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心尖尖上的男人伤情好转,莫琊也冷静了许多。
奇了怪了!
以他如今深厚如海的功法,怎么还会有这般粗略的走火入魔?
昨晚他出去捣鼓阵法,仍是三更天回来。
当时她刚练完功,听着外头的声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也许是昨晚打坐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吧。
难怪早上她下山好一会儿他都没出现,直到半刻中后才到。
这不要命的家伙!
明明受了如此重的内伤,竟还敢逞强发功——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周身灵气纷乱,经脉紊乱,如果强行施法,只有伤上加重伤,雪上加霜!
思及此,她忍不住嗔怪低骂:“蠢蛋!陪练随时都可以,为什么受伤了还来陪我练剑?就不能跟小乖乖吩咐一声,让它告知我吗?笨!蠢!愚不可及!”
回念一想,如果不是坚持下去陪她练功,他肯定也不会伤得如此重,心里愈发自责。
当然,自责的同时,还有数不清的感动。
若不是为了她,他堂堂魔族魔皇,又何须抛开繁重的政务躲在这里无所事事!
凡事都有两面性,想着念着一面好的,另一面的错处很快便淡化了不少。
他和她之间,没有腻腻歪歪的情情爱爱,却早已超过生死离别,又何须再去计较其他……
罢了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寻办法妥协。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别人都有可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们对彼此有心,深爱着彼此,更该有信心有恒心才是。
想通了,释然了,如释重负的她走出去,取了一些仙水,帮他擦洗脸颊,随后帮他换下染血的衣袍。
申时过后,外头才传来鸿烈和唔唔的气息。
莫琊问:“昨晚你们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两只家伙异口同声,默契十足。
莫琊精致眉头微蹙,又问:“那今天大清早呢?”
“没!”再次异口同声。
莫琊狐疑不已,将元璿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通,问鸿烈可知道些什么。
“他功法深厚,自带威压,无人能轻易打扰得了他。他练功做事为人一向都很谨慎,怎么会突然走火,实在令人费解!”
鸿烈鼓鼓的大眼睛转了转,支吾答:“我前些日子好像听主子说过,他要尽快进阶到魔神高阶,争取早日魔功大成。也许是太急攻进切了些,所以才弄成这样的。”
莫琊闻言,忍不住嗔怪低骂:“魔族从不曾有人能到达魔神巅峰高阶,从没前辈探索过的事,能急吗?!他脑袋进水了吗?!”
小唔唔埋下脑袋,吃吃笑了。
鸿烈偷偷挖它一眼,转而对莫琊讪讪笑了。
“以前主子进阶到魔神阶段那会儿,也是出过一阵子麻烦……陛下说得对,毕竟没前人摸索过的事,还是得小心些。”
莫琊挥挥手,道:“下去玩吧!别走远,有事需要搭把手的时候,我喊你们。”
鸿烈和小白猪乖乖点头,先后跑了开去。
直到去到角落处,鸿烈才敢吃吃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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