对柳元宗说。
"少上几节又不会死人。今天趁我心情好,带你出去玩,看你被学xiào给天天憋得,人都瘦了,以后啊,只要你想什么时候去玩,我就什么时候带你去玩!"柳元宗说着,兴致来了,将他那状元帽随手丢下马,像我们姑娘家家般的散开长长的头发,高高的扬起了马鞭,骑着大马飞快的沿着月光下小路飞跑。
我一个晚上没回寝室并没有多少人在意的,早shàng去教室的路上梅玲看见了我,赶紧的跑过来问我昨晚哪去了,怎么昨晚我和柳娇娥都不在寝室,她都担心死我了呢。
我摸了摸被马震的几乎快要脱落的五脏六腑,对着梅玲苦笑了一声,一时间也没找到什么解释的理由,于是对梅玲说以后我会注yi一点。梅玲看我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脸色顿时就不爽了,揪起我的衣领子问我到底说不说,看着梅玲那倔脾气上来了,我赶紧的对她说好好好,我告诉她,但是不是现在,等时间到了,我就告诉她。
梅玲白了我一眼,对我说是不是晚上尼姑庵的木鱼听多了吧,现在说起话来,也是一套套的佛语。
今天王晓红他们的家属都回去了,看着校园门口一片恐空旷整洁还真是开心,我和梅玲一起去上kè,却在教室无意看见柳娇娥端端正正的坐在我们桌子的最后排,因为全班女生也就她最dà最高,又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有些不招老师喜欢,于是她几乎每次调坐都是和一伙高高的男生在一块。
梅玲首先就跑了过去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到哪儿?柳娇娥抬头看了一眼梅玲,笑了笑,说昨晚家里有点事情,就回去了一趟,今早刚过来的。
我在一旁认真的看着柳娇娥,总觉的她这笑容在哪里见过,之前还没注yi,现在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加上这个笑,总让我想起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非常的不喜欢。
从我们上六年级后,便一直都是我和梅玲回家,我们又像当初来石莲洞小学一样,讨论我们的初中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男孩子啊,学xiào门口的那些店铺里是不是有好多漂亮的镯子明星片项链之类的东西啊,反正什么都讲,只不过要是毕业升学的话,柳元宗会不会和我一起去上初中?
回到家里,我家大门上又明晃晃的吊着一把大铜锁,我爸估计是出门给人看诊去了,奶奶也出门了,现在看着门上的大锁,我忽然无比的怀念秀云姐和良慈哥都在家的时候,那时候玩累了从外面跑进来,可以一头扎进秀云姐的怀里,可是当我知道秀云姐的寿命只有25岁的时候,之前的所有幸福,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回忆。柳元宗说,但凡是记在了生死簿上的年岁,都无法再更改,再更改就是改天命,改天命的人必须是大气浩然之人,不然反倒会加速死去,可是这种大气浩然的人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
我打开了我家的大门,将书包放在了椅子上,正打算去厨房找口水喝,忽然听见奶奶房里传来一阵类似与人与人说话的声音"戚戚切切!"的,说的什么我又听不清楚。私广名弟。
"咳!"我故作干咳了一声,这时,奶奶房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声音,像是我的幻觉。
我忍不住好奇,压住狂跳的心脏,向着奶奶的房间走过去,再将眼睛贴在奶奶房间的门缝里,偷偷的往房间里打量着,只见奶奶房间里依旧如常,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之前供在桌上的五个泥娃娃,现在只有四个被供着了,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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