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卫道:“你们说够了没有?我让你们讨论,并不是让你们胡乱的猜忌。我要让你们去杀人,其实,也不是一定要杀死某个人。明白吗?只是说,有这种可能要杀人而已。因为,如果情况不是很严重,完全可以不用杀的。
但是,不用杀归不用杀。我们杀人的准备必须做好。明白了吗?这就像是一个屠户准备卖猪肉一样的道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锻炼好屠夫的功夫,这样,到时候真有客户上门,需要猪肉,那么,我们能立即杀了一头猪。
要不然,我们现在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到时候真要动手杀人的时候,失败了怎么办?其实,杀人失败,让目标逃走还是比较好的情况。因为,我们这次要杀的人是相当危险的人。一个不好,很有可能被他反杀。你们明白这意味什么吗?
这意味着,我们这一百个杀人的人,可能会全部被目标杀死。你们肯定都不是不怕死的人,对不对?虽然我知道大部分人肯定都很有血性,就算是丢了性命,那也觉得很光荣。因为,这是为国家做了大贡献。
可是,这并不能代表所有人。总会有人胆小的。对不对?当然了。现在肯定是不会有人承认的。因为,要是现在承认的话,也就表示会被人瞧不起。但若只是被人瞧不起那还不算什么,真正不好的是,被人瞧不起的同时还会被排挤。”
他这话一出,一片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响起,现场本来已经一片安静,转眼间,出现了骚动。
“天哪!我听到了什么?代表大人居然说,我们是屠夫啊?这个词我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啊?我们虽然是去杀人,但怎么说也不是屠夫吧?等等。他会说屠夫,难不成意思是让我们去杀很多人?”
“有这个可能啊。虽然代表大人说目标,但他可没明确告诉我们目标是谁啊。我知道了。他说的目标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啊。那刚才我们的猜测难道是错的吗?刚才是谁猜到了答案的,现在你还坚持自己的结果吗?”
“是我。我当然坚持自己的结果。因为,如果目标若真是那个人的话,其实目标变成一个群体也完全说得通。那个人的实力可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刚刚说你们最好不好知道是谁的原因。如果你们知道了那个人是谁,我可以保证,至少有一半的人会退出。”
“胡说。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怎么可能中途退出?现在大家都有秘密了。如果让人中途退出,大家的秘密不是要泄露了?那还得了?我绝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谁敢退出,我第一个就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大家要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万万不可有人退出。大家退出的话,以后我们就不能公事了。如果我们不能公事,那还不如辞职。对了。如果要有人强行退出的话,我只能接受一个办法。你们辞职吧。”
“没错。如果是辞职的话,我也可以接受。毕竟现在的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我们政府部门的工作岗位早就饱和了。如果现在告诉外面的民众,工作岗位将最少空出几十个的话,大家一定会争先恐后的来报名抢工作岗位的。
有新人抢工作岗位的话,那他们因为是新人的关系,肯定会愿意来帮我们一起杀人的。他们是新人嘛。经过了重重考试,好不容易才抢到这么一个工作机会,现在又有机会让他们一来部门报道就立功,有哪个新人会拒绝啊?不会有人拒绝的。”
“这么一说的话,似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啊。看来我们找新人的话,这次的任务会很方便配合啊。好了。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反正到时候我们是要凑足一百个人来公事的,要不然,这次的任务恐怕难以完成。那我可真的说了。你们要做好准备啊。那个人其实就是星球长。”
他这话一出,现场登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半分钟,一片震耳欲聋的惊呼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什么!?什么!?什么啊?这到底是?我听错了吧?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是星球长大人?代表大人,竟然要我们去暗杀星球长大人?老天啊。这不是犯上作乱吗?开玩笑吧?一定是开玩笑。”
“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你的猜测一定是错误的。你和我们之间又没有仇怨,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甚至有些恐怖。我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你明白吗?以后不可以这样啊。”
“喂。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是星球长大人吗?如果是星球长大人的话,那为什么代表大人刚刚会说可能目标是一群人呢?星球长大人和一群人之间没什么联系吧?难道星球长大人是修士?会分身术?”
“据对不是什么修士。我和星球长大人接触的也不算少了。但是即便是如此,我也从来没发现星球长大人有做修士的功课。一般只要是修士,每天都会腾出一些时间打坐修炼。但星球长大人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我路过他办公室很多次,也没见过一次。”
“那会不会星球长大人都是在家里打坐修炼的?他不在办公室做只是因为怕麻烦?或者说是害怕我们知道他是修士?不对。既然都已经是星球长了,不可能会害怕。我知道了。他应该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是修士吧。”
“这倒有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些说得通了。因为,如果别人知道他是修士,那要暗杀他的难度就会数以百倍的提升,换句话说,暗杀的难度会超高,那要成功就不容易了。但若别人都不知道他是个修士,大家就会错误的以为杀星球长很容易。
因此,星球长就利用这种心里来试探手下的人,也就是我们这些人对他是不是真的忠心。好聪明的想法。”
“原来还有这样的心思啊。不愧是星球长大人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的确是很麻烦了。不。不只是麻烦可以形容的,在我看来应该是恐怖。毕竟星球长大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啊。我们这么做,和造反没什么区别。”
“我觉得不是造反。相反,我们这么做可能性是在为名除害,替天行道。虽然这话有些夸张,但是,大家没发现这件事情本身很奇怪吗?如果星球长大人真的是个言行一致,作风正派的人,为什么从中央派下来的特派员大人会给我们这样的任务?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
“你的意思是,星球长大人其实和我们平常见到的模样有很大的区别?星球长大人并不是我们平常见到的那种性格或者模样?真正的星球长大人是一个相当残忍,危险的人?甚至可以说,我们的顶头上司,是个邪恶的人?”
“是不是邪恶的人,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们没有了解过星球长大人。他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们也不可能有时间去了解他。平时星球长大人分派下来的任务都多的做不过来,不可能还有闲工夫去理会其他事情。”
“说得对。我平时光是处理工作都要处理到下班时间,哪还有时间去和星球长大人谈话啊。就算是真有时间,我也没这个机会啊。我只是星球长大人的下属,如果我是星球长,那我可以轻易用职权喊他过来谈话。
但我不是啊。所以,我要是贸然闯进他办公室去找它聊天,他不骂死我才怪呢。就算是星球长大人脾气好,不骂我,也肯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如果不这么想,那星球长大人一定会觉得我是别有用心,打着什么别的坏心思。
只要让他产生了这种心思,那我就危险了。我可不想要最后被他猜忌。星球长大人手里权太大了。他不猜忌人已经足够让我害怕了。若是他猜忌人的话,那我估计都不能好好工作了。因为,他只要有了念头就可以轻易的将我调走。
就算是他心好没有调走我,那要开除我也很容易,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没有人敢反对他。他就是命运星的土皇帝。因此,我不可能会去找星球长大人聊天。其他人肯定也不会。既然如此,那我们肯定都不会了解星球长大人。
那如此一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肯定就搞不清楚了。这就难怪为什么说星球长大人可能是个邪恶的人了。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要杀他,不就是为名除害了吗?因为,如果星球长大人不是星球长这个职位,我们根本不用去杀他。
最多也就是把他开除就好了。可是,我们现在却必须去杀他。这也就表示,我们必须要这么做。我们只有这个办法。不这么做,被开除的人就是我们。不知道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但我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星球长大人真不是什么好人,我会参加的。”
“我的想法也差不多。虽然危险性会很大。但是,想一想,如果我们现在退缩了。那么,星球长大人真的继续作恶的话,我们和帮凶有什么不同啊?我们虽然在政府做事,但等于是在掩盖星球长大人的罪行啊。我们万万不可以这么做。
我觉得,为了我们的家人,还有朋友以及亲戚,应该是时候站出来了。这也是我们做人的尊严。人活着不就为了一口气嘛。如果连尊严都不要了。那还叫什么活着呢?那就和行尸走肉差不多了。
我可不能那么活。我也不会那么活。我之前的委屈一直在默默忍受。现在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候了,也是不错的。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就算是不成功,最后我们死了的话,那也不是什么太难接受的事情。”
“我不这么看。什么叫做就算是死了也可以?我不接受这样轻视生命的态度,我们不可以这么不珍惜自己。自爱是必须的。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珍惜,还会去珍惜其他人的性命吗?绝对不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请你不要误会好吗?我很珍惜自己的性命。要不是这样我能默默忍受委屈这么多年还在政府部门工作吗?我早就辞职了好吗?你以为我们部门和你们部门一样轻松啊?”
“轻松?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再说一遍的话,我保证打不死你。好吗?什么叫做我们部门轻松,你们部门不轻松?你说的好像我们部门平时不用做事一样。你只不过是看到了我们部门清闲的时候罢了。我们部门真正忙的时候你看不到好吗?”
“胡说八道。你分明是在找借口好吗?什么叫做我们部门看不到?我们部门和你们部门很远吗?我们部门之间只相隔了一米而已。你觉得这一米能给我的视线带来多大的影响?难道会折射光线吗?
就算是真有折射的效果,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吧?难道现在的窗户和墙壁都可以把里面有很多人,折射成只有一两个人吗?把明明很忙碌的情况,弄成根本不忙碌的情况?如果真能做到的话,这样的窗户早就卖疯掉了吧?
因为,这等于是彻彻底底的欺骗啊。谁不想要这样的窗户啊?只要安装上了以后,根本不用在里面好好做事就可以伪装成很认真忙碌的模样。要是你有这样的窗户,麻烦你也给我送一扇好吗?
我要装在我们办公室外面最最显眼的窗户位置,那里星球长大人经常要经过,以前每一次他经过,都没少来训我的话,现在有了这样的窗户,我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啊。哪怕我的任务失败了,那我也可以给我的其他同事谋福利啊。
即便是我们部门的人都因为这次任务死光了,那也可以为未来来部门工作的新人提供帮助啊。你觉得这现实吗?”未完待续。