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都待在屋里打坐练功。
夜幕降临,一人在屋里悠哉弹琴,一人在屋顶斜卧看漫天星星。
夜深了,一人看书下棋,一人出去调整阵法。
夜更深了,元璿摆弄好阵法移形换影回来,进屋关上门。
几乎下一刻,两竹屋里的柔光珠同时被挡了光,同时变得黑乎乎,也再无走动窸窣声。
隔天一清早,莫琊跟平常一般早早便起了,迅速洗漱喝水,随后又去山腰练剑了。
她刚离开,隔壁竹屋的门也开了,一道黑色身影疾驰如风,也往山腰那边去了。
很快山腰那边响起了铛铛铛的剑声,不时还会涌上来几道剑气。
鸿烈撇过脑袋,看向小白猪。
小白猪也同时扭过脑袋,看向它。
鸿烈:“……”
小白猪:“……”
一个时辰后,魔皇又回来了,率先往莫琊的竹屋去了,留下一瓶玉露,闪身回了自己那屋。
莫琊也随后回来了,一边擦着汗,一边咕噜咕噜喝玉露。
午时过后,魔皇又摘雪莲花回来了,在门口又煮了起来。
煮好以后,莫琊又走了出来,二话不少直接端了就走,乐滋滋回屋里吃去了。
元璿波澜不惊,淡然转身也回屋去了。
下午,跟昨天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跟昨天也一模一样。
深夜时分,跟昨天也一模一样。
第三天也如此。
第四天也这般。
第五天也如此。
第六天也这般。
……
“鸿烈!快看!那边的果子熟了!”大唔唔飞来飞去,啃来吃去,兴奋得四蹄乱飞。
鸿烈的胃口比不得它,吃了一两棵树后,就饱了,躲在树下乘凉睡大觉。
大白猪吃啊吃,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才满足飞了下来,趴在鸿烈的身边。
“喂!你的内伤外伤都好了,干嘛还总是睡大觉啊?无不无聊啊你?”
鸿烈懒洋洋抬起一只鼓鼓眼睛,闷声:“主子什么命令和任务都没有,话也不跟我说一句,我能不无聊吗?”
“我也是。”大白猪突然长吁短叹起来,嘀咕:“主儿不是练功就是练琴看书,你主子不是练功就是看星星折腾阵法,谁都不搭理我们!无聊透顶啊!”
鸿烈也叹气起来,道:“陛下不理主子,主子不理陛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带着都不搭理我们了。”
“怎么办?”大白猪咕哝:“都已经半个多月了吧。”
“二十三天了。”鸿烈纠正。
大白猪踹了它一脚,没好气道:“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可不行!”
鸿烈被踹习惯了,气着气着也就不气了,继续懒洋洋趴着。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一个傲娇,一个傲气,谁都不肯先低头,谁都不愿先开口,那就只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大白猪烦恼道:“那怎么行!这样僵要僵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知道。”鸿烈实话实说。
大白猪忍不住问:“那他们以前打打闹闹多久?就是以前他们在山上练功那会儿。”
“好几千年。”鸿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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