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曾峦几乎喊了出来:“亲五分钟也不该能搞定吧?”
“或许我的吻技比较高超呢。”
路曾峦直接回了一句:“你一个刚来城里的土包子,有什么吻技?”
才说完,一句冰冷的声音就响起:“你说我男朋友什么?”
那分明是秦倾雪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路曾峦真的是后背直冒冷气,赶紧转身,往后退去。
看着秦倾雪一脸冰冷的模样,忙笑:“我没说什么啊。”
他对秦倾雪充满了畏惧,却想不到,这里他真正应该畏惧的是萧若。
虽然秦倾雪确实是个豪门千金,但萧若是灵心境一阶的修仙者呢,萧若才是真正的高手。
秦倾雪来到萧若身边,抱住萧若的胳膊,柔声问:“你们刚才说什么呢?好像说得很热闹的样子。”
萧若笑了笑:“这位路总很好奇我是怎么泡到你的,我就说,我看你漂亮,就过去亲了你,然后你就做我女朋友了,是这样吗?”
秦倾雪点头:“是啊,不就是这样吗?”
转头看向路曾峦,就见路曾峦再次满脸崩溃的模样。
路曾峦真想不通,秦倾雪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追到?
他心里的疑惑翻涌着,差点忘了正事。
直到看见水晴柔走出门来,才想起来,忙说:“你们姐弟赶紧跟我去吧,不然饭菜都要凉了。”
秦倾雪晃了晃萧若的胳膊:“师傅,你别去,这么讨厌的人,他的饭菜肯定不好吃,还是我让初荷岚大酒店的厨师亲自做一桌晚餐送来吧。”
路曾峦一愣,顿时起了疑心,问秦倾雪:“你给他叫师傅?”
“对啊,我……”秦倾雪就要说出来,萧若却迅速接过话去,“她说我的吻技好,非要跟我学,就叫了我师傅。”
看了秦倾雪一眼,眨了一下眼睛,“对吗?”
秦倾雪立刻心领神会,点点头:“对啊,师傅,今晚什么时候再亲啊?这种事,肯定要多练,才会更有心得的。”
路曾峦有种被闪电击中的感觉。
一个如此动人的美女跟一个男生学着怎么接吻,这不是要让这个男生把便宜占到做梦都笑醒吗?
什么情况?
使劲晃了晃脑袋,对自己说,别管这些,别管这些,这女孩是疯子,正事要紧。
咳嗽一声,对萧若说:“弟弟,我专门为你接风洗尘的,你总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萧若笑了笑:“你这么热情,我只能盛情难却了。”
倒要去看看,路曾峦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路曾峦大喜,却担心秦倾雪跟着,赶紧对秦倾雪说:“这位美女,咱们不认识,我就不邀请你了。”
他实在是有些怕了秦倾雪了。
秦倾雪冷哼:“你请我,我也不会去的。”
萧若顺水推舟,对她说:“那你就留在房里,先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毕竟你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
秦倾雪点头:“知道了,正好我昨晚没睡好,好好睡个觉。”
转身往房里走去。
萧若说了一句:“洗手间有我脱下来的袜子,顺便给我洗洗。”
没想到,秦倾雪听了,竟然相当激动:“真的吗?你的袜子真的让我洗?这下我终于可以好好体会一下做贤妻良母的感觉了,肯定很有意思。”
这么说着,飞快跑进了房里。
路曾峦又有些懵。
萧若也没想到秦倾雪会是这个反应,洗自己的臭袜子,竟然这么高兴。
也是,作为一个豪门千金,她肯定没做过这些的,应该就是觉得新鲜。
好吧,洗臭袜子都觉得新鲜,也是没谁了。
路曾峦成功摆脱了秦倾雪,还是很高兴的,赶紧对水晴柔和萧若说:“那咱们赶紧走吧,我住在一楼,也不远。”
水晴柔拿眼睛问萧若,真的要去吗?
看得出,她是不愿去的。
萧若却想弄清路曾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笑了笑:“姐姐,既然路总饭菜都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过去搂着水晴柔的肩头,跟着路曾峦下楼。
到了一楼,开门进去。
就看到,餐厅里真摆着丰盛的饭菜,酒杯也摆好了。
但没有别人。
而且,一看那些饭菜就是在酒店里订的,绝对不是家里做的。
路曾峦热情地请他们坐下。
萧若才坐下,鼻子微嗅,就发觉,面前的酒杯不对劲。
上面似乎涂了药了。
他是个仙医,嗅觉非常敏锐,对药材之类的,感觉更加敏锐。
对着旁边水晴柔的酒杯方向嗅了嗅,水晴柔面前的酒杯同样有着特殊的气味。
而对着路曾峦酒杯的方向嗅了嗅,气味却很正常。
微微眯眼,仔细分析那气味,很快分析出来,那是一种可以让人全身麻痹的药材的味道。
顿时心里有数了,果然,这个晚餐有问题。
路曾峦依然显得很热情,把红酒给他们倒上,笑着说:“这是我珍藏的红酒,如果不是弟弟你来,我肯定不会拿出来的。”
这么说着,举起酒杯,“来,咱们先干一杯。”
水晴柔忽然奇怪:“路总,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路曾峦摆手:“我没事,咱们还是喝酒吧。”
他急着让萧若和水晴柔喝酒。
水晴柔却说:“但路总,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那个,我昨晚没睡好!”路曾峦只好找个理由搪塞。
水晴柔又问:“是病了吗?”
路曾峦真有些崩溃,直接说:“我很思念你,行了吧?我每天晚上都会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我为你得了相思病,夜夜失眠,所以神情憔悴,现在你满意了吧?”
水晴柔脸红起来,很是尴尬,低声说:“路总,咱们是不可能的。”
路曾峦也不计较这个了,晃了晃酒杯:“今天不说这个,主要是为弟弟接风洗尘。”
用酒杯碰了碰水晴柔和萧若的酒杯,“来,咱们喝了这杯。”
这是为萧若接风洗尘,水晴柔自然不好拒绝的,拿起了酒杯。
萧若也拿起酒杯来,眼睛却忽然看向路曾峦身后墙上的一幅画,饶有兴趣地说:“路总,那幅画挺漂亮的,能不能摘下来给我们好好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