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能像占冽那样,用霸道,专横的方式来困住她?
威胁,囚禁,压制,什么都可以,只有这样,当她拒绝反抗的时候,心里的负罪感才会少一些。
这男人用十八年的时间为她支撑起了一片天,可,她却只用了数日的时间便深深伤了他的心,只要一往这方面想,她的心就犯疼泛酸。
难道就因为占冽先他一步认识她,所以,他错过的便是一生?
若问她占冽与华枭之间谁更适合过日子,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华枭,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神安定的成熟气息,不似占冽那般浑身透着邪气,令人捉摸不透。
华枭听了她的质问之后,沉默了片刻,接着猛地伸手,将她整个人抵在了车窗上,炙热霸道的深吻铺天盖地而来,顺着她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划过她如画的眉目,小巧的鼻梁,娇嫩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了她柔软细腻的朱唇上旖旎辗转,缠绵悱恻。
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就那么贴在了她的唇上,低低道:“你所谓的强制性手段是不是指这个?亦或是再疯狂一些,我将你拽进车里,咱们深度交流一番?”
“唔……”
时浅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眸中闪烁着的情潮,心里乱作了一团,周身散发出来的掠夺气息告诉她,面前这个男人现在很危险。
占冽伸指抚了抚她微颤的睫毛,放柔了声音道:“放心,我不会将你怎样的,因为我知道,若真的在你身上干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咱们这辈子连朋友都没得做,时浅,我不是占冽,能够得你眷顾,可以那般肆无忌惮的欺负你。”
最后一番话,成功逼出了时浅的眼泪。
是啊,他不是占冽,深知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对她用了强制性手段的话,他们这辈子怕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不该的,不该的。”
华枭轻轻一叹,试着用指腹去擦她的眼泪,可,同一个动作反复了数次之后,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有些无奈道:“你再哭的话,我就用唇堵住你的眼。”
这句话很奏效,一时间,华枭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失落了。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啊,刚才有很多人朝我们这边看呢,你不要脸皮,好歹给我保留一些。”
时浅瞪了他一眼,胡乱擦了眼泪,哽咽着声音道:“华枭,对不起,我想我这辈子也回报不了你同等的感情了,不管占冽过去如何,只要他未来不做背弃我的事情,我就能给他一个机会,当然,若他真的再一次负我,我发誓,此生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华枭的眸光微微一闪,心中有不忍,可,见她态度如此强硬,也不再多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道:“我还是那句话,永远在原地等你,答应我,别让自己掉眼泪了,我,心疼!”。
时浅抿了抿唇,不大确定的问:“你真的放手了?任由我去找占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