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有事禀告。”暗卫夜一对着轩辕墨说道。
“你先忙,我回木屋。”
“恩,待会一起用晚膳。”
喵喵甜点了点头,便往木屋的方向而去。
暗卫夜一随即跟着轩辕墨进了书房。
暗卫夜一将不就之前在后院以及地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轩辕墨,轩辕墨闻言,沉下漆黑幽深的眸子。
“恩,我知道了,他们应当是按耐不住了,明日十五太子选妃,我便以实相告,说我病情危急不能出席此宴,你随即带份礼过去吧。”
“主子,还有一件事,就是做个晚上,关押在地牢的那个嬷嬷忏悔说道放过她的三个儿子与老头子,容贵妃生的其实是公主,并不是皇子,所以太子也许可能并不是皇室中,而那个公主连夜被嬷嬷带走了,被丢弃了,至今下落不明。”
暗卫夜一一字一句的回复道。
轩辕墨闻言,白皙俊朗的容颜突然一怔,脑海里飘过的是今天师傅说的话,千人的身事,难道……
千人的母亲是当今的容贵妃,伤害自己母妃的凶手之一,难道他们……是有血脉的兄妹,永远不能相爱。
“主子,你怎么了?”暗卫夜一看着轩辕墨的脸色越来越变得苍白,额角的青筋爆出,忍受着全身突然袭来那钻心的疼痛。
“帮我……唤……白一楠来不许……任何人知晓……。”
“不许……对任何……人说我回……府了,就说我回宫住一天参加明日的太子十五选妃的大宴。”
暗卫夜一随即扶住疼得略微弯曲着身体却不失傲骨,强硬撑着的轩辕墨去床上。轩辕墨开始全身开始发冷,双手拽成两个拳头,青筋爆出,原本幽深的黑瞳变得通红,仿佛要吃人喝血一般。
全身的血脉隐隐约约快要撑不住它的扩张,慢慢的破裂,有些血从皮肤的表面渗透出来,很是渗人,
暗卫夜一看到这种情况随即夺门而去,去找白一楠。
……
五彩的灯笼照耀着整个皇宫角落。
太子宫。
“皇儿,你觉得尚书府家的宁安郡主怎么样?”
容贵妃兴致不错,自从上次和轩辕彦说了那番话后,感觉到轩辕彦慢慢向自己的身边靠近,站在自己这一边,听着自己的话。
“恩。”轩辕彦没有看一眼,就无视了那几幅美女画像。
他心中担忧的是明天的事情。
“主子,属下有事情禀告。”黑衣男子敲了敲门看到书桌旁的轩辕彦,又瞟了一眼正在选图的容贵妃。
轩辕彦知道他在看谁,随即直接道了一句。
“无妨,直接说。”
黑衣男子闻言,愣了一秒,随即恢复原来面无表情的模样。
“主子,在七王府的探子被发现了,最后应当是自行了断了的。”
“七王爷的病情需要药引,而药引居然是那个跳舞的丫鬟,属下已经带话给她,让她在给轩辕墨解毒时动手杀了轩辕墨。”
“恩,本宫知道了,你只要暗中看好那个丫鬟,若她没有动手,你就替她动手。”
“本宫总是要亲自送自己的七弟一程。”
轩辕彦狭长阴冷的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神色。
“是,属下明白。”
黑子男子随之离去,容贵妃慢慢的抬起头,素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发丝,嘴角带笑。
“彦儿阿,可是轩辕墨的蛊毒快淹没这五脏六腑了?危在旦夕?”
“你可知这蛊毒最怕的就是那最阴物?刚才你护卫说的那个姑娘怕是阴年阴历阴时生的了。”
容贵妃知道轩辕墨身上的毒是从何而来的,是七年前那中秋宴会上徐郎下的。
只要母蛊死了,子蛊也会死。
“我知道。”
“不过,怕轩辕墨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明日他不是就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登上那个位置吗?”
轩辕墨眼中带走嘲讽,随即拿过容贵妃提过来的秀女图。
“宁安吗?”
轩辕墨看着画中美的张扬的女子,毫不逊色有这第一没人之称的,徐清儿,而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是容贵妃与徐知府苟且偷生的,与徐清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恩,徐知府当然会站在你那一头,不过这尚书府可不一定了,万一他墙头两遍倒呢?”
容贵妃眉眼带着柔柔的笑意,笑意眼底带着权势的翘首可盼。
……
深夜来临。
七王府内院。
喵喵甜自己一个人吃了晚膳,因为下人来传话说是轩辕墨回宫了,因为明天是太子的选妃之日,喵喵甜没怀疑,依旧吃饱后在附近散散步后本想去隔壁的房间找白一楠来,可是一上前便远远的就看见白一楠被暗卫夜一给匆忙拉走了。
喵喵甜一开始没什么疑心,过了好一会,走回木屋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明天就是十五了,况且依照轩辕墨的性子也不会去参加那些,定会找病情的借口。
喵喵甜心开始慌了,莫不是……轩辕墨的病情提前发作了,不想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她?
喵喵甜掉头直接跑出了竹园,往轩辕墨的房间而去。
“开门,开门”
喵喵甜不顾旁边人的阻拦,想推开这间卧室,可是出来的人竟然是白一楠,白一楠看着眼前着急的喵喵甜,随即将要上前的她拉住,心疼的看了她一眼。
“别去了,千……人……看到了…不好的…”
“砰”
喵喵甜挣脱白一楠的手,冲进房门,在窗帘随风飘落一眼只看到那红鸾叠嶂一男一女相交织的身影时,喵喵甜心里五味交杂,耳边还回旋着男人痛苦的声音,和女人的娇媚声。
喵喵甜全身震愣,浑身僵硬。
随即脸上突然勾起一言嘲笑,不知道是在笑他们的不要脸还是自己的乱动心。
嘴角低喃,轻轻的话语飘进了那帘帐里面。
“轩辕墨,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喵喵甜转身,抬眸,清丽的双眼没有流下一滴泪水。
许久在要跨出门口时,沙哑抑制的声音传来。
“不愿意。”
简单的三个字却疼得喵喵甜说不出任何话,好像有什么酸酸的东西要从眼睛里溜出来了。
白一楠原本想要安慰喵喵甜,可是喵喵甜对白一楠摇了摇头,随即说道。
“也许你是对的,给不爱我的人解毒,我的心会疼得更加厉害”
“她就不一样了。”
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情况的白一楠想要解释这是轩辕墨设的一个局,他们没有同床,只是为了做戏给那个暗中的人看,可是喵喵甜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随即离开。
“滚。”房中突然传出来一阵怒吼声。
“王爷,奴婢是唯一可以解你毒的人阿。”
杜兰儿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已经痛苦到狰狞的轩辕墨,刚才还好好的,就在她要接触他的胸前的系扣解开时突然推开她,将她丢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