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的新套装,重头向着县城方向而去。
“少爷,你回来了!”双儿一看到萧晓,立刻高兴的围了过来,给萧晓打了一个招呼。
“嗯!双儿,这两天有事情吗?”
“有,不过,蓝蓝小姐处理差不多了,但是,有一件事情,蓝蓝小姐不好下决定,等少爷回来做主。”
“哦,什么事情,蓝蓝还不能做主?”
“是这样的,少爷,昨天,有人过来,想要大批量的买进装备,蓝蓝小姐没敢答应,所以才让少爷回来做主。”
“装备,什么人要买装备,而且是大批量的?”萧晓有些好奇,虽然不敢说现在的玩家手中有多少的装备,但是,每人一件,还是应该有的,即使是没有了,也可以去买一件的。
“难道是那些想要建村的玩家吗?”萧晓不由得心里一紧,要知道,只有建村了,才需要大量的装备,至于其他的,根本不可能要大量的装备。
要知道,侠以武犯禁,大汉虽然没有明令禁止普通拥有装备,但是,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普一般人不可以买卖大量的装备,即使是萧晓,他的装备也是在新手村大量的打造出来的。
现在有了天天店铺,各种装备才慢慢的多起来,但是,即使是如此,他的装备,也不敢大量的向外卖,只能是一人最多两套的向外卖。
“可是知道有多少人来我这里买装备吗?”
“有七八个人吧!不过,他们说好了,今天还要来的。”
“行,来了,就说我有事,让他们等等,至于人到齐了,再去叫我。”说完,萧晓直接上楼去了。
对于这些玩家,过来大量的买进装备,唯一需要的,只有建村,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的钱,毕竟提供给他们的手下小兵用的,而非玩家,批量大的,可以节省不少的钱。
“不对,如果少量的,他们连传送的费用都不够,怎么可能是买得少呢?要知道一个来回可是两金币。”
萧晓一边上楼,一边想着。
“也不对,他们肯定是批量买少,宁可花上传送阵的几倍费用,跑过来买装备。”萧晓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真是一个笨蛋。
刚才自己都想到了,买不到大量的装备,才不得不到我这里来买装备,不过,想象,好像其中还有什么猫腻在里面了。
实在是想不明白,萧晓自己也懒得去再想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想再多也是浪费。到时候,他就知道了。
到了后面的仓库处理了一下他自己打到的兽皮之类的东西,然后才跑到四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接关好门。
从怀里去了一只可能的三眼狐,一只幼生的三眼狐。
这小家伙被萧晓取出之后,整个眼睛便瞪着萧晓,对于萧晓相当的不满意,竟然昨天一天,它想出来,可是,却又被萧晓按了下去,最后,直接塞到了衣服之中
“小家伙,现在你可以在这里玩了,不过,不可以跑出去,否则,关你禁闭,听到吗?”萧晓狠狠的瞪了一起他的三眼狐宠物。
同时,更是取出了一些肉干和水放到了一边,任由它自己吃。
然后,萧晓便取出了那株炎魂草,虽然看起来,都是一连串的问号,但是,当他一拿出来,那心底的渴望便越发的深遂了。
一股强烈的想要吞下去的渴望充斥着萧晓的全身,萧晓并没有多想,直接放到了嘴里,并不担心它会直接撑爆他的大脑。
当他把这一株炎魂草直接放到了他的嘴里轻轻的嚼两下,并准备吞下去的时候,他的丹田一阵的悸动,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接把他嘴里的那炎魂草给吸向胃部,除了刚刚嚼上的几口的残汁留在他的嘴里之外,连草都吞进了胃里。
一路清凉所过之处,跟昨天喝兽血精酒成了两个极端,炎魂草虽然下去了,可是,炎魂草应该是热的,毕竟吸收了那么多的炎浆能量。
可是,现在萧晓吞下去的时候,却恰恰相反,一路所过之处,如同九天寒冰一般,让人全身都如同进入了冰窖一般。全身抖得厉害。
萧晓只感觉到从他的嘴开始,直接冰冻到了他的胃部,这是一种从里到外的冰冻,很快,萧晓四周开始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而且这雾气更是越来越浓。
就连本来还呆在萧晓身边的三眼狐也是吓得远远的离开了萧晓,躲到远一点的地方,偷偷的看着萧晓,它不明白,好好的主人,怎么上冰了。
这时,萧晓身体四周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只见萧晓身体表面开始出现了阵阵的冰晶。
很快,萧晓的身体皮甲上,头发上,眉毛上,甚至他的其他衣服上面,出现了一小层淡淡的晶体,这晶体越来越多,很快,形成了一阵白色冰晶,直接把萧晓全身给直接覆盖了。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我不会是第一个被自己冻死的人吧!”
萧晓内心现在连吐槽的精神都没有了,那从里到外的冰冻,好像把他的血液,连同他的身体骨头,甚至思维都好像要冻起来一样。
萧晓也感觉到他的思维开始越来越迟顿,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问题都直接思考了很久,不,应该说是很久之明白过来。
本来应该晕过去的萧晓,可是,偏偏他的身体内,血液每被冻上一次,他的身体内便会出现一股能量,虽然不火,但是,却直接把这首冰冻的血液给重新融化掉。
血液再次经过循环,然后再被冻起来,如此反复。
甚至,萧晓只感到他的骨头好像清脆了许多,他的骨头都好像被直接冻酥冻脆了。每一次冰冻,同样也是被一股能量给直接化解。
不自不然之中,萧晓只感觉到他的体内,血液在不断的减少,甚至在被提纯,而他的骨头更是在不断的被压缩,变短变小。
不过,如果光是这样还不算什么,在昨天兽血精酒让他的全身好像经过火烧一样,经历了一场无声地抗战的话。那么,现在,他的身体,又是一场艰巨的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