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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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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时候的事,阿宝朋友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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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敢对我家阁主动手,看我今天不把你剁吧剁吧喂给狗吃!”太史淳雅顿住了脚随手一个反手侧踢对着黑衣人而去,那黑衣人却自顾自的冷笑了一声随后居然从虬髯客的身边一个闪躲避开了太史淳雅的攻击。

    “丫头,小心!”太史淳雅正要从一侧堵截的时候,虬髯客忽然察觉到黑衣人手中有什么不对的东西,赶紧招呼着太史淳雅小心。

    太史淳雅也看见了黑衣人的动作眯着眼睛匆忙撤退,刚撤退便传来了一股迷魂香的味道,捂着鼻子使劲的躲开。

    眼见着人跑了,几人都没法追去。

    “他酿的,跑了。”虬髯客大大咧咧的闷骂道。

    太史淳雅却杏眼一挑:“刚才多谢了,要不是你及时喊住我恐怕现在我已经中香了。”

    “我虬髯客虽说不算是什么大悲大喜之人,但是朋友有难一定不会推辞。”虬髯客大气的拍打着自己的胸怀。尹嫣儿却对着刚才的黑衣人心里泛着嘀咕,拉了一把南宫站:“南宫,这两天得辛苦你了,刚才那人没得手估计他上面还会有什么指示,你看紧点。”

    “哎,尹姑娘你放心,这次纯属偶然,下次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让他跑了。”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刚才那人要刺杀尹姑娘呢?”虬髯客将大刀往背上一落满是好奇的盯着尹嫣儿浑身上下看,裹了一层厚被实在是看不出到底为什么。

    尹嫣儿吸了吸鼻子淡声道:“这古镜我从小待到大,还真的没和什么人结怨,要说的话,估计也只有井府的那位小姐了。”若有所指的给几人点名情况。三人都是恍然一悟。

    “阁主,现在井玲儿都欺负咱家的头上了,我们是不是要还回去,不然指不定下次她还会派些阿猫阿狗来呢!”太史淳雅翻了个白眼。

    “是啊,尹姑娘,虽说这次我们来的巧,但是下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我和虬大哥毕竟是男子是外人不能终日守在身前,太史姑娘性子耐不下来,大环小环不懂功夫。尹姑娘你更是柔弱女子,我怕...”

    “你怕,你怕什么啊,什么叫本姑娘性子耐不下来?这次可是有关我们阁主生命危险的。我太史淳雅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太史淳雅瞪了南宫站一眼,满嘴的大义凛然。南宫站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轻声道:“太史姑娘能够有此觉悟,我南宫站佩服!”

    太史淳雅一听这满口讽刺的话脸都青了扬起了手对着南宫站就是一巴掌:“你什么意思,找打是不是?”

    “我——”南宫站被这一巴掌打蒙了脑袋无语的看着尹嫣儿,尹嫣儿吐了吐舌头她不傻太史淳雅的霸道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阻止的。弱弱的退到了一边。

    虬髯客的双手在身上点开点去见太史淳雅和南宫站一人一句的脸上有些烦:“我说,你们两个冤家能不能停会,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怎么保护尹姑娘!”

    两人一听这话这才勉强住了嘴再看尹嫣儿。却不见了尹嫣儿的人影。

    “阁主呢?阁主呢?”太史淳雅惊叫着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就是不见尹嫣儿。

    南宫站也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却见大环小环无奈的指了指身后的房间。三人赶紧冲进了房间,尹嫣儿已经躺到了床上睡得格外的熟。

    “这睡的也太快了。”南宫站抽了抽嘴角却见虬髯客和太史淳雅指了指外面。

    小心的退了出来,三人就这样坐在了外面的长亭里望着夜里的一弯月亮发呆。

    “尹姑娘一点安全的概念都没有,这人都找上门了,还能悠闲的睡觉。”南宫站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又一次就有二次,万一下次再有人来,我们谁也保不定到底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巧。”虬髯客也叹了一口气,太史淳雅反倒是一脸的轻松:“我说你们就别担心,别看我们阁主表面不在乎其实她心里明白着呢,以后出现这种情况她绝对能对付,她可比你们想象里还要不安宁。我记得小时候有个同龄的孩子老是欺负我们阁主,后来你们猜怎么了?”

    两人兴趣浓浓的看着太史淳雅。

    “前几次我们对此都是不理不问只当做是孩子之间的游戏,后来实在是忍不了了。有一次那个孩子去茅房,我们阁主就跟着去了,还把公子叫去了,让公子装成鬼吓那个孩子,结果这个孩子被吓得差点掉进茅坑里,最后还生了几天病。刚开始只是几天的安静再过几天又开始欺负阁主,当时的天气正值二月冬。大晚上的阁主带着我和公子潜入了那孩子的房间,将人连带被子全部都给抱出来了,那时院子里有长亭,亭子周围有水,天冷冰结了特别厚的一层,阁主就让我和公子将人放在冰上。”太史淳雅想起以前就觉得特别的好笑。

    “之后呢?”南宫站正了正身子。

    “之后,之后第二天那个孩子在湖上哭的特别可怜,但是偏偏没人听见,后来,后来还是阁主不经意去的时候才发现人还在随手就把人给救了,之后那个孩子再也没找过阁主的麻烦,因为是救命恩人,虽然这事也是阁主干的,但是每次那个孩子一欺负阁主第二日总会发生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日子久了就不敢了。不过现在倒是没见过他了,听说去了长安安家立业还做了挺大的生意。”

    “可知他本家姓什么?”虬髯客笑着询问。

    “本家的话,我记得姓白,是家里排行的老三,小时候特别的坏,现在长大了就不知道了。”

    南宫站第一时间想到了白千夜最后摇了摇头,心里安慰自己或许只是同姓罢了。

    长安的四合院里,潇少疲惫的倚着石桌,舞月的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只是想必以前的确是好了很多:“三天了。还没醒,少爷,夜子轩真的不会有危险了吗?为什么三天了还是没醒?”担心的抓住了潇少的手臂,潇少却笑笑安慰舞月:“他本来就是人类身体还不能完全消化,等等吧。”

    “叩叩叩。”两人刚沉默门外便传来了轻叩门的声音,舞月慢慢悠悠的上前开了门,入眼的是人一身粗布短衣。穿着单薄嘴唇冒着黑紫色。看到舞月的时候还算是恭敬的点点头:“请问,请问这里是潇公子的住处吗?”

    “你是?”舞月疑惑的看着男子,男子莞尔一笑:“我。我想找潇公子做笔交易。”

    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和你做生意?”

    “我可以,可以用同等的交换,只要,只要你们和我做交易。我什么都愿意。”男子激动的抓着大门,舞月点了点头伸出请男子进了门。

    潇少看到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脑海里不断的闪过男子以前的情况,好一会忽然笑道:“你认识阿宝的娘亲?”

    男子明显一愣随即整个人跪了下来:“我,我...我有罪,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男子失神的跪在潇少的面前满口的斥责。

    “说说什么情况?”舞月坐到了一边,那男子被请了起来沉声回想以前:“当初是我给阿宝介绍了渡头的工作,不过是马哥让我找人的。我寻思着反正没人想来我又怕完不成被马哥打所以就找了阿宝...阿宝很够意思,起初考虑了很久最后阿宝实在不忍心就跟我去了。谁知道在那刚干了一天就出事了。原来马哥的渡头欠了很多的债,发不起下面人的钱,于是找到我,让我想办法做掉一些人这样可以减轻渡头的困难,我当时没想对付阿宝来着,谁知道阿宝居然无意间偷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谈话,私下里将话对大家讲了,好多人都罢工不干了联合让马哥发工资。后来马哥很快就知道了是阿宝告的密,为了震慑下面的人,第二日阿宝就死了。”男子的面色非常的难看懊悔:“原来马哥一大早在阿宝的饭里加了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药,阿宝吃下后一个时辰发作了,错当渡头边的大海当成了存货的地方整个人掉进了海里,再去寻的时候阿宝已经没气了。”

    潇少淡笑了一声:“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知道大娘在这里,我去了阿宝的家,那里一片狼藉有人看到你们去了,我打听了好几天了才知道是你,我还见到了一个穿着特别华贵的人,他看到我给了我一张奇怪的名片,让我来这里找一位叫潇少的公子,还说可以帮我完成所有遗憾或是没完成的事情。”

    “你想完成什么?”

    男子的眼里闪过恼悔:“阿宝死后我在他的遗物里找到了一封信,他说他不怪我,他只是担心在老家的娘亲,所以恳求我要是愿意的话多帮他照顾他阿娘,留下了一些钱,我,我真的对不起他,要不是因为我阿宝也不会死,大娘现在也不会被马哥那些人追打。阿宝死后,我就被马哥赶出来了,他抢了我所有的东西,将我打的半死丢在了路边,我去报官但是官员家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只能...只能在长安乱走,穿着单薄的衣衫,在街上偷东西吃,偷人家水喝,被别人当小偷打,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现在不求多,我只想好好的找份工作然后替阿宝照顾大娘。”

    “那么你想用什么来做交易?”舞月干涸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的喜悦,这样一来可以解决子轩的问题了。

    男子又跪在了地上:“什么都行,我只想替阿宝照顾大娘,然后找份安稳的工作,娶妻生子...”

    潇少淡淡一哼笑:“你现在已经狼狈到什么都没有了,既然如此,那就用你自己来交换吧。”

    “我自己?什么意思?潇公子你是打算让我做家丁吗?”兴奋的看着潇少,却听到潇少继续道:“我给你一份安稳的工作,每月足够你和大娘的衣着吃食,添置物品等等,我还会给你一个贤妻良母,你把你自己给我就可以了,至于怎么给你大可放心,只要你点头愿意,马上你就是下一个阿宝。”

    男子想也没想立刻道:“我愿意,只要,只要我能够这样我什么都愿意。”

    潇少点点头,男子忽然感觉身体里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紧接着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耳边却传来了潇少的声音:“你的寿命在你娶妻生子,给大娘送完终之后便会全部用完,到时我会派人去接你。”

    舞月的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少爷,我这就将大娘送回去。”不等潇少答应人已经向大娘休息的地方跑去,因为高兴舞月的速度快了不少。

    释怀的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向房间走去,而夜子轩正安置于此。

    昏昏沉沉睡了三天,夜子轩迷迷糊糊的睁开累涩的双眼,半眯着眼睛入眼的景物格外的陌生。潇少推开门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夜子轩睁开了双眼打量着陌生的房间。

    不悲不喜,不紧不慢:“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夜子轩这才喘着粗气看过来,熟悉的一袭白衫,往日光滑的脸上此刻却多了疲惫,尽量扯着嘴角笑道:“潇,潇兄,多..多谢你,仗义,仗义相助。”

    “我不是仗义相助,我只是讨厌别人的鲜血溅到身上而已,那样我会觉得非常的恶心。”潇少斟了一杯茶,一想起那天夜子轩的鲜血溅到脸上手上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不自觉的掏出手帕又擦了擦。

    夜子轩想起那天溅到潇少身上的鲜血不正是自己的吗?

    满含歉意:“对,对不起,我不,不知道你这么讨厌。”

    摆摆手不说话,夜子轩打量着房间:“这,这里是...是哪里?”

    “我的房间。”

    夜子轩轻松的笑,房间的格局很奇怪,床的位置在房间的最南边,离窗户非常的进,几乎就在窗户的底下,而在另一扇窗户的一边居然还摆放着一张贵妃椅,椅子的一边一张圆桌,是湛白的桌布,桌子的中间特地摆了一个花瓶,花瓶里面的花是夜子轩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房间的最东面摆了一张画风奇怪的屏风,屏风的两边有着两站灯笼,这灯笼不像纸做的,像是梧桐木做的。再往西一点挂着两方帘子,这帘子的布料很是奇怪,光滑的让人觉得像是女子的皮肤一样。在帘子的两侧则是放了两个特别大的花瓶,花瓶里面摆放着类似水草之类的植物,整个房间里都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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