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星球长道:“特派员大人,弄了半天你是替那些百姓心疼啊。那你也太大公无私了吧?我可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好的。毕竟我们现在不需要那么大公无私的人啊。”
“你说什么?不要大公无私?你知道现在在跟什么人说话吗?你这样跟我说话就不怕我现在把话你的上司吗?大人,虽然我现在的职位比你低,但我算是中央职员,而你只是偏远地区的一个职员。
你说这话是说你自己不大公无私吗?那这么说你自己就是很自私咯?既然这么自私,我凭什么还要答应你的要求呢?我决定了,既然你这么自私,那我给你三成的分成还是多了。我决定了,再给你减去一成分成。你就拿两成吧。”那寿伯一怔,道。
那星球长道:“大人,你这样就有些过分了吧?我只是说我们联邦不需要那么大公无私的人,并不是说我自己就不是大公无私啊?请你挺清楚我的话好吗?我的意思其实非常简单。我说我们政府不需要大公无私的人了。说明我们政府大公无私的人太多了。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人人为公的话,那谁为自己啊?如果不为自己的话,那怎么才会爱惜自己呢?不爱惜自己的话,岂不是很容易把自己身体搞垮吗?那到时候,我们还怎么继续我们的后半辈子人生?
难道要躺在医院或者是轮椅上才开心吗?特派员大人,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这是在关心你吗?你不应该减我的分成,而是应该给我涨到四成才对啊。不,如果确切的来说,其实可以涨到五成。”
“不错。不错。真是不错。星球长大人,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的其他天赋我是看不出来,我也感受不到,更不可能听得到。毕竟,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是挺远的。就算是我现在乘坐最快的飞船过来,等到我抵达命运星的时候,也要一个月以后。
因此,如果是平常,我几乎不可能和你有什么接触,除了通话之外,但是,今天我真是长见识了。刚才的那番话,你让我大开眼界啊。星球长大人,我不得不夸赞你一句,你还真是了不起。”那寿伯笑的越发离开,道。
那星球长听的一脸发懵,问道:“特派员大人,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可以直接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如果想要批评我,我愿意接受你的批评,但是,像这样冷嘲热讽,转个弯来侮辱人,我是接受不了的。”
“星球长大人,你果然是厉害啊。没想到我这样的语气,你都听得出来。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这样的人能够当上星球长了。你很会察言观色,即便是看不到,也可以通过声音或者是语气,亦或者是直觉来判断对方的感觉。
当然了,我们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大家都拥有这种能力。只是,我从来都没见过一个人的这方面能力有你这么出色的,你居然能够判断的那么准确,我真是服了你了。当然了,你让我服气的原因还有一个,你的口才真的很好。
刚才明明是一句对你相当不利的话,但你居然能够那么快把那么不利的话转变成了有利的话,我看我要是不答应你,我就实在对不起你了。毕竟我是要和你合作的人,对吧?即便我们现在还不是同事,还没有见面。
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嘛。多个朋友好办事嘛。好吧。这次我就勉为其难,破例答应你了,给你四成分成。这样满意了吧?”那寿伯越听越是好笑,道。
他觉得这么恩威并施铁定能让星球长配合查找那女人的资料了。
可是,他不答应还好,他答应了,那星球长心中一动,反有了一丝侥幸,暗道:“咦?特派员大人竟然答应我了?真的答应我了?我没听错啊。天哪。我还以为他这一次依旧会坚持下去,不答应我呢。没想到我还是成功了啊。
那表示,我的理论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啊。这么来看,我再努力一下,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把收入提升到五成啊?不行。我怎么可以这么贪心呢。做人不可以贪心啊。要知足才能长乐。这特派员大人愿意给我涨到四成已经表示他给足了我的面子。
如果我再继续要求的话,岂不是得寸进尺了?那这样的话,好不容易和他建立的好关系也许就会因为这样一句话而弄僵啊。只要弄僵了,那岂不是对我很不利啊?更为重要的是,现在不是过去了啊。
我如果和特派员大人是刚刚接触,那我完全可以有继续努力的机会。毕竟那个时候,特派员大人和我还不是太熟,我们聊的时间少,内容少,我争取一下,他也不会厌烦我。但是,如果我现在再继续坚持,那不就成了胡搅蛮缠了吗?
这可不行。这万万不行。我可不能给自己带来这样的麻烦。可是,如果现在不争取,那也就意味着我这次就真的没有机会再增加收入了。虽然这次的收入总体额度很好。但是,眼睁睁看着整整六成的收入去分给那些毫无贡献的民众,我感觉像是在割自己的肉啊。
不行。我不可以轻易的放弃。这么多钱,如果给我自己一个人用的话,我可以整整花个五六十年啊。这么多钱绝对不可以分给那些民众,对,最好是一分都不给。如果必须要给,那最多给他们一成。
现在虽然我只能拿到四成的分成,但是,这特派员大人已经明显对我的印象有了改观。也就是说,我现在有了好印象的优势,可以跟他讨价还价了。只是,绝对不可以做的这么明显了。因为,之前我就是因为做得太明显,吃大亏了。
那这么说的话,等于是要拐弯抹角的和他谈这件事。也就是说,我必须再制造一个新话题才行。这样,可以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让他答应我再加一成,把收入提升到五成的要求。”
一念及此,他兴奋的说道:“特派员大人,我觉得我们之中似乎有些误会。”
“什么误会?我不觉得啊。你想说什么,星球长大人?”那寿伯一怔,道。
那星球长道:“特派员大人,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谈话方式可以变得更轻松一些吗?比如,我们可以和亲人那样聊天啊。不需要这么干巴巴的吧?”
“什么意思?星球长大人,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啊。比如,我们的称呼能不能改一下?”
“怎么?难道你觉得这种称呼有问题?我喊错了吗?”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错当然是不错啦。但是,这样的话,严重影响了我们之间的谈话。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更亲近一些,就像是家人一样。我们可以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啊。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拒绝。很抱歉,我这个人不喜欢公私不分明,称呼就是最直接的方式,可以让我明白,现在是在工作时间,还是下班时间。如果我们现在是在下班时间,那互相称呼名字没说明问题,但是,现在在工作时间,我们还是不要那么亲切的好。”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特派员大人。为什么你要分得这么清楚呢?能不能告诉我原因啊?其实说实话,我们都是一类人。如果是平常,我肯定也是会公私分明的。因为,我过去就是一个公私不分明的人,我有过很长一段时间,公私不分明。
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觉得和你很投缘啊。我告诉你啊。特派员大人,如果是平常人,我最多之和他们聊三句话,我就会切断通话了,但是现在,我和你都聊了三十句了,我还没切断通话,这不是表明我们有缘,那表明什么呢?”
“有缘就要亲切吗?星球长大人,你可是联邦人,这些缘分啊,什么命运啊,都是帝国人那边的东西,你怎么不相信我们本国的科学,反而去相信那些帝国人的东西呢?”那寿伯笑道。
那星球长道:“特派员大人,不瞒你说。其实我有一半的血统是帝国人啊。我妈妈是帝国人,我爸爸是联邦人,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我妈告诉我的。我也觉得蛮可信的,也就相信了。虽然现在我是联邦人,我了解了联邦的科学,但是,我依旧觉得帝国人那套同样有道理。
你肯定没听过帝国人那套关于缘分的说辞吧?要不,我说给你听听?其他方面的东西,我不是很熟,毕竟,我妈妈也不熟,我出生在联邦,也没那个机会去了解,去接触的,但是,关于缘分这一块的东西,我可是太熟了。
因为,我妈妈最最相信这个了。要不然,她怎么会遇到我爸爸呢?对不对?他们是在宇宙飞船上认识,相爱的。也是在宇宙飞船上结婚的,而我同样是出生在回联邦的宇宙飞船上,你看,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呢?”
“那又怎么样?我们俩就算是说话改了称呼,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吧?”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不对。如果我们两谈话真改变了称呼,肯定会改变很多的。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啊。”
“抱歉,我没兴趣。”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没兴趣也可以培养嘛。特派员大人,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嘛。灵活一点,这样日子才不会过的枯燥嘛。你这样肯定很无趣吧?今天就开始改变吧。”
“不好意思。星球长大人,我拒绝你的提议。因为,我并不想要改变。我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况非常满意。请你不要插手我的私事。我们只谈公事,好吗?”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特派员大人,此言差矣。虽然对你来说这是私事,但是,对我们其他人来说,就是公事了。尤其是像我这种即将和你公事的同事。因为,你不改变的话,和我还有其他人会很难相处。
很难相处的话,交流就会有问题,一旦交流有了问题,那说话的意思上就会有出入。这个时候,如果你改变的话,一切就会不同了。我们的交流可以慢慢变得好起来,而只要好起来,那我们的意思就不会出现偏差。
只要没了偏差,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们完全不需要担心在传达上级指示的时候会有什么问题,也完全不必要在乎对方说什么话刺激了对方。因为,我们关系好的话,就会不在乎。
可是,如果反过来呢?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一旦我们不互相好好交流,那我听到的意思和你听到的意思,肯定会不同。而只要不同了,那我最后完成的事情肯定会和你预期的不同。如此一来,不是耽误工作吗?
就比如这次的事情一样,你不好好跟我说要查找的对象是什么,具体是哪个人,弄到最后我误解了你的意思,弄错了怎么办呢?对不对?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改变一下的。现在改变的话,完全不晚。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咦?竟然还有这样的道理吗?你不说我完全不知道啊。现在你说了,我想想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可是,你觉得我们现在再变得亲切是不是有些太晚了?或者说根本就来不及了?”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一怔,问道:“什么意思?特派员大人,你的话,我听得不是太明白。告诉我原因。”
“在我们见面以前,我只打算和你通话这一次而已。你觉得只是一次通话,我们就可以把关系变得亲切吗?似乎不行吧?对不对?那既然如此,何必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呢?”那寿伯道。
那星球长道:“什么?只有这一次吗?特派员大人,难道你连远程通话联系这种事情还要计算吗?不觉得太吝啬了吗?我觉得你可以先从这件事情的改变做起啊。你说对不对呢?”
“不行。我说了只通话这一次,就一次。没得商量。”那寿伯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